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仇虐情_作者:古瓷器(20)

2017-12-19 古瓷器

  不愿见到孩子死去的我,因为承受不了眼前的残忍,而开始作呕,呕得很厉害,仿佛心脏快要吐出来。如果可能,我宁愿牺牲那本黑色牛皮书,也不愿看到可怜的小生命倒下。是呀,小生命,可怜的格鲁吉现在哪里,是生还是死,我想起了刚来到这里的那一天,突然间,所有的人都像消失了一般。

  “图灵,预言者在哪里?”

  听着他的声音,我回过神来,在我失神的时候,他已将身上的白布条全部拿走,换上了王袍。看着他的脸,我有些反应不过来,眼前这个人竟然与黑牛皮书上的图塔拉西斯一模一样,是我看错了吗?活生生的脸,怎么会错呢。难道,他是图塔拉西斯的双胞胎兄弟?

  “预言者到”士兵通报

  当我转过头去,发现此刻来到殿堂上的所谓预言者,正是戴着面具的那位时,我猛的从王坐上站起来,朝他走去。而我发现,此刻天色正好微亮。

  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来到他的身边,带着疑惑的目光打量着他。他是谁,已是我现在最想知道的事,于是我伸过手过,想摘掉他脸上的面具。他将头微微朝一偏——他不愿意让我碰他的面具,为什么?

  宫女将我扶回到法老身边坐下,而那个预言者在殿堂至始至终都不再看过我一眼,而我却未曾将眼睛移开他哪怕一秒钟。

  法老问过他很多问题,可是我一字也没有听进去。我很伤心,为着我爱的人对我的欺骗。信任是至高无尚的,而无视信任,并伤害它,则是天理不容——我的想法很偏激,我也意识到了这点,但是很快,便用理智将这种qíng绪给压了下去。20年来,由于我的身体原因,导致男人在我心中占着越来越重要的们置,但这种位置的名字叫友谊。而好不容易爱上一个男人的时候,就会将他视为我的生命。看上去,我很容易爱上一个男人,因为在很短的时间内,便爱上那个面具男,可是感qíng来的时候,既便是洪水猛shòu也不能将它bī退。

  快到早餐的时候,法老命人将我带去用膳,也只有我一个人在法老的膳房吃早点。其实,心里装着那个面具男人,对他有太多的疑惑,我怎么也吃不下食物。我是多么的信任他,而这种信任却没有得到应有的报酬。什么教堂,什么穿着新郎服风度翩翩而来的男人,全都是自欺欺人。周围没有值得信任的人,我开始觉得好冷,好孤独。渴望回去,渴望着回到21世纪,我宁愿面对华尔虞的冷脸。

  “有见到一个同我长得一模一样的女人吗?”我问身边伺候我的奴隶。

  “没…没有”

  说话吞吞吐吐,证明她们在撒谎。如果是因为心里面有所惧怕,那么施压的人一定权力不小。我开始琢磨要怎么样才能从她们的嘴里打听到银瓷几人的下落。我认为,从当天遇到的军队来看,他们的消失很可能与王宫有关系。是呀,他们消失了,我进了地牢,然后无缘无故的挨了一刀,之后当上了王妃,多么可笑,现在终于有一个男人娶了我,这太值得庆祝了!!!!见鬼的王妃,我宁愿到大街上去要饭。快到中午的时候,法老来到了我的寝宫。他来到我的chuáng前,叫开了身边所有的人。

  “你的双眼里装满了疑惑”他说着,从腰间扯下来一条黑纱巾,然后戴在我的脸上。“让我看看你的伤口。”

  我赶紧将双手抱在胸前,拒绝他将手伸进我的衣服里。

  “为什么要替我蒙上面纱?”

  “哦,预言者的金戒”他盯着我手上的金戒说。

  “这是我的金戒。”

  “是的,它现在属于你。”

  “那预言者叫什么名字?”

  “没有名字,神从来不向世人透露他的身份。”

  “你呢?”我冲口而出,忘记了他的身份是多么的至高,

  “图塔拉西斯”他说

  可是古堡那男子也说他叫图塔拉西斯。

  “图塔拉西斯是姓氏吗?”

  “不,”他说,“是一个人的名字”

  “预言者有可能叫图塔拉西斯吗?也许与你同名。”

  “没有人能够与法老同名,除非他想去见死神。”

  “如果有呢?”

  “绝不会有。”

  不管古堡中那怪咖叫什么名字,也许他的确叫图塔拉西斯,但是却不是黑牛皮书上所描绘的那个人——书上并没有说法老图塔拉西斯会医术——与其说面具男人会医术,不如说是巫术更为贴切。现在我确定,真正的图塔拉西斯就在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