“他们就是日子过好了,忘了前几年的苦日子,现在和朕脑这些,蠢货!”赵之昂冷笑,“要是没有朕,他们能有眼下的好日子过,ahi担心洪水,他连家都不会有。”
司三葆拱手应是,写信送去凤阳。
萧府中,苏婉如听到沈湛的话也惊讶的不得了,“截流?就为了他老赵家的祖坟啊?”
“应该是。去年水流进了祖陵,怕明年还有这样的事发生。”沈湛拉着他在院子里的树下坐下来,丫头婆子忙在石墩上铺了软软的垫子,沈湛其实很不适应,可到底没有说话。
“希望没事。”苏婉如咋舌,正要说话,就看到朱珣和缪公子一起说说笑笑的过来,她挥着手,喊道:“二位这是做什么去了?我听说昨儿有人去赌场了?”
“小赌。”朱珣嘿嘿一笑,道:“赌了两个时辰,就输了十两,你以为我们玩的多大啊。”
缪公子一副苦恼的样子,yù哭无泪,“侯爷啊,你没事,我回家可是被我爹打了十鞭子,我现在屁股都火辣辣的疼。”
“你爹大人也用鞭子啊。”朱珣脱口而出,说完后,忽然想到了什么,蓦然的看着众人,讪讪然笑道:“看来,我应该赌的再大点。”
不论他赌的多大,都不会再有人来管他,训斥他了。
“明天喊我一起。”苏婉如冲着他挤了挤眼睛,“我请客。”
朱珣冲着她一笑,过来拍了拍她的肩膀,道:“够意思!”
“拍哪里?”沈湛睨着朱珣,朱珣哈哈一笑,道:“八哥,您这样太小气了啊,阿瑾又不是你一个人的,是我们大家的,对吧。”
苏婉如点头,“对,对!”
“再说一次?”沈湛不瞪苏婉如,只等朱珣。
朱珣啊呀一声跳开,“八哥,你太着,一溜烟的跑走了,等没有人了他脸上的笑容又渐渐淡了下来,站在萧府的后院,看着天,无奈的笑着道:“爹,我和八哥现在正好相反了,他父母双全,而是就只有娘和妹妹了。”
“您看到了吧,他爹娘对他好的不得了,就八哥还死扛着不改口,他说他喊不出那一声爹。活了二十多年,除了您他没喊过别人爹。”朱珣说着,抹了眼泪,“这都是好事,您听了也很高兴吧。”
“朱侯爷。”后面又小丫头喊他,“前面开席了,就差您了。”
“来了,”朱珣应了一声,回身踢踢踏踏的往前走,走不多远,就看到沈湛在路边正等着他,他看着一笑喊道:“八哥。”
沈湛搭着他的肩膀,道:“想不想去军营看看,你很多年都没去过了吧。”
“真的能去?”朱珣道:“不是说萧氏全族的人都反对您接任成都节度使,也不让您去军营吗?”
萧家的族人害怕沈湛是假的,更害怕他哄骗萧山夫妻,最后将他们一网打尽。
“这种事,岂是他们能决定的。”沈湛完全没有放在眼里,“问他们是给他们面子。”
朱珣咦了一声,道:“听你这口气,是真将这里当自己家了?”
“她喜欢。”沈湛道:“和萧夫人相处的极好,如同母女。”
朱珣哦了一声,和沈湛一起进了花厅,大家都在里面,苏婉如果然和萧夫人正在说话,讨论昨天去银楼里取回来的一套首饰,苏婉如今天都带着的,一只鎏金的花钿,一只缀着珊瑚的璎珞簪子,还配着指甲盖大小的耳坠子。
“这样更好看。”萧夫人很满意苏婉如,她今天的裙子也是新的,桃红的褙子配着一件芙蓉白的挑线裙子,犹如出水芙蓉,“美!”
苏婉如掩面而笑,道:“夫人别给我做衣服了,我这半个月的衣服都没重复过。”
“我还有好多布料呢。”萧夫人道:“明天再拿出来,给你们做冬衣。”
她不但对沈湛好,还对沈湛周围的人都好。
“夫人。”刘妈妈笑着给她续茶,扫过在场正准备吃饭的人,有意大声道:“您别一直想着做衣服买首饰的事,您快请媒人回来,将嫁妆聘礼都准备准备呢。”
“谁要成亲吗。”苏婉如好奇问着,转头看着缪公子,缪公子摆着手,“不不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