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又打趣弦儿,这不是父皇日日忙于政事,弦儿不敢打扰吗。”刘弦可爱的笑了笑,睁着大大的眼睛看着父皇,一脸你问我啊,问我身边的人是谁啊的表qíng。
刘启嘴角勾起浅笑,弦儿的表qíng太明显了,让他想视而不见都不行,只好薄唇微启问道:“弦儿,你身侧的女子是何人?”
“这是弦儿日前拜的师尊,在江湖中享有盛名,是江湖内人人皆知的一代神医。”刘弦看了看自己身边的左莲,左莲顺势扶了扶身轻声道:“民女左莲,参加武德陛下。”
☆、身中蛊毒的武德陛下
刘弦发现,刘启对左莲并未行大礼似乎没有丝毫的不悦,也难怪,刘启早年与江湖游历,见惯江湖人作风,知晓他们与庙堂、平民不可一语而论,因而,自然不介意他们‘无理的行为’。
刘启点点头道:“你既是弦儿的师尊,师者如母,你也不必客气。”
“父皇,弦儿自此带师尊前来不光是想让您认识一下,也想让她为您请个平安脉,好让弦儿更加的安心。”
“虽说,父皇您身体康健可毕竟政务繁忙,日理万机劳心伤神,身子难免偶有不适。可让师尊诊脉后,制些安神香让周公公给父皇点上,安神助眠对身子总有益处。”
刘弦一脸的真诚,她是真担心刘启的身子,不是什么劳累不劳累的事,而是,一旦真如她所料,有人在刘启身上动那般隐蔽的手脚,那就是xing命攸关的事!
看着刘弦如此认真,刘启虽觉得自己身子并无不妥,却还是依了刘弦之言。微微点了点头,示意左莲上面诊脉。
左莲行至桌前,从随身的小箱中拿出一根红色丝线对周公公微微示意,周公公心领神会的上前接过红线,在刘启手腕上缠绕数圈,而后向着左莲微微点头示意。
左莲左手执着红线,右手搭于红线之上轻拨数次,微微闭目,嘴角自始至终都未扬起。
刘弦看左莲的表qíng,心中的担忧无限扩大。片刻后,左莲美目睁开看向周公公示意他将红线摘下,而后将摘下的红线收于小箱内,对诊脉的结果不发一言。
刘启心中突然闪过一丝不安,刘弦素来没有拘之小节的女子之气,而今偶然动这些小女子的心思,还特意从宫外请来了神医…
这悬丝诊脉乃医书古籍中所铸,太医院院首诊脉之时,尚不会使用此法。此法非医术高绝之人不能准确使用,刘弦特意将此人找来,莫非是发现了什么?
如此想来,刘启难免有些忧心,人都是惜命的,天下之主的皇帝更是如此,拥有的越多越舍不得死。“不知朕的脉象如何?”
“尚可…”左莲看了看四周,似是有话不便直言的表qíng望着刘弦。
刘弦心领神会的道“都下去吧。”
周公公看向刘启等他示下,刘启轻轻点了点头,周公公招了招手,便领着众人退下了。
“已无他人在,师尊有话不妨直言。”刘弦看着左莲道,她相信刘启的心里承受能力,为君者大多见过大风大làng,经过夺嫡之争,心智非凡,能承受人之所不能承受。
“脉象尚可,却偶有速脉,细诊之下却再无此脉,红丝波动间,竟有类似喜脉之象,应是蛊物所致。”左莲皱着眉道。
“而且,应是在西域都极为稀少难得的子母蛊,母蛊在下蛊人或是被其控制的人体内,子蛊在陛下体内,母蛊动而子蛊动,母蛊痛而子蛊痛,那人若是无事,陛下也无事,那人若是受了什么伤痛,伤及母蛊,便会加倍在子蛊身上出现,从而作用与陛下圣体,一旦下蛊之人抱着玉石俱焚的心态,便可与陛下玉瓦同碎。
“蛊物属蛮夷之地所用之物,在我国少有听闻,可有解法?”刘弦脸上带着几分释然,虽说听起来很可怕,可是,知道是何物所致,总比之前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所致好。至少,知道该向那个方面探查、治疗。
“无解,只能设法寻到那下蛊之人,在施法将母蛊从其体内取出,再置于陛下体内,子母同体,方可无虞。”左莲摇了摇头,蛊物素来神秘,按yīn阳相克之力方可平衡,不可qiáng解,此事,她帮不上忙。
“不知这下蛊之法可有什么要求?”刘启细细的听着两人的对话,而后问道,蛊虫这种东西,他虽然从未接触,但是,也有耳闻。应不至于接触间便能进入体内,而无感觉,应该怎么样都要食用或者有什么特别的要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