臀被托起,朱若蔚纤细的背脊抵着柔软的chuáng褥,双腿缠上赵奕qiáng健的腰腹,她不可抑制地颤抖着,小手紧紧地环上他的脖颈,小脸埋在他颈侧的黑丝上,嗔着他阳刚的味道,指尖不经意地掐住他的衣衫。
激狂律动过后,炙热的浊液喷she在她的最深处,一股yín糜、làngdàng的味道从结合处弥漫开来。
朱若蔚如一只累瘫的小猫,可怜兮兮地躺在他的怀里,那娇弱的模样令人恨不得再狠狠地折腾一番,可惜……赵奕的手摸到她的后腰上,轻轻地捏着,她的身子还是嫩了些,就算被他吃透了,他若是做得狠些,明日她定无法下榻,又无故惹来她的怨。
最主要的是赵奕发现,朱若蔚看似能承受他,其实不然。如果今夜他彻底地放纵,她便得休养一两日。若是如此,不如夜夜承欢,不过是不能太狠、太彻底,但也好过今天有荤菜,明天是素菜的日子。赵奕的xing格便是这样,他要的不是一朝一夕,他要的是朝朝夕夕。
赵奕将挂在两人身上的衣衫全数褪去,今日两人去了金陵城外游玩,晚间又去了赫赫有名的东阁楼用膳,之后便逛了一会街市,两人回了奕王府。
刚到屋子里,他就急不可耐,连衣衫也不脱,直接吃了她,如今吃饱喝足的他带着慵懒,吩咐用水。
等屋子里摆好了水,赵奕抱着还未回过神的朱若蔚一同浸泡在木桶里,温热的水令她缓过神来,才想起他们两人刚才疯狂的事,她立刻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见朱若蔚娇媚的眼神看得他有些蠢蠢yù动,赵奕忍不住地抬手覆在她的眼上,“再看,站不住脚我也不管了。”
朱若蔚立刻听话,乖觉地躺在他的怀里,闭着眼,身体软软无力。
见此,赵奕心qíng喜悦地搂着她,大掌拨着水,“后日长公主办了一个海棠宴,我们一同去。”
朱若蔚懒懒地应了一声,“嗯。”
等水温差不多凉了,赵奕用棉帕擦gān彼此的身子,换上寝衣,等他抱着她重新躺在榻上的时候,她已经睡沉了。
赵奕轻轻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口,抱着她一同睡去。
长公主是先帝的第一个女儿,是已逝的韦贵妃所生,很受宠,赵奕出生的时候,长公主已经成亲。
长公主成亲十年未有所出,直到第十一年才生了一个女儿,如珠如宝地疼着,特意为女儿向如今的皇上要求一个郡主头饺,这场海棠宴正是为了小郡主相看青年才俊。
朱若蔚一大早便起来梳妆打扮,此时赵奕倒显得无事可做,毕竟女人家的发髻,他这一双粗双手迩真的挽不出来。
等朱若蔚装扮好,赵奕眼楮一亮,她很少上妆,平日里喜素颜,如今上了妆的她多了几分娇美。他不由自主地抬手想轻抚她的脸颊,被她啪地一下挥开了手,“别弄乱了我的妆。”赵奕的脸色顿时漆黑。
朱若蔚不管他,转身先出了门,一边回头喊∶“快些,别迟了。”
赵奕心里微恼,上妆了竟是不让他碰,以后不让她上妆了。他两手背在身后,快速地迈了出去。
等他们坐马车到了长公主府,立刻有管事出来迎接,一个模样讨好的大丫鬟站在一旁。
“恭迎奕王、奕王妃,这边请。瑞香,带路。”管事恭敬地说。
“是。”瑞香行了礼,“奴婢见过奕王、奕王妃,这边有请。”
此次海棠宴举办在长公主府的新苑,分男眷女眷。等到分岔路,一个小厮已经等在那,朝他们行礼。
每回这个时候,朱若蔚都能感受赵奕深深的怨念,那一副不舍得离开她身边的模样实
在令她啼笑皆非。她却不知道,赵奕极其不喜,他但凡什么请帖能拒绝的,他都会拒绝。他成亲以来,出席的宴会是少之又少,这一回则是因为长公主的面子,赵奕才会过来。
两人分开之后,朱若蔚身边只跟着一个丫鬟香菱,前面的瑞香则带路。若是无意外,瑞香今日将特别跟在朱若蔚身边,谁让她是奕王妃,不能怠慢。
朱若蔚刚走到女眷这边,便看到了一个最不想看到的人,季少夫人。朱若蔚非常讨厌季少夫人,以前她没有多讨厌,即使季少夫人抢走了季岚之,她也不在意。但落水以后,导致她每回来癸水都格外疼痛万分,那份疼令她讨厌透了这个季少夫人,若不是季少夫人,她不会这么遭罪。
所以看到季少夫人,朱若蔚实在笑不出来,不过她很惊讶季少夫人如今的模样,似乎消瘦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