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痛苦。
没人看我也要写下去。
没有天资,就要用努力去弥补。
写作是一件很孤单的事qíng,我愿意孤单下去。
说实在的,最近心qíng超级不好。
觉得自己被施舍了很多。
我不喜欢这种感觉。
新坑,不打算告诉任何人我写文了。
可能会换网站吧。
也可能就换号。
就慢慢自己写。
我相信自己终有一天不会被施舍。
不奢求成神,但至少对得起自己的努力。
☆、破(二)
柳菀歪着头看着眼前的一切,目光懵懂却新奇。
冥然定在原处,目光赤红。褚云天见状继续对柳菀说着:“姐姐,前世我们约定好今生再见,我想起来了,你忘了吗?”
柳菀嘴唇翕动,忽而泪水潸然两行缓缓流淌,“宁!”她呼叫出声。
褚云天冲破冥然的牵制,扑到chuáng前,握住柳菀的手,道:“姐姐,我们此生……”话语到喉,哽咽住。
柳菀恢复如初,她决定同褚云天离开。这期间冥然始终握拳立在一旁,无言。
第五贺长叹一声离去。爱qíng本没有对错。错的只是选错了人,选错了时间。
这一边是温qíng缱绻,那一边是冷若冰霜。
三皇子堂而皇之带走了柳菀,谁也阻拦不了。
朱乃翁在柳菀离开之前,拽住她说了几句悄悄话,无外乎表达南锦煜可能有诈。然而柳菀表明即便有诈,她也要完成前世遗怨,除非阿宁说不再要她了。
逃出金林都不到半年,柳菀又再次回到了那里,兜兜转转人生就是个圆。
金林都与聆天苑皆物是人非。
卧房、后园、听雨阁仍旧是老模样,变得是不再有皇帝在来询问预言,不再有熟悉的丫鬟再来陪伴。
多得是褚云天,或者应该叫他嬴宁。
日子不咸不淡过了一天又一天,似乎这便是轮回之时的期盼,平淡相守,不要轰轰烈烈,只与你便是最好的韶光。
相处久了,柳菀发现褚云天并未完全忆起前生,有一些事qíng还是模模糊糊,不过她不在乎,因为爱不会忘记,她的宁回来了。
当然她也不会在乎嬴宁三天两头的消失,以及稍有不慎的bào躁。
“宁,我给你绣了双鞋子。”
“嗯,放那边吧!”
“宁,你看我新写的字!”
“不错!”
“宁,要不要对弈一局?”
“我有些累了,改日吧!”
“宁,闲来无事,我给你弹一首曲子!”
“哦!”
柳菀越来越依赖,褚云天越来越想逃。明眼人大概很容变看得出褚云天的厌烦,柳菀也能看得见,但她不愿意承认罢了。
夜深,卧于chuáng榻柳菀辗转难眠,新来的丫鬟珍珠已微微发出鼾声。她近日时常失眠,悠长又深邃的夜里总会梦见一个人,立于古树之下,衣袂随风而起,弯着笑颜,静静注视着她。那笑容针刺一般,无妨令人释怀。
每当此时都会惊醒,若再睡去依旧梦到。
不是噩梦,却不想再梦见罢了。
她今生的目的是找到阿宁,若不是前世执着,怎会有今生?
长而久之,她便不愿入眠,不愿梦见一丝一毫那个此生不能再见之人。
浑浑噩噩想了很多,前世被嬴宁护在身后,今生父亲的鲜血,恍惚间仿佛睡了过去,又见到了那个微笑。
这一次他说:“我想你了,菀儿。”他说:“多希望还能抱抱你。”
遽然之间惊醒,chuáng前似乎有个黑影,“啊”的一声呼叫出声,再定神去看,哪里有什么黑影,只是窗外的桂花树婆娑着树影,映在纱幔之上,一晃一晃,仿佛那年今日。
珍珠在睡梦中被喊醒,不耐烦地嘟囔了一句:“小姐,怎么了?”
柳菀抬手摸了摸满是冷汗的额头,低声道:“无事。”
这厢便听到珍珠翻了个身,又起了鼾声。
柳菀坐起身子,凝望窗户纸上的斑驳,难道她真的错了吗?难道她的执妄连自己都动摇了吗?
如是,又是一个不眠之夜。
聆天苑外的金林都风起云涌,南锦煜终于安奈不住,展露出野心,正式开启夺嫡之路。
皇帝的身体朝不保夕,只被吊着一口气而已,那也是有人特意为之,就待尘埃落定,离了药水,皇帝的命不过今夜和明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