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讨厌的蛇走了吗?还是就在门口,等待着,只要我一出去,就把我当做汉堡一口吞掉?
如果不能确定外面有人,我不会打开门,哪怕是一条小门fèng也不会开,如果那大家伙发现我在偷窥综,一定会撞开门,要知道凭它的休积撞开门进来是轻而易举的事,因为在力量上,我绝对不是它的对手,靠我这身子骨,怎么可能将门抵住呢。
现在,我只能在里面gān耗着,如果预言者不能及时赶来救我,那只能希望法老发现我离开了王宫。
太过紧张,会加速新陈代谢,尿意越来越浓,我憋得很难受。
跳窗吧,可一见到古堡背后那深不可测的悬崖,我还是决定让毅力来发挥它的作用:憋住,憋住……
门终于被敲响,预言者回来了。
“你家里有条蛇”当我从厕所里出来时,对他说
“是吗?”他显得不以为然,而那神态表明他认为我说的话只是一种幽默而已。
“是的”我说着将楼下每一间屋子都打开查看了一翻。
“奇怪,它跑了?”我说,
“来找我有事吗?”
“当然,我有三件事,不用每件都做,你可以只答应我其中一件就行。”
“说来听听”
“为什么不把你的水晶球拿出来?”
“不,我没有那东西。”
“你不是预言者吗?”
“是的,我是,可是预言者与水晶球之间有着必然的联系吗?”
“啊????”我记得电影里面,巫婆的手里总有一个水晶球,比如皇后就是通过水晶球找到了白雪公主,然后再将她毒死。
“好吧,说你的三件事。”他有着一种好像还有要事要等着去做的不耐心的表qíng
“第一:告诉我,我的朋友在哪里。你是预言者,也就是先知,一定知道我在说什么。”
“不,这不可能”——事实上,知道我朋友在哪里,与他是否是预言者毫无关系,这只是由身份地位决定他应该知道些什么和不应该知道些什么。
“好吧,那就只能从以下两件中选一件了。”我说,“第二:告诉我,回去的咒语,这金戒是你的,你应该知道咒语是什么”
“不,这个更不可能。”他毫不犹豫的拒绝了我,而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好吧,看来你选择了最后一件”我有些得意,心里面很高兴
“说吧,我想你得快点。”瞧瞧他在催促我,很有可能有很重要的事qíng要去办。
“第三”我咳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第三:娶我为妻。”
从他富有含义的盯着我的样子,我猜,他一定被我在他看来毫无羞耻的大胆露骨的表白给惊叹了。是的,他盯着我看了,可是却只有短短几秒便付诸行动了:最后我被他轰出了家门
真是白跑一趟,跋山涉水一阵,就这样被赶出了门
“你叫什么名字?”我在门外问道,“如果你不回答我,我就去告诉法老,说你说的,你的名字叫图塔拉西斯,他一定砍你的脑袋。
“随便”
“好吧,那我就去告诉法老,说你将一个假的王妃送进了宫,真的王妃事实上早已不知下落。你认为他会不会在一怒之下将你关进地牢里呢?”
“随便”
“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我看着正当空照的太阳,然后继续说,“摘下你的面具,让我看看你吧”
他没有做声
“放心,我会替你保守秘密”我说,
他还是没有做声
“相信我,我说,死人的嘴是最严实的,不是吗?”
“你想用死来威胁我?”他说,“是呀,如果你死在了我的古堡前,法老就会误以为我杀了你,于是一怒之下将我也杀掉吗?”在他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已经倒在了地上,虽然身体被击败,可是神智却清楚。在太阳面前,没有谁会比我显得更无可耐何。——其实,如果不是心脏不正常,短时间的太阳,在有防晒衣的qíng况下,我不会倒得这么快。
我听到他说了一句“见鬼”然后便感觉到他将我抱进了房内。
他脱了我的衣服,是的全脱掉了,简直吃了熊心豹胆(天啦,我的脸往哪里搁),然后身上便是凉凉的,像是在给我的皮肤上药水。我能清楚的感觉到,并且也能听到屋子里的任何动静,但是却说不出话。是呀,尴尬不用说,是用来休会的,真丢人——我觉得我们之间的距离也因此变得更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