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出朵朵花,“咱也跟夫人报个喜事。这次去青灵村拉货,刘大叔看在夫人的面子上请小的去镇上吃了顿好的。小的
听刘大叔说,夫人名下那间成衣铺子名声都燥到镇上去了!一溜跟风儿的!”
说着一拍桌子,屁墩子悬空一脸激动,“小的特意去转了转,嘿!水临镇南坊那些成衣铺子,挂在店头衣裳样式花样瞅着眼熟!可不就是照着夫人店里抄来的!瞧着生意红火,也就是那些人没来咱云南府亲眼看过,只听个名头就乖乖掏钱了!”
说罢扼腕,一跌声出主意,直道赵彩央不该太大度,应该往水临镇开分号,以示正道。
模样夸张,看得水莲好笑,使劲添茶,想堵高得力的嘴。
赵彩央没好气,一开口,直接敲残高得力拍出的马屁花,“行了,你说多少好话也没用。我那成衣铺子有刘却管着,你老实gān你那份。没你cha手的份儿。”
水莲捂嘴笑。
高得力顿时泄气,赫然端起茶杯。
就在月前,卢掌柜将他的活契转给赵彩央,他就从一心堂的挂名小管事,正儿八经投到赵彩央名下做
管事。
管的是一心堂和赵家的各项生意来往鱼塘、果子酒、果酱三样,还有菜方子得的分红账。
手里钱财和权力,也就比吴德周差那么一点儿。
但人有正经铺子、庄子管,他一不是长史府里的,二没有正经铺面,总让他觉得心里悬得慌。
他这才盯上了赵彩央西市的那四间铺子。
两间粮米铺也就罢了,稳当生意。
但四月新开的那一间绸缎铺和成衣铺,还不等他观望打探,赵彩央画图样制成的衣裙一挂出去,不出
半个月先在高门大户打响了名头,后在坊间流传开来,立时风头无两。
半年不到生意红火,至今已有水临镇南坊效仿。
如今街上去看看,姑娘家抢到杨记成衣铺的新款式,走路鼻子朝天腰身扭成麻花。
刘好运家的女眷表示不服,大冷天的拿着团扇扇风,说是当年七夕赵彩央亲手绘制的,登时
把穿新裳的气焰踩成渣。
一个是铺子绣娘照图样制的,一个是赵彩央亲手一把把画的,高低立现。
要不是刘好运这回请他吃饭,他还不知那些团扇身价bào涨,邻里婆娘换着借口窜门“瞻仰”,顺带仿制一把扇风。
他要是能抢下成衣铺子分号的活儿,他就是一天gān十二个时辰忙死都愿意。
绸缎铺掌柜是吴单,成衣铺掌柜是吴盛,他不敢和老人抢,就打上了外地分号的主意。
结果一句话给堵了回来。
高得力挪着屁\\\/股gān喝茶,嘴里那个不甘那个苦。
赵彩央看得好笑,高得力报的这喜事倒不让她意外。
她后世学的专业就是国画,双学位修的是中国史,本科四年爱上了古代服饰配饰,苦哈哈考上研究院
就转学服装设计。
梅箐对剩余铺面没意见,她就怀揣着梦想,开了绸缎铺和成衣铺,互补互足,不愁布料压仓不愁没料
制衣。
对于成衣图样,她不求标新立异,只将所学所知的五千年菁华融会贯通,按照南汉朝的风俗喜好去糟
粕,一步一试,在旧花样上翻新,在旧样式上小改,一求便捷二求新巧。
衣食住行,在富庶南地,要在穿着上冒头,甚至领头都不是难事。
她不大胆冒进,但她有时下没有的图样布局配色,有别人守成难突破的新奇想法。
她后世来不及一展的身手,努力至今终于落实。
水莲说的没错。
每一季新衣图样出来,原本只负责给她供布匹的阿巴gān和小易生爹都会抢破头。
如今满西市,也只有阿巴甘和许记绸缎行拿到了成衣合作的一杯羹,还只能价高者得。
能专业对口,对口完了还能挣钱,再没有比这个更让她傲娇的了!
谁说她只是个吃货,卖吃的那是打基础,她可是有真本事和专业技能的!
赵彩央在心中得意的笑,笑完了又成了吃货,完全没有自打嘴巴的自觉,“你也别丧气。成衣铺子用不着你,别的地方还给你留着位置。我打算在郊外开个小吃步行街,只是这想法才成型,一应事务还待商榷,最早也要等明年夏天。你这次拉完货回来能清闲一段日子,这事你先捂着,闲着就找吴德周,让他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