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套功法主修体。雷神诀是雷属xing。雷专克yīn邪。也祭炼不了。”萧潇耸了下肩。属xing相克什么的。还真是沒办法的事。尤其是雷修对yīn邪之物克制的厉害。
萧潇说完后。加把目光落在了迟墨身上。大白老爷黑溜溜的眼珠子也滴溜溜的在迟墨童鞋身上打转。
迟墨摊手。奶娃子的脸上挂着一副‘我也沒办法’的神态。“我主庚金。同样克yīn邪。”
我去。别逗了好嘛。三个家伙三个不同属xing。结果都是克yīn邪的功法。真是够了。你们不是來冒险的。是來闹事的吧。
萧潇扶额无语凝噎。看來他们只能冒着被尸煞发现的危险继续找藏身地方了。
“算了。炼什么炼。能用就用。不能用就拉倒。”大白老爷把那鬼面旗盖到了自己身上。立刻。鬼面旗上森森鬼气氤氲而出。将大白裹了个结实。
“好像还是能用的。”说着。萧潇运气护身灵气。也跟着钻到了那鬼面旗下。
迟墨想了想。跺了跺脚。咬牙也钻了进去。
森森鬼气弥漫的鬼面旗裹着三个小家伙出了破败的小殿。往外走去。沒走多久。就碰到了迎面走來的铜甲尸煞。
为了试下鬼面旗的效果。萧潇他们也沒躲。顶着鬼面旗直接凑了上去。平安无事的与铜甲尸煞擦身而过后。鬼面旗底下三个小家伙开始高高兴兴的继续走着。
“哎哎。左边走左边走。”鬼面旗下传來萧潇的声音。小声嘟囔着。“哎呀。大白你踩到我的脚了。你下脚也太狠了。”
大白顶着鬼面旗横冲直撞。听到萧潇说他。压低声音狡辩道:“哪有踩你脚。我在你右边呢。肯定是迟墨踩了你的脚。”
“你在中间好吧。小九在你左边。我在你右边。除了你踩她。难不成我还把脚伸过去踩啊。”迟墨冷冷的开口道。紧接着又是一声怒骂:“大白你gān嘛。拽我头发做什么。”
“谁拽你头发了。我爪子都忙着走路了。哪有空拽你头发。别泼脏水。”大白老爷真是冤的不行。怒声道。“再诬蔑我。小心我踹你出去。”
走着走着就遇到了岔路。左边小道yīn气森森。右边yīn槐遮天蔽日。中间是一条小河。一艘破败的小船被拴在看起來像个小码头的木桩上。
萧潇和迟墨大白仨大眼瞪小眼了一阵。都在纳闷。这门派后山还会有河。真是太古怪了。而且这河水。在夜里透着一股特别的yīn冷。说不上为什么。只觉得令人很不舒服。
“走左边吧。水路不好走呢。”在鬼面旗下。萧潇伸出手去想拉大白的耳朵。结果入手的是软滑滑的小脸蛋。不用说。肯定是迟墨的小脸了。
“走右边走右边。我看那边yīn槐长的特别好。肯定有好东西。”大白老爷躲过了被拉耳朵的命运。依旧兴高采烈着。
“水里好像有东西。”迟墨只蹦出了这么一句话。
萧潇迟疑了下。扭头问旁边的大白和迟墨。“那咱们走右边吗。”
“走水路。”大白大声道。水里有东西。那沒准就是个好东西。还不得赶紧看看去。
“那你走水路。我跟迟墨走右边吧。”萧潇决定让大白老爷独自冒险去。反正大白老爷皮糙ròu厚。扛得起刀也挨得了揍。完全不用担心他的安全问題。
不想。大白一爪子捞住了身边的一只手。带着撒娇的语气道:“小九跟我一起嘛。让迟墨一个人去就好了。大白胆子小的很呢。”
萧潇扶住额头。如果说大白老爷胆子小。那谁的胆子才叫大……
“撒手。你抓我的手做什么。”迟墨浑身直冒冷气。一身的jī皮疙瘩从被大白毛茸茸的爪子抓住的手腕开始往全身蔓延。
一听自己抓错了手。大白猛的把爪子那只手腕推开。嘟囔着。“我说怎么这手这么沒一点ròu。还道小九这两天瘦了。敢qíng我抓错了。”
抓错了手不认错也就算了。还反过來打击对方。可把迟墨童鞋给气的够呛。恶狠狠道:“信不信我把你踹出去祭旗。”
“你敢……”大白老爷横眉倒竖。怒视着鬼面旗下裹在森森黑气里的迟墨。然后扭头换上一脸委屈的身上对萧潇道:“小九。迟墨欺负我。”
萧潇抓了抓脸。对大白和迟墨的争吵已经习以为常了。摸了摸大白的脑袋。又捏了捏迟墨的小手。“好了好了。多大个事。不就是走哪个方向嘛。剪刀石头布。谁赢了听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