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没有,就不要随随便便的吻我。还有,下次你敢不经过我同意就不要命的跳出来护着我,让我在Z面前不知所措,你这辈子就甭想我再理你。”
巴察傻愣愣的仰望她豁地起身,一手持枪,另一手朝他额头推了推,以女王之姿调头离开,留他一个人回味她嘴唇的香气。
她说的不知所措是何意义?为什么她要接受他的亲吻?她现在还会为了Z而难过吗?
脑袋满满的都是琉璃子,巴察忍不住深深的呼吸一□,眺望门外渐行渐远的背影,他一个大男人居然变得如此多愁善感,真是败给她了!
安琪拉从来不知道男人和女人做爱是怎么回事,直到奇陌带她领略。
接吻,原来可以狂烈可以轻如片羽,拥抱是确定彼此的温度和存在,贴在耳边的言语更可怕,那会严重动摇人的思考!
“小安,我爱你。”
奇陌热qíng的示爱迷惑她。
“你真美……很庆幸是我在你身边,不是别人。”
现在想想,他怎能忍受碰触不到她的那些岁月?
但他也知道她总是四处张望,观察屋子里的动静,不放弃离开的打算,他为此而心qíng低落,想着若没有金斯基先生这个诱因,她还会留在他身边吗?
浴室里,挂在墙上的莲蓬头哗啦啦地洒出热水,氤氲水气将安琪拉给包围。
温热使所有感官松懈恍惚,水珠落在脸颊上,让安琪拉不自觉想到那个男人手掌触摸她双颊的温度,水流过颈子和肩膀,彷佛他的唇在她身上流连,亲吻她肩上因枪击而留下的疤痕。
他的一句“我爱你”将她推向全然未知的境地,一个前所未有超级巨大的变化!
男女之事引发的惶惑和喜悦jiāo杂,安琪拉不知所措,无法理出头绪。
“安琪拉你是怎么搞的,疯了吗?怎能一直胡思乱想什么爱不爱的?现在最重要的是问出爸爸在哪里、赶快离开俄罗斯,邱伯伯、敏德哥和局里的前辈一定急着在找我……”她两手用力拍打双颊,关掉热水好让自己清醒,不料稍微挪动就腰酸背痛,她窘得脸烫耳热,都是奇陌害的,那家伙根本就是野shòu!
她忍着浑身酸痛擦gān身体,根本不敢多看那到处残留的欢爱痕迹,她慌忙穿好衣物,习惯xing的吻一吻米迦勒坠子。
她轻手轻脚的走出浴室,但愿奇陌继续在chuáng上睡死了。她难得独自查看他待的地方,发现一台平板计算机搁在书架上,她试着打开它,可惜有密码锁住。
突然,桌上发出嗡嗡的震动声,吸引了她的注意。
“是那家伙的手机……可恶,我看不懂俄文!”安琪拉气闷,只能对着屏幕上俄文的来电显示gān瞪眼。
唉,不然让她用手机上网也好啊,如果能够和敏德哥联络就更好了。
“你这样不行喔,趁我不在的时候偷拿我的手机?”
“哇啊!”安琪拉惊呼出声,还没能反应,就被男人抽走了她手里的东西。
你不是在睡觉吗?什么时候醒来,又是什么时候像鬼一样站在我背后的?安琪拉张嘴想问,却先撞见他睡袍半敞的领口露出结实胸肌,她羞红脸,想起他对她做过的事,忙退后要躲他,不料竟狠狠撞上桌子边缘,让已经疼痛的身体又更痛了。
她慌张的模样逗他发笑,瞥到手机来电显示金斯基先生,表示是和生意相关的,他收起笑容,将手机放入睡袍口袋,“你还好吗?”
“不好!你离我远一点就会比较好。”安琪拉愁眉苦脸,却硬是被他困在桌前和他的两条铁臂之间,让她尴尬到差点尖叫,“你又想gān什么?别、别过来喔!”眼看他又想靠近,她严正警告,伸手想挡,又怕碰到他身体。
看她整个人往后倾斜到一个好笑的角度,奇陌抖动嘴角,索xing一把环抱住她腰身,要她贴近他。“我起chuáng没看见你,就想先过来表达我对你的爱,小安,我真心的爱你,你跟我在一起也有感觉吧?我想听听你的回答,对我是什么想法?”
安琪拉不由自主被他低柔的嗓音迷惑,怔怔地看着那双脆绿眸子充满柔qíng,她两手慌忙挡住他又过于靠近的嘴唇,拼了命的想着爸爸、敏德哥、邱伯伯还有警局的同事。
“你、你若对我是真心的,就让我去见尤里·金斯基,用行动证明给我看你的真心,到时候,你也能听见我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