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所有人的惊诧中。银甲尸煞被红色小手拖进了血池中。
血池里的血水咕嘟嘟的冒着泡泡。不消会儿。银甲尸煞直接沒了身影。而血池中的那头血尸则突然开始活跃了起來。
在血水中。那头血尸开始往外爬自己剩下的半个身子。先是把剩余的小半个脑袋从血水中伸了出來。接着是剩下的半个圆咕隆咚的身子。结果。血尸爬了半响也沒爬出來。那光溜溜的脑袋仰头又是一声嘶吼。
看血尸一时半会儿是爬不出來了。萧潇退到一旁开始打坐调息。恶战才刚刚开始。趁对方还沒真正爬出來。自己先恢复满灵气再说。灵气在身。说话都硬气。
黑袍也跟着坐下來调息。大白和迟墨则围着血池溜达着。一边盯着血尸一边看血池里会不会有什么好东西。
“哎。我还记得那河里有好东西。过河的时候沒來得及拿。现在想拿都來不及了。”看血池里沒什么好东西。大白一脸懊恼过河的时候沒拿到河里的好东西。
“炼尸地。扔在河里的能是什么好东西。”迟墨冷冷的回道。有了那满满一大鼎天材地宝。迟墨童鞋都沒心思去想别的了。恨不得早点找到出口回塔座去看看那huáng金大鼎里还有些什么天才地宝。
片刻后。萧潇站起了身。看到血池里那头血尸还在撕心裂肺。丧心病狂的嘶吼着。跟蛇jīng病了一样。忍不住问黑袍道“前辈。你把血尸怎么了。它叫成这个样子。”
“半个身子沒了。换你。你叫不。”黑袍收了功。拉了拉帽兜把自己的脸遮了个严实后才轻描淡写的回道。
“那我肯定叫的比它还凶。”萧潇老老实实的答道。随即眉开眼笑了起來。沒了半个身子的血尸。实力大损一半不止。这个好。打起來就轻松的多了。
大白老爷甩着尾巴走回來。见萧潇笑的沒心沒肺。立刻泼了盆冷水过去。“别看它就半个身子。连银甲尸煞都吃了。不好打呢。”
“咱们四个一起还怕打不过。我就不信了。”大白老爷的冷水沒起作用。萧潇觉得他们四个打一个。难度应该不会太大才是。
“上。”黑袍站起身。只吐出一个字。自己率先向血尸冲了去。
血池里。半个身子的血尸还在因为找不见另外半个身子而在嘶吼。黑袍的术法一砸下去。血尸就怒了。要说这血尸沒脑子还真沒错。起码智商沒银甲尸煞高。只会伸小爪子偷尸煞來吃。
要是银甲尸煞的话。在萧潇黑袍他们调息的时候。早冲上去占便宜了。血尸则是在血池里嗷嗷乱叫。还在为不见了的半边身子愤怒着。
黑袍丢出的是风系术法。风刃一道接着一道的往血尸身上削。削的血尸跟炸毛了一样。小胳膊和大长腿又是拍又是挥的去打风刃。
萧潇在一旁看了下。笑了。伸手就是一道玄雷真诀。
淡蓝色的雷光打在血尸的大长腿上。直接冒起了一道黑烟。血尸叫的更响亮了。怒吼声中把注意力转向了萧潇。
作为铜炉城的小煞星。萧潇拉仇恨的手法是一流的。才一道玄雷真诀就成功转移了血尸的注意力。倒让她有些意外。
血尸转过脸來后。半个身子动了动。猛的撞向了萧潇。
萧潇提着龙雀狂刀不退半步。看到血尸撞过來。反而向前跨了一步。一步后。黑色长刀露出身形。漆黑如墨的刀身。一道淡金纹路在刀身上一闪而沒。刀起。刀落。重重斩向了血尸。
龙雀狂刀无坚不摧。饶是血尸这种在黑袍久战下都不曾受到点伤害的尸煞鬼物。也扛不住龙雀狂刀的一刀。
刀气纵横。一刀重重斩在了血尸的脑袋上。
龙雀狂刀最喜欢砍脑袋。砍血尸也不例外。只是这次一刀后效果倒不是很显著。
血尸的脑袋沒有被砍掉。还在圆咕隆咚的半个身子上。倒是它那刚从血水里钻出來的下巴被龙雀狂刀给削了。
沒了下巴的血尸。看上去比原先更加怪异搞笑了。
大白和迟墨同时笑出了声。黑袍沒吭声。但捏诀法的手顿了下。
血尸那只血红小手一摸自己的脸。还在。再摸自己的下巴。登时就愣住了。刚刚才完整的脑袋啊。怎么这下巴又沒了。
沒了下巴的血尸变得更加丧心病狂了。把血红小手塞进了自己嘴里。嘎嘣嘎嘣嚼碎咽下吃掉了。然后。下巴神奇的长回來了。
沒了手的胳膊跟光秃秃的**一样。那血尸看着光秃秃的胳膊愣了下。在萧潇四人的围观中。就这样把自己的小胳膊给吃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