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多岁?”花嘉疑惑地看着他,“我猜……顶多三十。”
舜赫露出了诡秘的笑容,“不,她五十岁了。”
花嘉眼前一黑,险些失去意识。
“好了,小花嘉,”他伸手将少女的一缕散发理到耳后,“现在误会解除了,你还生我的气吗?”
花嘉不甘心地瞪了他一眼,恰好看见他在低头对她笑。
舜赫的微笑天生有着女子一般的妩媚风度,而男子的面部线条又硬朗分明,这英气与秀美的结合,总是轻易让他的表qíng具有令人神魂颠倒的魔力。
果不其然,花嘉的一颗小心肝儿在一江chūn水中dàng漾了起来。
她勉qiáng维持住尊严,定了定神,又清清嗓子才道,“等你带我平安离开这里,我才会真的原谅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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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天亮后,花嘉在木屋里又呆了一个白天,其间有人给她送饭,她马马虎虎吃了。
舜赫昨晚来了又走,花嘉简直怀疑自己是在做梦。
傍晚,有人敲了敲她的窗,她小心翼翼地打开,见舜赫站在窗外。
她的窗正对着一处灌木丛,那里恰能藏人。
“小花嘉,带上你的石榴花准备好,今晚就要动手了。”舜赫压低了声音,在窗外用孟莱语飞快地对她说道。
“什么?今晚就要动手?”花嘉大惊失色,“我,我还没有准备好……”
“这可由不得你,”舜赫将乌眉一挑,“危险近在眼前,你只能硬着头皮上。”
花嘉又气又急,她使劲跺了跺脚,“为什么一定要我杀人呢?你这么神出鬼没,直接带我逃走不就好了?”
“我一个人能神出鬼没,但带上你就不行了。”
舜赫把话说得格外温柔,花嘉觉得自己简直是自取其rǔ。
“我知道了。”她垂头丧气,神色怏怏。
“小花嘉,你不用担心,到了那儿我会接应你的,你放开手脚gān就行,实在不行还有我。”舜赫给她吃了颗定心丸。
花嘉鼻子一酸,刚对他萌生出一股依恋之qíng,园林内便传来一阵骚动,舜赫人影一晃,眨眼便消失了。
天黑之后,花嘉,山药,杏桃,三个倒霉姑娘又被人捆在一根麻绳上拖走了。
山里漆黑一片,押送她们的人手里高高举着一支火把,三个姑娘心里惶恐,却又不敢出声,只默然徐行。
山路坑坑洼洼,她们一会儿踏着乱石往上爬,一会儿又开始下行,途中不知跌了多少跤。
迷信作祟,花嘉不敢左右乱看,生怕在山里看见什么鬼怪,她全程望着前方的火把,走了约莫半个时辰,才在林子里发现一处孤零零的庭院。
姑娘们被驱赶着穿过了静悄悄的院落,走上木阶。
押送者替她们解开了绳索,命令她们脱下鞋袜和外衫,花嘉不qíng不愿地照办了,杏桃和山药倔qiáng了一阵子,最终屈服在押送者的鞭子下,乖乖脱了鞋袜和外袍。
三人走进了内室,门在她们背后渐渐合上。
花嘉望着室内的qíng形,觉得这就是一个华丽的澡堂。
白玉砌成的水池大得几乎能在里面游泳,热水注满其中,雾气蒸腾缭绕,水面上撒着各种各样的花瓣,花嘉相信那里面一定没有石榴花。
“既然来了,那就过来吧。”
水中已然悠闲地躺着个赤身luǒ体的男人,他背靠水池,一双手臂搁在池边,脸上戴着一个凶神恶煞的青铜面具。
三个姑娘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哆哆嗦嗦地沿着水池向那人走去。
水里的男子抬起头,一一打量着三个姑娘的面孔和身段,此人酷爱玩弄幼女,山药和杏桃都只有十二三岁,恰好符合他的口味。
这魔头一眼就相中了杏桃。
杏桃生得唇红齿白,眉清目秀,一看就是个美人胚子,山药虽然也算瘦白秀幼的那一类,但姿色比起杏桃来还差了些。
此时,那人站在水里,伸手抓住了杏桃的一只脚。
她的鞋袜已褪,双足洁白如玉,纤巧的脚趾仿若编贝,淡红色的血管藏在白得近乎透明的肌肤下,看上去是那么得脆弱,好像只要轻轻一划,血就会淌出来。
站在水里的男人捉住杏桃的一只玉足,爱不释手地抚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