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萨孟哲对漂亮美眉免疫力低,金溥杉决定投其所好,给萨孟哲一个水当当的辣妹业务员。
可是,仓卒间,去哪里找个脸蛋漂亮又身材惹火的辣妹呢?
嘿嘿嘿!此姝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他的毓娴妹妹从小就是个人见人爱的美人胚子,于是乎,死皮赖脸的他使尽胡缠蛮缠的粘功,不断跟她晓以大义,说什么古有花木兰代父从军,今有金毓娴代兄出马。唉!金溥杉为了诱拐妹妹点头,居然搬出这种狗屁不通的譬喻,听得金毓娴直摇头。
「身为『天堂安乐园』的二分之一股东,我想我绝对有权利知道截至目前为止,阁下总共卖出多少塔位?」都说是手足qíng深嘛,她这个做妹妹的偶尔也该关心一下哥哥的事业。
「一百三十五个。」
「什么?每层规划有一千两百个塔位,地上七层再加上地下三层,总共一万两千个塔位,你辛苦推销半年,才卖出一百三十五个?仅占总数的百分之一而已?天啊!这么烂的业绩,光付管理塔务的员工薪水都不够,你哪还有钱缴贷款啊?」她不敢置信的瞠大眼睛。
「所以,我才绞尽脑汁,非要争取到『可爱家动物医院』这个大客户不可。」他把话题又重新拉回「可爱家动物医院」。
「很好!志气可嘉。那么,你就应该光明正大带着说明书跟海报去找那个萨……什么的shòu医师,当面跟他作简介作说明,gān嘛拖我下水,叫我去诱惑他?哥!你是卖宠物灵骨塔位,不是在六条通开酒店!」她一脸讥诮的表qíng。
「男人嘛!只要见到xing感美女,再jīng明的脑袋也会短路秀斗,这就叫做『色不迷人人自迷』,你懂不懂啊?我的男人婆妹妹!」他灵机一动,故意说浑话刺激她的肾上线。
「你叫我什么?」她果然气得脸都绿了。
「我叫你男人婆!你瞧瞧你这一身穿着打扮,啧!洗得泛白的补丁牛仔布连身工作服,头上还反戴一顶丑不拉叽的棒球帽,白净净的脸蛋不扑扑蜜粉不抹抹腮红不涂涂唇膏也就勉qiáng算了,这会儿,居然还像个作苦力的男人般拿着一把焊枪蹲在地上焊接破铜烂铁似的生锈罐子……」金溥杉不敢恭维的抹了一把脸。
「请擦亮你的狗眼!它不是什么破铜烂铁罐子,它是清末民初的夜壶!」她没好气的扇了扇长睫。
金毓娴开了一间「爱新觉罗跳蚤屋」,专卖一些二手货,常常有一些喜欢老东西的顾客到她店里来寻宝。至于,店名为什么取「爱新觉罗」这种怪名字?很简单,她姓金,是满族正镶huáng旗爱新觉罗N代子孙。
正因为双胞胎兄妹俩的体内流着皇族的尊贵血液,令金溥杉不止一次在人前人后感叹自己生不逢时。唉!若非国父孙中山先生号召革命党,历经十次革命推翻满清皇朝,他,金溥杉,如今是大清皇朝贝勒爷;她,金毓娴,则是娇贵的格格。
堂堂贝勒何需卖宠物灵骨塔位?
堂堂格格又何需开店一买一屋子看起来旧旧丑丑的破东西?
而,最、最、最凄惨的是他的灵骨塔位求售无门,妹妹更是沦落到卖起夜壶来了。
「什么?它是夜壶?古早人夜晚尿尿的器具?我的妈呀!我这个当哥哥的真是愧对列祖列宗在天之灵!居然让妹妹落魄潦倒到必须靠焊补夜壶维生……」金溥杉像只大猩猩般槌胸顿足。
「gān嘛一副要跳楼的凄苦状?你也不是不知道,从小我就喜欢黏黏贴贴、修修补补。难道你不觉得把坏掉的东西修补好很有成就感?」而且还可以赚钱!她默默在心中补上一句。
「我才不相信修补一把夜壶会有什么成就感!我比较在乎那个夜壶到底有没有刷洗gān净?里头是不是还残留着古人的尿骚味?」金溥杉很不给面子的做出呕吐表「。
「爱、新、觉、罗、溥、杉!」她被他气得滚滚冒烟。
「唉!依我看,你还是把我的话当作放屁吧。传闻萨孟哲的女朋友个个美得可以去参加环球小姐选拔,凭你这副邋里邋遢的德xing,我也别寄望你这只丑小鸭换上漂亮的衣裳就会变成一只迷人的天鹅。所以,我决定取消刚刚的糊涂提议,免得你丢脸时我也跟着颜面扫地。」听到妹妹高八度吼出他满族老祖宗的辉煌姓氏,他知道自己已经成功点燃妹妹内心的旺旺火气。太好了!只要毓娴妹妹一发火,很快就会失去冷静失去理智,然后做出冲动决定。他心中乐不可支地暗慡自己的诡计即将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