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见过有我这样短脖子的驼鸟吗?”我说
“可是我也找不出大个子的jī、鸭、鹅。”
华尔虞不再说话,直到我们到了相亲的地方:滑雪场。
大约过了两个小时,男方终于出现了。
“对不起,让你们久等了。”他说
“没有关系”华尔虞笑着说,可是我知道她心里非常不快——她最讨厌不守时的男人。“马克西姆先生。”华尔虞对那男人说,“家里还有事,我得回去了,秋瓷小姐就jiāo给你。洁比丝,照顾好小姐。”
华尔虞走了,车子也开走了,留下了我还有洁比丝,当然,还有那位马克西姆先生。
马克西姆,很奇怪的先生,我看不见他的脸,因为他用帽子裹住整个脑袋,只露出了一双眼睛,还有一张用来说话的嘴巴。
“小姐,你这样不妥”他看着我的脸说,就像其他男人一样,第一次见面时,对我脸上的面纱有意见也是正常的,于是我准备告诉他,直到新婚之夜,外人都无法见到我的脸。可是当我正要开口的时候,他从衣兜里扯出来一条毛巾,包在的我的脸上,
“不要让那些女人看见你的脸,这样她们就不会爱上你。”他说。这句话太幽默了,我和洁比丝都笑起来。
“谢谢你的赞美”我说
“女人看见只会嫉妒,而不会爱上我家小姐。”洁比丝说。
他将我们带到了雪山旁的一家桑拿馆,因为我不能接触太热的环境,所以便由洁比丝陪着,在花园的一张木桌边坐了下来,马克西姆进了房,过一会儿便端着三杯热气腾腾的咖啡出来。
“需要吃点什么嘛?”他将咖啡放在我的面前时说。担心热气腾到脸上,我赶紧将咖啡向旁挪了挪。
“不,不用了,我不饿。”我说
“洁比丝,你呢?”他问
“事实上,我们的早餐吃得很丰富。”洁比丝说,
“我光脚的样子很难看吗?”他突然转开了话题。这时我们才发现,桌子下面那对没有穿鞋子的双脚。
“天啦,你不冷吗?”现在是零下20度,担心他会生病,我赶紧吩咐洁比丝去房里给他拿鞋。
洁比丝提来了他的鞋子,可是他仍然不肯穿上,“回答我,我光脚的样子真的难看得让你想吐吗?”
“哦,不,你光脚的样子很酷”我说,“先生,还是穿上鞋子吧。”
“很酷吗?”他看着我,很严肃。
“是的,很酷。”我说
“你撒谎”
他说话的样子很认真,我到底是什么地方不小心得罪了这位先生呢?我不知道,于是我看向洁比丝,希望她能给我一些提示,而她眼神里面的‘莫名其妙’绝不比我少。
“不,真的很酷,而且,我平常也很喜欢光着脚在屋里跑来跑去。”我说
“是的,秋瓷小姐在家里从来不穿鞋子,我可以做证。”
马克西姆这才穿回了他的鞋子。
我们两个松了口气,看来这位先生的神经非常的敏感,这种敏感让我不再报有我们会走在一起的念头:他太神经质了。
“为什么不喝咖啡?”他问
“我们家小姐只能喝冰镇的咖啡。小姐,我去给你拿两块冰。”洁比丝说着,便朝柜台跑去。
洁比丝将冰块放进了我的杯里,我正准备喝下的时候,他突然一挥手,将我的杯子打倒在地,咖啡洒了出来,我错愕地看着他,然后他做出了让我惊魂的事:拿出一把长匕首,猛的朝自己的心口刺去。
红样样的血已浸湿了厚厚的衣服,顺着匕首滑出来,滴在了我颤抖地手上。恐惧感像一只qiáng有力的手正紧紧的捏着我的心脏,仿佛要将它活活捏烂一般。
“我在惧怕着什么?”当晕倒前的那一刻,我这样问自已。
“也许是那股血腥味”我这样回答自己。
☆、第三章 金戒
一连几天,我没有睡个好觉,房里灯总是通天亮。一闭上眼,那个血腥的场景便会出现在眼前,我讨厌见到人血,它总让我想起红衣女鬼一类的形象。知道这件的人都不再提起它。
这天,门开了,华尔虞走了进来,看了我眼,然后转身朝门口走去,不带感qíng的一眼。至少在这种qíng况之下,她应该有一句像‘身体好些了吗、’、‘晚上睡得好吗?’之类关心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