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不是她说错了,而是这该死的天宫规矩多。
青阳仍是挡在浅水面前,“谁敢?”
帝尊抚额,他最不愿的,就是再与这个儿子离心离德。
可眼前……
看着浅水的眼神越发的不善,却隐忍不发。
西陵族长撇了一眼帝尊,这老家伙对那妖鱼也不满,不满就好。
他当然知道哲帝是想借他的手来削那妖鱼,好不伤父子和气,重重一哼,冲青阳怒道,“大殿下是要为了这一只妖鱼,而伤了与西陵的和气,坏了天宫的规矩?”
青阳冷笑,“族长要如此说,青阳也无话可说,今天是族长上门相bī,并非青阳找上门去挑衅。至于天宫的规矩,自有天宫的人来维护,与西陵更不相关!”
帝尊一看这势头不好,连忙打起了圆场,对西陵族长道,“你们都先下去吧,我来和他好好谈谈。”
他对自己儿子的xing子太了解,若是在这个场面再争下去,西陵脸面全无。
他金口玉言,既然已经答应赐人家女儿为侧妃,就不能反悔,到时两边不是人,最后又得和儿子撕破脸。
上次撕破脸,可是一千年没有团圆。
神族命虽长,可又有几个一千年?
处不处置这妖鱼,什么时候处置,只要他在一日,那妖鱼也作不了乱,并不慌在一时。
西陵夫人道,“为什么让我们下去,抗旨不遵的可是那只妖鱼,刚刚对帝尊不敬,冲出口来反驳帝尊的,也是那只妖鱼,难不成帝尊想要徇私不成,还是帝尊想反悔之前许诺给我儿的婚事,可是君子一言,金口一诺。”
正文 第391章 当初的事
“住嘴!”
西陵豫坤将自家夫人喝止。
但并不认为夫人说的不对,退还是要退的,可有些话就是要明说。
话说到明处,就算青阳再不甘心,帝尊的脸面总是要要的。
撇了浅水一眼,向夫人使了个眼色,带着一家子退了出去。
父子之间,有父子之间的办法。
只要乐容能进门,有了名份总是大殿下的女人,时间长了,女儿千娇百媚,又是一片真心,慢慢的总会得到大殿下的一些怜惜。
浅水却站在那里,“我不走。”
这一家子显然不安好心,那个为首的老子一看就不是个软脚虾,若这样出去,一个不好……
青阳当然知道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也是他所想,对哲帝进言,“事qíng没下定论,她先留在这里。”
哲帝无可奈何,吩咐外面小将,“好好护送浅水姑娘到右边偏殿休息。没有本帝的命令,谁都不得动她分毫。”
有了这句话。
双将浅水和西陵一家子隔开。
如此就确保了,在青阳看不见的地方,浅水的安全。
青阳这才冲着浅水摆手示意她下去。
浅水也知道人家父子间有话要说,便跟在那两小将的身后退了出去。
如此,殿中便只剩下了哲帝和青阳两人。
青阳立时就道,“那个乐容,一无德二无修为三无脑子,青阳实在对她无半分qíng意,就算只是一个侧妃,也不行,求帝父收回旨意。”
哲帝却是避而不谈,淡淡的道,“此事容后再议。先说说你家那妖鱼如何处置!”
青阳皱了皱眉,“刚刚帝父也看到,那个乐容根本不敢与青阳对质,可见她说的话并不是实话。”
“不是实言?”哲帝重重一哼,“你的意思是人家自己废了自己,然后再来诬陷于你?”
青阳被哲帝一激,面色一凛。
哲帝又道,“我看人家说的也不尽是虚言,至少,你确实是有所偏颇,你就真的确定那毒是乐容下的?别以为我不在场,就是瞎子。以你的xing子,若真是她下的毒,你会不劈了她,任由着她在这里蹦哒!可见你心里还是觉得有一分对不起她,起码当初你冤枉了她!”
青阳面色一沉。
哲帝说道,“说吧,当初实qíng到底为何?”
青阳想了想,将望舒的事说了。
从熏华糙之事说起,然后再说到望舒的所作所为,只将降头之事隐瞒了下去。
说起望舒,就说起了当初与哲帝所争论,拂袖而去苍鹿金顶之事。
“当初,若不是当初您一意孤行,偏要维护宴龙,不说出真像,易琨就算当日不娶,也不可能非要退婚,更不至于与望舒成仇,望舒也不会声名尽失,绝望的走到最后,一步步的将xing子扭曲。不说望舒,就说我的三弟,及岸当初就是被宴龙算计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