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朔微微点头对着李小哥示意,众人中除了卫青他跟随刘弦时间便是最长的了,与李小哥接触也多,颇为熟悉。
李小哥一样微微点头回应,嘴角带着浅笑。
王弘看看这个,看看那个,笑着道:“好了,我们快进去吧,总不能站着叙旧吧。”
四人微微点头,表示赞同,五人你一言我一语,jiāo谈间向着天字亭走去,气氛甚是愉悦。
刘弦率先在亭中落了座,看着还站着的四人无奈的道:“怎的,还需我挨个请你们落座吗?”
王弘率先坐了下来,嘴里还振振有词的道:“公主殿下不让我们坐下,我们那敢坐下呀。”
王朔、抚玉、李小哥三人好笑的看着王弘耍宝。
“哟,我竟不知王大人原来如此守礼啊,可我记得,有人叫我弦儿、弦儿的,叫的可欢了呢,甚少称我一声殿下啊。”刘弦乐的和王弘逗着玩,她如今心中烦闷,闹一闹疏散下心肠是好事。
“有吗?是何人敢如此大胆,胆敢直呼公主的名讳。”王弘一脸的惊讶道,而后看向王朔道:“朔哥,如此大胆之人,莫不是你吧。”
王朔可谓是躺着也中枪,他可以说是卫青、王弘、抚玉和他,四人中对刘弦最为敬重的一个了,平日里相处甚是守礼,偶有逾越,也只是揉揉刘弦的头,那是控制不住的。言语上,可不会以弦儿相称。
王朔还未回答,抚玉便抢着道:“朔哥可不像如此胆大之人,倒是弘哥你像,你素来随xing不拘。”抚玉端起一杯茶,呷了一口,满脸不经心的道。
“玉儿,你可不能冤枉我啊,说我随xing不拘?你弘哥我可是礼部尚书,这整个大汉朝若我算不懂礼法,可不知,那何人算是懂礼法呢。”王弘一脸的你冤枉我了,我不是那种人!还抬出了自己礼部尚书的身份,以证明自己言之有理。
抚玉无奈的耸了耸肩道“数日不见,弘哥这张嘴可是越发厉害了。不过,知礼是一回事,按不按礼法去做又是另一回事了。你我争辩毫无意义,不如让弦儿姐姐自己说,她刚刚说的人是谁。”
“其实,弦儿说的人自然是我。不过,这不重要,重要的是,玉儿你连这种玩笑之事都要护着朔哥,是何缘故?”王弘一脸暧昧的眨了眨眼睛,这次见面的时候他就觉得抚玉状态不对,看着王朔时,一脸我恋爱了的模样,此时找到了机会自是要打探一下消息了。
“我哪有护着朔哥,只是朔哥素来不善言辞,我怕他说不过你而已。”抚玉一脸正气的反驳道,仿佛女侠客一般。
听抚玉这么说,连刘弦这般qíng商偏低的人都意识到不对了。王朔可是长安首富耶,这个首富之位如何来的?做生意做来的啊。
如何做生意能如此成功呢?有三点,谁要做到,坐起生意来必定水到渠成。其一是货源,要有良好品质。其二是经营模式,要让利双赢。这其三可不就是口才?
刘弦不禁想到,若是王朔都算是口才不好的,那要何人才算口才好的啊?
“哈哈,朔哥不善言辞?那他的首富之位是如何来的?”果然,王弘和刘弦想的一样,只不过,他来的更加直白,直接大笑出声反问道。
☆、良缘
话说到这个份上,王朔必是不能继续沉默了。他并非没有看出抚玉的心思,只是,他的年龄都够做抚玉的父亲了,虽说抚玉很是惹人喜爱…可他并非抚玉良缘,如何能害了她。
“王弘,莫再多言。”王朔看着王弘一字一顿的说道,语气似是平淡却不容质疑。
王弘就算在傻也意识到不对了啊,便不再打趣此事。眼珠一转,看向刘弦问道:“卫青呢?他怎么没来?”
刘弦押了一口茶道:“我有要事吩咐他去办了。”然后,眼珠悄悄的在王朔和抚玉身上转来转去。
抚玉看了王朔一眼,眼中的光芒不自觉的暗淡了下来。
李小哥看出了刘弦的疑惑,便在桌下踹了她一脚。刘弦的脑袋虽说在男女之事上不甚灵光,可是,在其他事上还是很机灵的,刘弦立刻反应了过来。李小哥的意思是,没看懂也不要问,一会我告诉你。
五人许久未见,虽因为王弘之前的话,以及王朔的反应,导致气氛略微有些尴尬。可毕竟谁也不愿意因为这件事坏了气氛,因此,不过一会,五人之间的气氛便重新活跃起来,你一言我一语,气氛甚是和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