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来知道打死了也不能承认,而又没有证据,云初是不能把他怎么样的,“大小姐,您让我说什么呀,我真的不知道,我连鲜花饼都没有碰,怎么可能对大家下药呢,我虽然是在铺子里上工,可您也不能这么冤枉我啊。”
“冤枉?”云初微微上扬,嘲讽的意味尽显,“我也希望你是冤枉的,我记得当时我接下铺子的时候跟你们说过,只要你们好好gān,我绝对不会亏待你们的,而且也答应你们这个月之后工钱翻倍,我觉得我做的已经够了,却不想竟然养出一条白眼láng来,让你这么的害我!”
“我……”东来张嘴想要继续胡扯。
可云初压根就不给他机会,她不想再听这种吃里扒外的人书哦一句废话,“你说我愿望你,无非就是要证据是吧?你没碰过鲜花饼这个不假,可你的那点儿小聪明以为能够瞒得过我吗?”
舒佳玉等人都默默的听着,这会儿倒是没有发出声音来,因为她们也想要一个真相。
“呵呵,真想不到云初你现在这么卑鄙,开铺子惹出了事儿就要把责任推给一个小伙计!”云柔cha嘴道。
“到底是推脱责任还是名符其实的幕后黑手,你的脸不是最好的证明吗?你可没吃我们的鲜花饼吧?而且据我对你的了解,你这是碰了花生的东西吧,云柔,现在你的脸痒吗?我这里有止痒的药膏,擦一下就好了!”云初看到云柔这样,很解气,就许她背地里下黑手,自己不能够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
“你……我的脸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云柔本来是想要兴师问罪的,可一看都这么多人,她还是想要明哲保身,端看云初有没有那个本事把自己拉下水了,不过她觉得是不可能的,东来做的那么隐秘,云初肯定不会知道的。
可她以为肯定不会知道的事儿,云初却是知道了。
“你这是用了我们铺子新出的胰子吧,昨天我给福伯跟其余的两个伙计没人一块,那香味全晋城只有我们铺子有,还没有拿到市面上卖,敢问云柔小姐,你又是怎么得到的?这香味你不能赖掉吧!”云初示意福伯把胰子拿出来,谁要是不相信便可以闻闻云初身上的味道,再闻闻胰子的味道,一闻便知。
云柔刚要张嘴,云初摆手,“你不用说,我来帮你解释,福伯的那一块给了自家闺女,小山给了自家媳妇,而东来则给了他的相好,你的丫鬟,小jú,只是云柔,你要不要这么没品,居然抢丫鬟的东西用,你若是喜欢,大可以来我这铺子里,要是买不起,我送你几块。”
“你才买不起呢,不要胡说!”云柔最怕被人瞧不起了,云初这么刺激她,她怎么可能还老实的不还嘴。
“那你gān嘛要抢小jú的东西用啊,难道你没闻出来里面有花生rǔ的味道吗?也对,我不知道是给你用啊,所以加了花生rǔ,要是下次你想用,我做一块不加花生rǔ的,不过那样的话肌肤就没那么滑腻了!”云初冷冷一笑。
云柔也不甘示弱,还是准备打死也不承认,她终于知道了,今天来找云初算账就是个错误,不过云初也够狠,她居然算准了今天自己会来算账,弄来了这么多的人,尤其是知府家的千金,她打死了都不能够承认,不然肯定没那么容易离开。
“我就是用了丫鬟的东西怎么了?你的下人愿意给我的丫鬟,关你什么事儿,给了人就是人家的,你还想管人家送给谁呢!”云柔反呛道。
云初不急也不怒,“是啊,给谁我当然管不着了,不过要是有人用美色唆使我的下人做些见不得人的事儿我就要管管了。”
“证据呢?红口白牙的,你休想把脏水往我身上泼!”云柔咬死了云初拿不出证据了,不过因为qíng绪激动,她的脸有些疼,还有些痒,忍不住去抓,看到云初手里的药膏,想要拿,又舍不下面子,只能恨恨的看着。
而云初则装作没看到一般,就是要让她吃些苦头,不,一些苦头都不够的,“好啊,小山,去把后面的那盆水拿来,给东来洗洗脸。”
东来一听到水就有些害怕了,小山也不知道这是gān啥,不过大小姐总归有她的道理,让去拿就去拿吧。
小山端着半盆水放在了一把椅子上面,云初笑着看向东来,“东来,这盆你可熟悉,这水可真gān净,小山当天因为怕自己的手弄脏了鲜花饼,惹的客人不快,所以每次填鲜花饼的时候,都会先洗一次手,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