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元大仙看着他道:“子涯,你可知为师这么多年为何从不带灵溪出去?”子涯道:“师父可是因为灵溪是女弟子,不方便外出?”大仙摇头道:“非也!”
“因为灵溪幼时曾误食了七qíng崖上的七qíng花,那七qíng花每三千六百年才出现一次,还不是人人得见,偏偏让灵溪看到,她自幼好奇心重,见那花儿清香稀奇,就吃了下去。”
“那又怎样?师父,灵溪不是好好的,可见那花是没有毒xing的。”子涯问道。
大仙接着说:“那花是没有毒xing,可是吃了七qíng花的人命中注定犯桃花,qíng劫难了,为师因此才不让灵溪出去,就是不想让她惹上桃花,过不了qíng劫,没想到防来防去还是没有防住,真是天命难违啊!”
子涯听罢后悔不已:“都是弟子的错,弟子不该擅自带灵溪离开万寿山,师父,难道就没有补救的法子了吗?”
大仙叹道:“只能走一步说一步了,这玉瓶是万万不能给她了,但愿她和那宸光自此再无瓜葛。”
☆、七 qíng动
灵溪自打天宫回来,经常心思恍惚,她脑中会时不时的闪现出宸光的脸,想着他看着自己的眼神,那眼神是温柔的,满含qíng意的,灵溪潜意识里竟然很喜欢他那样看着自己,想到他拉着自己的手,灵溪的心就会突突突的跳起来。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会经常想起这个只见过一面的男人,她靠在人参果树下,呆呆的出神,心想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再见到他,应该是不会了吧,自己不会再到天宫去,玉瓶也被师父收了去,想到这儿,灵溪不由得叹了口气。
“灵溪,你在想什么?”灵溪吓了一跳,站起身来,见子涯站在她面前,灵溪的脸竟微微有些发烧。她娇嗔道:“子涯,你吓我一跳!”
子涯幽幽的说:“你在想他?”
“我没有想他,谁说我想他了?”灵溪掩饰道。
“我都没有说是谁,你就知道是他,灵溪,你心虚什么?”
“我、我哪有心虚?子涯,你今天是怎么了?咄咄bī人的?”
“只怕是你自己心虚,灵溪,难不成你想嫁到天宫?”
“我什么时候说我要嫁到天宫了?子涯,你不要仗着师父宠你,你就不把我这个师姐放在眼里!”
子涯冷冷的看了她一眼,转身走了。他一个人来到一片树林中,只觉得胸中气往上涌,他伸出手来,手中的玉箫就化作了一柄寒光闪闪的宝剑,那宝剑随着他的身形在空中上下飞舞,剑气凌厉,震得树上的树叶纷纷落下,等他停下来,地上已是厚厚的一层落叶。
子涯盘腿坐在地上,心中暗道:“子涯呀子涯,你平日里的气度都到哪里去了?你无法平心静气,还怎么修仙悟道?”他不敢多想,qiáng行压制住心中的杂念,调息打坐。
灵溪觉得有好些日子没见过子涯了,不知道是不是师父派他办事去了,忍不住到观中找他,观中弟子告诉她子涯师兄并未外出,灵溪在山中找了好几个山崖,才在凤凰崖上见到子涯。
子涯正在崖顶练剑,灵溪见他练剑,一时兴起,就想上前和他切磋一番。以前他们二人也经常在一起切磋剑法,灵溪一伸手,一把绿莹莹的宝剑就出现在手里,她的这把剑名叫碧灵剑,是师父镇元大仙送给她的。灵溪抽出宝剑,跳了过去。可是还没等她接近子涯,就被一股剑气冲了出去。
子涯冷不丁的看到灵溪出现,吃了一惊,慌忙收剑,他看灵溪被剑气震开,急忙伸出手臂揽住她的纤纤细腰,落下地来。灵溪有些惊讶的看着他说:“子涯,没想到你的剑法如此凌厉!”
子涯松开她,淡淡的说:“灵溪,那是你平日里太过疲懒,疏于练习。”灵溪这才明白,原来平时和子涯在一起练剑,都是子涯在让着她,以她的修为,和子涯相比,相差甚远,若不是他有意相让,自己恐怕和他过不了几招。灵溪有些不好意思,“子涯,我以后也要修身养xing,好好的修炼,你还会陪我一起练剑吗?”
“只要你不离开这万寿山,我都会陪着你。”子涯答道。
☆、八 私会
灵溪渐渐的淡忘了宸光,不再想着天宫的那次偶遇,她决心要好好的修炼师父教给自己的仙法。灵溪又回到了以前的生活,每日里练练功,给仙糙园里的花花糙糙浇浇水、修剪修剪枝条,万寿山里再次飘dàng起了她的歌声和笑声,她和子涯两人也和好如初,不再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