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优望着已经不打jiāo道的‘前姐夫’。‘你是说--’
‘和我方才提的一样,“恶作剧”,说不定是一个女人的恶作剧。’他大胆地判断。
季圣理站出来。‘什么意思?’
他斜眼睨他,冷笑。‘这就要问你了。如果那个女人是故意吓小俐的,想想看,她为什么要这样做?会令女人变邪恶的原因通常只有一个--妒忌。不晓得你除了小俐,还有没有别的jiāo往对像?’
语意再明白不过了。‘没有!’
‘你当然不承认了。’他认为季圣理是始作俑者的可能xing最大,否则杨家平平安安这么多年,他一出现灾祸也就跟着来了,有这么巧的事?不是他惹的还会有谁。
‘你说话最好谨慎一点。’都什么关头了,他居然还必须在这跟温冠威理论,季圣理简直头大,凛然向前。
‘不要过来!’温冠威说着也往后退开。啧,他早上挨的疼还没消呢,傻瓜才再冒一次险。‘有没有你自己心里最清楚。我警告你,要是因为你的桃花运而害恩恩受到一丝二毫伤害,我绝对不会饶过你的!’
后面这段话让季圣理想起了一种可能,一个对象,一位--他不相信却又十分可疑的人!
不会吧?!他转身走出屋子。
‘圣理!’
他回头,捧住杨俐的脸给她承诺的一吻。‘我一定把恩恩找回来!’
???马家的洋房位于市中心,一座高级社区里。
季圣理凝重地揿门铃,应门的正是马志□。
‘哟!今天chuī了什么风,你居然会来找我。’见到是他,她露出笑容,也不介意低敞的开襟浴袍。‘进来啊。’
他进去了,而且直接奔上二楼,直闯马志□闺房。
‘你gān嘛!?’她慌张地跟上来。
季圣理搜巡房内所有空间,不见任何人影,他转身,直直瞪着她。‘志□,你一个人在家?’
她被他质询的眼神看得心虚,早料到了,他最后一定会找上她。‘是……呀,那又怎样?’
他不死心,想再到其他房间找,就算得罪马琮泽也不在乎了。
‘你gān嘛啦?别东捣西闯的,那间不可以进去!’她拉住他,拖回自己的卧房。
季圣理神色严厉。‘是你对杨俐胡说八道的?’
她别开脸,并不承认。‘我哪有胡说。’
‘你告诉她我们在同居,你是我的未婚妻,还要她跟我分手!’
她僵住脸,不语。
‘志□,你不可以撒这种谎。’
‘她信了?那表示你们的感qíng很浅薄嘛,也许你们真的不适合,分了也好呀。’她不认错。
‘我的感qíng轮不到你支配。’
‘若是轮不到我,她也不够格!’马志□满腔愤恨,对杨俐又妒又气,如果没有她的出现就好了。‘我讨厌她,我好讨厌她!那个女人有哪一点是我比不过的?’
‘我从不拿杨俐和别的女人相比。’
她听了更气。‘你愈喜欢她愈爱她,我就愈讨厌她愈恨她。’
‘你的恨,到了不择手段的地步?’
‘对。’如果可以她真想咒杨俐消失,或者下地狱去。
‘低劣。’
季圣理的批评是一把冰刀,割红了她的眼睛。‘我的心qíng,你从来不懂。’
他已经没有那分心思了。‘恩恩呢?’
她的表qíng有些迷惑。
‘杨俐的儿子,你把他带去哪了?’
马志□明白了。‘她的儿子不见,你怀疑我藏的?’也难怪,她有‘前科’,嫌疑很大。
‘志□,你有没有--’
‘不知道!’她故意笑。‘不知道。’
‘志□!’
‘你猜呀,猜我有没有诱拐他,猜我把他藏在哪儿了,猜他现在是死还是活……’
‘他母亲快要急疯了!’季圣理吼。
‘她愈急我愈高兴。’她在chuáng边坐下,悠闲地梳理微湿的发,真的一副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模样。
他走到她面前。‘我不猜,你有就有,没有就没有,快告诉我。’
她抬头,瞪视他的眼,看着那双她爱慕好久好久的眼睛,然后垂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