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约十日前,并且此事已经被淑妃下了禁令。”玉妍说道。
杉卿玉神qíng凝重的思考着此事,按着玉妍的qíng报来看,淑妃宫中小猫的死亡并非意外,而是有人要毒杀淑妃,可宫中这般明目张胆的下毒可不容易,况且淑妃在宫中并不是特别得宠,而且为人又小心谨慎,杉卿玉实在想不出她得罪了何人,以至于对方用如此粗bào而又有效的手段。
杉卿玉问道,“湛王那边对这事qíng是何反应?”
玉妍认真说道,“湛王府面上并无任何动静,不过奴婢注意到龙三似乎离开了王府一日,具体去做了什么奴婢查探不到!”
杉卿玉点头,“这事qíng恐怕湛王已经上心了。”说到这里杉卿玉不禁有个大胆的猜测,她转而看向玉妍,“对了,木远下狱后木诗语是不是被禁足了,她被禁足的时间算来似乎也有半月有余了。”
“小姐的意思是?”玉妍迟疑的问道,但是木诗语和淑妃并无深仇大恨,况且对方还是贺奕玦的母妃,木诗语没有理由毒害淑妃啊!
杉卿玉分析道,“木远被判决,木府被连根拔起,木诗语这个侧妃相当于无根的主儿,这个时候淑妃又申饬于她,无疑让她脸面扫地,威严全无,倘若有什么利益驱动,木诗语也不是没有毒杀淑妃的可能。”
“利益驱动?”玉妍沉思片刻,她猛的抬头看向杉卿玉,“如若玉妍没记错的话,木诗语的儿子似乎一直由宫中的淑妃抚养,小姐你说会不会是木诗语想要回儿子,索xing便下毒谋杀淑妃?”
杉卿玉点头道,“也不是没有这个可能,那孩子是湛王目前唯一的子嗣,若是木诗语能抚养在侧,那么木远的事qíng对她的打击并无太大之处。而她的侧妃之位也能安稳无忧。”
“那小姐,我们要不要把这个猜测透露给湛王殿下?”虽然这只是个猜测,但那又如何,玉妍有的是办法让对方相信。
杉卿玉轻笑了起来,“不,不要透露给湛王。”杉卿玉眸中带笑的望向玉妍,“你不觉得这事若是淑妃知晓了更加有趣吗?毕竟差点儿被害死的人可是她自己。”
想到这里杉卿玉不禁的笑了起来,“若是我没记错的话这个时候淑妃该知道木诗语在禁足期间擅自离开王府,倘若再加上木诗语想谋害她的事qíng,想必不用我们出面,单就一个淑妃便够木诗语手忙脚乱的了。”
玉妍附和道,“小姐思路周全,此事玉妍这就去办!”
杉卿玉喊道,“先不急,淑妃的事qíng是次要的,如今最重要的是要弄清楚陛下在打什么主意,他又想借着宴会对威远将军府做些什么?”
玉妍道,“威远将军如今还在服丧期间,陛下便是想要动手,也得顾及一下杨老将军和北疆的战士吧!”
“北疆?”杉卿玉脑中闪过一些想法,但是那念头太快了让她没抓住,“北疆的qíng况暂时还算稳定,有杨子奕在北疆驻守着,短期内出不了大问题。”
杉卿玉有些不放心的问道,“对了近日府中可有北疆那边的qíng报传来。”
玉妍摇头,“并没有见到!”
“如此看来北疆的qíng况还在掌控当中,应当无事!”说道这里杉卿玉又在思考着陛下该用何手段夺威远将军府的兵权呢?是用丁忧三年还是……
正当杉卿玉百思不得其解时,玉惜面色凝重的走了进来。
“玉惜见过小姐!”
“起来吧!” 杉卿玉坐直了身子,打量了玉惜一眼道,“你面带慌色,可是出了什么事qíng?”
玉惜拱手道,“回小姐,玉惜方才接到探子的消息,木府的家眷在流放的一荒林中被刺杀了,木远的夫人和他的孩子皆死于刺杀之中,木府上下连同衙役皆无一幸免。”
杉卿玉猛的站了起来,“死了,你说木家的家眷都死了,此事可确认清楚了?”
玉惜拱手道,“已经确认清楚了,对方出手狠辣,手法熟练,应该是江湖上的杀手做的。”
杉卿玉似乎有些看不清这局势了,表面看似自己在推动这事qíng的进展,但是背后似乎也有着另一股势力在暗中cao作。
杉卿玉轻轻的叹了口气,“若是如此的话,恐怕木远也活不久了!”毕竟照这形势来看,对方想要的是灭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