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奇怪的看着法老,
“是的”说着他抬起我的手,看向手上的金戒,“它是开启金棺的钥匙”,哦,天啦,我必须印证一件事,于是急忙跑到金棺面前,一看,原来上面真的有一只凹体的甲虫图。现在,我很肯定,格鲁吉带我去的那个地下金字塔就是这里,而如今,我只是在故地重游。天啦,原来我一直呆在图塔拉西斯的墓地里却浑然不知。
“那图案是什么意思?”我指着壁顶的那排波làng线问。
“原初之水与金戒”法老说,“象征着死亡与救赎”
“旁边呢?那些字是什么意思?”
“咒语”图塔拉西斯说,“招唤神的咒语。”
我的脑子里面一片零乱,当初开棺时,出现的是银瓷,而如今躺进去的却是玛尼埃王后,莫非这不是格鲁吉带我来的那个墓地?是我对此地的判断出了错,又或者,哦,天啦,也许是我改变了历史,是的,墓地的结构与金棺都没有变,除非所有的墓地都一个样,而随行的建墓师说这是不可能的,他说,结构一个样,可以说得过去,但是里面的图腾绝对不可能会一样。所以,认错墓地这一说法得到了否认,这样看来,就剩下改变历史这一猜测。
改变了历史,后果不堪设想,波及范围之广,因为我的姐夫,他的祖先就曾始于埃及,也就是说,很有可能,那个庞大的汽车制造企业将不存在。而我姐姐的命运也就此改变?
准备回宫的时候,我借口心脏不舒服,心事重重的来到的预言堡,法老派了宫车在堡外等着我,虽然他极力要求要陪我同去,可是我还是拒绝了。有他在场,很多话将不便问出口。
“去吧,”法老说,“正好我有要务在身,而预言者给你配制的调养药也该差不多完成了。”
法老将我送至预言堡外面,便向huáng沙中驶去,而我由瑟拉陪着,进了古堡。
瑟拉胆颤心惊的走在吊桥上时,我已经来到了古堡门外,门没有锁,轻轻一推便开了,可是我还是很谨慎的站在门口,第一件事就是你脑袋探进去,迅速搜索一翻:看是否有蛇。
在确定没有蛇时,我走了进去,关上门。
“小姐,等等我”瑟拉在身后大叫着。
我上了二楼,来到预言者的房内,他正在研治着某种东西,像是调酒师在调酒。
“送我回去吧”
他仍然专心于手上的工作,当我不存在。对于玛尼埃的事,他一定还耿耿于怀。认定了他不会帮我,于是我跪在他的面前,“救救你”我哀求道,“我必须回去,回到我在21世纪最后一次见到格鲁吉的那一天。我犯了错,不可饶恕的错,在事qíng闹得一发不可收拾之前,我必须要想办法拯救。”
“你所担心的事qíng,不会发生”他一边说,一边进行着手中的工作,“你的姐姐,还有你的姐夫,他们都不会受到影响,没有人的命运会改变,当然,这不包括你”我发现他在说我姐夫的时候,稍稍停顿了一下,但是,那极短暂的停顿,虽然引起了我的注意,却没有引起我的怀疑。
“你是说,我的家人都会活得好好的,就像我来这里之前一样?”
“我想相同的话没有必要说第二次”他说,“还是担心你自己吧,一个被亲人冷落的可怜虫。”
他好像什么都知道,一个无神论者不管思想是如何的顽固,在这个时候,也会改变自己的想法。
“虽然我有求于你”我说,“可是这并没有赋予你对我人身攻击的权利”
他看了我一眼,笑道,“是呀,愤怒吧,这可比哭哭啼啼的样子迷人多了。好啦,起来吧,我不是法老,别在我面前下跪,喝吧,这是法老要求我给你配治的新药”
该死,又是那huánghuáng绿绿的玩意儿,就那颜色已经不讨人喜欢了,多么让我恶心的粘稠度,更是加重了我对它的反感。为了照顾我的胃(那腥臭的东西让我想吐),我将话题扯开了“你在我心口动了一刀子对吗?可是你曾说过不会让我受伤……”
哦见鬼,那混蛋趁我开口说话的时候,将那恶心的东西灌进了我的嘴里,还捏着我的嘴,不让吐出它们。
“最好别吐”他说,“你一定不想让它第二次进你的嘴,对吧,我的好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