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澜祁将她气急败坏又不敢发作的神qíng看在眼中,心qíng大好,薄唇微勾,眼风一扫徐沧海等。
徐沧海等众宫女太监立刻仿佛收到了指令齐刷刷的立刻停下了脚步,目不斜视。
“跟朕来!”东澜祁一把揪着洛言心的胳膊,把她朝假山背后抓过去。
“喂!皇上——”洛言心不便挣扎,只得由着他将自己抓过去。
东澜祁猛地将她一推,推她仰靠在假山上,扣着她的双手欺身压迫bī近过来。看着那猛然靠近的放大的俊颜、看进那双深邃幽暗不见底的眸子深处,仿若两道jīng光直she心底,洛言心心神一颤,猝不及防,“啊!”的一声惊叫!
假山隔断了众人的视线,徐沧海等在这边道路上无不呆若木jī、面面相觑。
洛贵人这一声惊叫真是、真是——叫人浮想联翩啊!
皇上对她做了什么?呃——皇上该不会、该不会那么豪放吧?
好些宫女悄悄的红了脸蛋,羞涩的垂下了目光,却又忍不住竖起耳朵,听那接下来的动静。
唯有徐沧海一副酸慡不已的表qíng,心里纳了老闷:皇上不会真喜欢这洛贵人吧?即便喜欢,也犯不着如此啊……
“你、你想gān什么!”洛言心挣扎,无奈受他所控,根本使不上力气。
此刻无人在侧,她索xing也懒得同他装了,睁着一双漂亮的眸子低问。
“你说呢?”东澜祁呵呵低笑,笑声中颇有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洛贵人!呵呵,呵呵呵!洛贵人不觉得该给朕一个解释吗?嗯?”
他依然俯身压迫bī视着她,靠的很近,胸膛几乎将她笼罩,薄唇吐出的气息触在她肌肤上,一阵凉一阵热,痒痒的,像有羽毛在轻轻的挠啊挠。
她的头一动不敢动,生怕动一动就会碰到他的鼻子、嘴唇、脸或者下巴或者别的什么地方。
于是只能艰难的、慢慢的往上抬了抬眼皮,目光微微看向他以表示自己在说话的时候无比的真诚实意:“皇上,我没有恶意的!我可以发誓!”
对于她一上来就发誓表示诚意的态度东澜祁嗤之以鼻,轻嗤道:“倘若你有恶意,你以为你还能活到现在?”
洛言心心中一凛,一时拿不准他的意思,但却明白,没准自己是谁他多半早就猜到了。若非自己在他掌控之下,他怎么可能容忍一个他不知底细又医术出众的所谓“宫女”在宫里逍遥度日?
如此说来,他一直在不动声色耍着她玩?她费尽心思的撒着谎他装作正儿八经的听着指不定心里头正在笑话她愚蠢,尤其想到自己居然还大言不惭的说是乾清宫当差的宫女——洛言心懊恼得有种咬掉自己舌头的冲动。
“去过地宫吗?”东澜祁忽然轻轻问道。
洛言心下意识就要开口,一个激灵猛地回神,神色未变话却已经在舌头上打了个滚改变了样:“地宫?”
她眼神微微茫然,浑然不解他因何有此一问。
☆、第89章 搜刮一空
东澜祁一直灼灼盯着她,顿了顿淡淡一笑,道:“真没有去过?那你便记住了,任何人问你,你都得这么回答!此事不许主动告诉任何人!你可有从里头拿了什么东西?有没有也不要紧,但你给朕记住了,无论你从那地宫里拿了什么,绝对不能jiāo给任何人,听见了吗?否则朕有的是法子让你生不如死受尽世间苦楚。朕是皇帝,真想要对付一个人,天底下没有人、也没有什么地方能够庇护得了她!”
洛言心心中更惊疑不定,难道、难道那日地宫之中被自己打了一掌的那人是——他?
口中却道:“皇上您在说什么,臣妾听不懂!”
见他眼神蓦地冷意迸she,她吓得忙又道:“可是皇上所言臣妾句句谨记在心,不敢不从!”
“很好,你素来聪明,”东澜祁满意一笑,又道:“对了,还有那天晚上太液池中,那恶女人,也是你吧?”
洛言心暗暗叫苦!怎么又是他?
表qíng却更加无辜了,眨了眨长长的眼睫毛,无辜加茫然:“晚上?太液池?晚上我从来不去太液池的!”
东澜祁给她气乐了,呵呵笑道:“是嘛!”一挑眉又道:“朕偏说是你,如何?”
事到如今,倘若还不能把一切串联起来想到答案,他也别当这个皇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