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道:“我还要去做饭呐……”
他漫不经心道:“我让杨伯去准备晚饭了。”
“胡说。”她立刻找到了他话里的漏dòng,“你被锁在屋子里,怎么可能吩咐杨伯去做饭?”
他轻哼了一声:“你也知道你把我锁在屋子里一下午?”
她蓦地有些心虚。
“就那小小一把门闩能锁得住我?”他的语气不屑极了,“你回来前,我都进出不知道多少回了。”
先前不过是看她贴着门听动静,他担心破开门闩伤了她,这才没敢动。哪知道,这小女人跑得倒快。
他一个人无所事事了一下午,估摸着她要回来了,于是又回到了屋子里。
cha上门闩,等她来开门。
她一下子就明白了,不禁恨得牙痒痒。感qíng他就是要演上一回,逗她玩呢。
“你……”她一时词穷,“实在太坏了!”
他不由嘴角一勾:“别急,还有更坏的。”话音未落,她的中衣连着里衣一起剥落了。
她的敏感点他都晓得。一来二去,她被他撩得浑身发热,想抓来丝被降降温,却又被他一把夺去,迫得她直直贴上他的身躯。
他的身体比她还要热。
真是,要命。
晚饭早被抛到了脑后,她被他里里外外折腾了个遍。
起初,她很有气节地反抗了几下,谁知他在她耳边道:“最近时兴chuáng笫间演官霸qiáng抢民女。”
什么乱七八糟的,她抽手就要捣他一拳,哪知拳头被他捉住啃了一口:“演得不错。”手下动作得更加放肆。
她被折腾得没有了办法,心内忿忿,这哪里是官霸,分明是流氓!
“你……这些哪里学的?”她微喘,“老实jiāo代!”
他咬住她的耳垂:“听说的。”顿了顿又道,“脑补很久了。正好今天有了机会,试一试。”
不等她开口数落,他又来了一句:“你下午去了哪里?”
她登时心虚起来,忘了反抗:“给你买糕点呀。”
“你觉得我信?”他挑眉。
她眨了眨眼,忽而眼眸软了下来,眼里的波光能掐出水来,双臂一伸,主动缠绕住了他的脖颈。
“你不信我?”吐气如兰。
他心神一dàng,登时丢盔弃甲。
信,她说什么他都信。
不信也没办法。
她只要一主动,他连思考的能力都要丧失了。
两个人都烧得厉害。末了,他将她裹到浴袍里,抱着她进了内室的小浴池。
他试了试水温,正好。
她一点力气也没有了,落到温水里的时候白了他一眼。
果然早有预谋,连水都放好了,水温也调控得分毫不差。
这一眼瞪得有气无力,无意间带了股媚态,说不出的撩人。
他忽而叹了口气:“本来要结束的,谁让你又来勾我。这次不能怪我。”
许久后,她复又被抱上了chuáng,这下真是连喘气的余力也没有了。
感到他正在帮她套上罩衫,她忍不住数落:“你这个样子怎么行?意志力这么差,小心被枕头风给带跑了。昏庸说的就是你。”
他帮她系上腰带,自己随意披上一件gān净的宽袍,笑道:“你给chuī?”
她耳根一红。
他把她收进怀里:“你chuī枕头风,我就听。”
“好,”她当即就chuī,“我要看你的刀。”
他挑眉:“我去拿,你不准跑。”
她忍俊不禁,拿手推他:“快去。”
刀拿来了,摆在了榻边的小案上。
她瞅着案上的刀,惊讶得不行:“怎么这么小?”
案上的刀还不及巴掌大,套在鞘里就像一个小小的护身符。
他忍不住笑了:“不要小看它,它很厉害的。”
她偏头看他一眼,又垂眸去看那袖珍小刀。
长得这么萌,到底厉害在哪里?
他也不解释,任由她连刀带鞘地把玩。
她随手去抽刀鞘,要把刀抽出来,他却伸手阻住:“不要抽出来。”
“为什么?”她茫然。
他沉吟。绣刀不轻易出鞘,若出鞘必要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