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的是实话。你误会了,我跟志□只是普通朋友而已,算是哥儿们吧,她有时候会往我那儿跑,也只有这样,我和她真的没什么。’
这些话,洗刷不了季圣理的清白。
‘普通朋友怎会为你清扫房子,为你布置摆设,又怎会有你家的钥匙?’她没有办法相信他。
季圣理终于知道什么叫作无妄之灾、不白之冤了,他回去一定要把志□堆在家里的垃圾统统清出去!‘她是室内设计师,所以喜欢拿我家当实验场所。我们是老朋友,所以她才知道我的钥匙--’
‘她是你的同居人,你的未婚妻。’杨俐好痛苦。‘她求我不要再缠你了!’
他征然,抿薄了嘴,脸上是风雨yù来的表qíng,冷冷地开口:‘这些话都是志□告诉你的?’
她不应,被心中的无奈与伤心揪住。‘为什么要这样?对爱qíng忠实很困难吗?我深深尝过受背叛的滋味,真的太苦了,所以我发过誓绝不介入别人的感qíng,我不造这样的孽……’
‘我保证你绝对不是第三者!’
他扳正她的脸,杨俐迎上严肃的面庞。季圣理专注、确切,一字一句清晰明白地讲清楚:‘她只是我老板的女儿。’她默然凝望着他。
‘我不知道志□玩了什么恶作剧,反正都不是真的,她不是我的同居人,不是我的未婚妻,什么都不是!我招惹过的女人只有你。’
眼前的季圣理与马志□口中的季圣理根本是天差地远的两个人,她要相信谁呢?
杨俐合上眼帘,又睁开,受创的伤口在他毫不心虚的凛然神色下一点点、一点点地愈合了,她的心想要相信季圣理。
因为她爱他,爱眼前这个他。
志□搞什么鬼?她这回太过分了。‘你可以打电话给你的父亲,或者自己去问马先生,甚至要我找志□来对质也行,不论用何方法查证,我包管答案都只有一个。’
她面对他冀求信任的眼神。
‘我不是那种招蜂引蝶的男人。’
杨俐没有说话,心qíng复杂。
她沉默的反应令季圣理失望,他说了这么多难道一点用都没有。‘你不信我?’
‘你要我相信你,为什么,就不肯相信我呢?’
他愣住,用力抱住杨俐。‘你来找过我,你说你想见我?’
她犹豫一下,微微点头。‘那一天其实--’
‘不要解释了。’
‘可是……’
‘我相信你。我太冲动了,看到你陪在温冠威身旁……但我相信你,这几天我一直等着你,我以为你一定会来找我的,那就没事了。可是你却没有来,我的心qíng好乱、好难过。’
‘圣理。’
‘你不来找我,我只好来找你了。如果真的不要我,也要亲口听你说。’
原来这些天他这么不好受。杨俐将手绕过他的腰,回搂住他。‘你曾说过我们的心都不够踏实,我想真的是。’
他捧起她脸蛋,自此确定彼此的qíng意。‘你的心里,只有我一个。’
她仰着脸,牢牢瞅他。‘我要你只爱我。’
‘我只爱你。’
他说,低头印上她嘴唇,浅浅绵密的吻融化了杨俐的心,她感觉到他的温柔,他的珍惜,她真的好爱季圣理!发自内心的幸福叹息,让他钻进了甜蜜的fèng隙,唇齿jiāo缠、fèng蜷相依。
温度不知不觉烧热了。
他一一亲吻她脸上每一个部位,额、眼、眉、鼻,最后又回到嘴唇,展现前所未见的热qíng陶醉,完全是对杨俐迷恋的热烈,她被他qiáng悍地拥抱着,渐渐发现不对劲,有一种暧昧的变化酝酿而出。
‘……圣理。’她困难地低唤。
‘嗯?’
‘我……那个……圣理……’她不晓得怎么说。
‘嘘。’他直住她的唇,又吮又咬,杨俐被亲得节节败退,不觉竟被bī入房内,脚跟一颠,踉跄跌上了chuáng。
‘圣理!’
他仰起头,神态这才几分清醒,支手撑在她上方。
‘我……’她咬唇,十分赧然,目光更不知该飘向何方。‘我已经很久没……’
‘我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