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如果公子被她勾引……”
“别劝了,我不去。”再捏一把瑟瑟的脸颊,唐若瑶满脸傲气,“你不懂,是我的,夺不走。”
瑟瑟不懂宠爱是争不来的,瑟瑟不懂男人更喜欢什么,就算江心盈天天去送,萧谨寒还不是夜夜出现在她的chuáng上。
瑟瑟还不懂,感qíng本来就不是祈求,就算她喜欢上萧谨寒,也必须让这个男人明白,自己做不到分享,更做不到无尽的等待,她不是原来那个唯唯诺诺地乞求爱qíng的笨女人,除去易老的皮相,内心更重要,他如果爱上,就一定要爱上自己这个人,所以更不会去和江心盈计较什么,没必要。
仿佛是冥冥中有注定,她话音刚落,外面传来婢女的通报,“小姐,公子来了。”
唐若瑶微微一笑,她就是她,唐若瑶与萧谨寒,始终势均力敌!
萧谨寒突然病了,大夫请了两拨,每一次都诊脉开了药,说是夜冷岑寒受了凉,导致身体发热、虚弱,需要静养。
要在唐若瑶看,也就是季节jiāo替时期没注意,得了重感冒而已,萧谨寒的身体底子好,吃两颗药、打一针,保管第二天活蹦乱跳,可想到自己所在的时代一点小病就能要人命,深深觉得无奈,只能听从大夫的嘱咐让他卧chuáng,她伺候。
让唐若瑶伺候病人这个建议是她的婆婆提出来的,一方面是心疼儿子,另一方面大概也是想让小夫妻多相处,别把好不容易培养的感qíng再给冷淡了,所以她万般不愿意还是让人把萧谨寒的东西都搬到栖凤阁。
婢女把东西收拾好,唐若瑶看一眼躺在chuáng上的男人,摇摇头,“鸠占鹊巢。”
“我已经占很久了。”
“那不一样,现在东西都给搬回来。当初是你让人搬走,现在还不是搬回来,何苦来哉。”
已经了解唐若瑶的秉xing,嘴硬心软,萧谨寒也不恼,就是觉得无奈,“我是病人,就不能把你脸上的不甘愿藏起来一些?”
随手捏着铜镜照了照,唐若瑶无辜,“很明显吗?”
“除非是瞎子才看不懂。”萧谨寒没好气地回答,也不知是病还是气得声音有些虚弱。捏着脸露出一个皮笑ròu不笑的表qíng,她怪声怪气回答,“这样呢?”自己的chuáng既被人占去一半,还大有长期居住的架势,她怎么可能不吐槽。
“算了,你继续嫌弃。”
“这可是你说的。”
萧谨寒微微摇头,“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知道还说。”唐若瑶哼一声。
一边收拾东西还不忘偷听两人的对话,几个婢女都抿嘴笑了,更甚者还笑出声。
这才想到房间里还有很多人,萧谨寒的脸色微变,很想维持住自己严肃的形象,可发现在这个房间里,在这个女人面前完全无法维持,只得作罢。索xing婢女们收拾完都很识趣地离开,留下两个人单独待着。
看唐若摇一个人又是吃又是走,看起来自在得很,偏偏就是不像是来照顾他这个病入的,萧谨寒叹气,“你就不能靠近一些,站那么远做什么?”
“开玩笑,传染我怎么办。”唐若瑶做出防备的动作,“你可别指望我贴身照顾,我病了怎么办。”
还真没见过嫌弃自己夫君这么狠的人,萧谨寒噎住,好半天才顺口气,“要是哪天我死了,一定是被你气死的。”
“要是你了了,我就自由啦。”唐若瑶言不由衷,说完胚胚两声,“童言无忌、童言无忌,你会长命百岁的。”
他无奈,“借你吉言。”
把啃了一半的东西放在桌上,她继续抱怨,“好好的大男人这么容易就生病,你身体真的太虚了。”
提到这个萧谨寒觉得必须为自己辩解一下,“受冷是因为你睡姿古怪,连续三天晚上把被子都抢走,你就没有一点内疚。”
“那你去睡原来的房间呗,一个人想怎么睡就怎么睡。”
“你真是……”她真的是气死人不偿命,自己先前对她的冷淡,恐怕会被她铭记在心,计较一辈子,偏偏自己受nüè一样,就是讨厌不起来。
挑眉,唐若摇钩着双手晃过来,“要是不想一个人睡,那就去找你的江姑娘好了。”既然知道他和江心盈没有肌肤之亲,她玩笑开得更是顺,时不时就要刺激这个男人一下,而且他现在不能在chuáng上逞威风,不趁着这个机会欺负他一下怎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