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棍儿柔柔地喊道:
“小茜,过来一下!”
“嗯!”
小茜应了一声,转身就靠了过去。
来到了他身旁后,老棍儿还要叫她靠近一点儿,再靠近一点儿,小茜红着脸,心突突地,就一步步地靠了过去。最后,就在咫尺之距,不能再靠了,才停了下来。
此刻,她已经察觉到了,老板不正常!
老棍儿张开嘴巴,一副色咪咪的样子,就立即从她的头上开始看到脚下,再从脚下看到头上,中间还停留在本不该停留的地方上,当着她诧异的眼光停留了很久很久。
幻想着,陶醉着……
当他看到她穿的一双粉红色高跟鞋时,他就开始赞她穿得很漂亮;当他把眼神再往上移时,他就赞她穿着的贴身健美裤很得体;当他看到她穿着的一件清凉白衬衣时,他就赞她穿得很时尚……
女秘羞答答地站在那里,神qíng高度紧张,红透了脸,任凭他在那里怎样评头论足。老棍儿赞誉完毕,心里就开始设想着各种法子,想去试探问她的一些敏感的话题。然后,看她没什么不适,他就放心地开始动手动脚,伸手去搂她的小蛮腰了。
……
☆、家庭蒙羞
郑依富认真地拿软尺俯身量了量备料,然后在需要的地方,就用红铅笔在上面做个记号,他这是在做外径测量。接着,他又在反面测了一下,这就是在做内径测量。两面做好后,接下来,他才可以去做切角。
他有些紧张地把备料紧紧地贴在台阶上,然后右脚才去踩动机器。机器踩动了,圆盘锯才向备料移了过来。备料在圆盘锯的切割下,便完成切角。
带他的那个木工师傅在一旁紧紧地盯着他看,等他完美地完成了那个动作以后,心里悬着的他才满意地走了。
现在,那个木工师傅就把这个工序的所有一切,都全部jiāo付给他来独自完成了。
郑依富除了做这个工序外,接下来,他还要铣槽做花式,还要钻孔,因此,他要做完这些工序,除了忙以外,他的动作还要快。
其实,在这三道工序之中,令他最感到担忧的,还是首道工序切角。因为圆盘锯不好用,除切不动以外,还反弹。
又开始做切角了。
郑依富眼睁睁地看着高速旋转的圆盘锯困在那坚硬的备料里面无可奈何,进,进不了,出,出不去,冒着烟,还不时地弹跳着,按都按不住,着实被吓得心惊ròu跳起来。
做完了这个半成品后,惊得满头大汗的他抬头望了望别的部门,发现这条生产线后半段的别的部门,那些员工好不自在,都三五成群地坐在那里正在嬉戏聊天,好像根本没有事儿做一样,闲在那里。
郑依富心里清楚,都是因为前面他摸而后面拖累了他们。因为,这里产品下不去,他们那里怎么会有事儿做呢?因此,他牙一咬,心一横,凭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就加快了进度,飞快地忙了起来。
郑依富心里急得迅速从背后墙架上扛起备料,又迅速调过来,把它平放在机器台面上,接着又迅速拉起软尺开始测量。
测量完毕后又迅速把它伸到圆盘锯旁边去,又迅速踩动机器,圆盘锯就又开始切割起来了。
一切都是“迅速”!
因为郑依富cao作得过快,他还没有来得及看清楚备料是否已经摆放妥当,就急不可耐地踩动了机器,结果,由于锯齿不锋利,又摆放不工整,所以,备料就迅速弹跳了起来。
弹跳起来的备料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向他重重地甩来,郑依富的嘴唇正面,就被它给稳稳地打了个正着。
郑依富瞬间懵了,感觉到有一股钻心般的疼痛立即向他袭来,并且,嘴巴上似乎还有液体在流动,他本能地伸手去往嘴巴处迅速一抹,一会儿,他就看见了有血液在手上闪耀,他流血了。
除此之外,他还感觉到了嘴里似乎还有一种什么样的东西硬塞在了里面,很不舒服,皱了皱眉头,就低头往手上一吐,一看,居然是一颗牙齿。牙齿正血淋淋地躺在他手掌上,还闪烁着鲜红色的光芒来。
郑依富急了,眼眸里透露出恐惧,就慌里慌张地立即朝老棍儿的董事长办公室里跑去。
到了门口时,瞧着那扇紧闭的大门,犹豫了片刻,但低头瞧了瞧手上的那颗折断的牙齿,就鼓足勇气,伸手径直去把大门给推开了。
门打开了,此时却见老棍儿和他的女秘两个人正在唧唧我我,场景非常温馨。女秘扭扭捏捏地坐在老棍儿的大腿上,老棍儿的双手则毫无忌惮地在她的身上任由地摸过来摸过去,见有人来了,也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