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我才后知后觉,刚才的出租车司机也是一伙的,怪不得手机没有信号,给我屏蔽掉了,这才是正真的黑车呀。
这次我是坐在地上的,旅行包还在身边,衣服也是完好的,这根本不是劫财,也不是劫色。
我连忙望向四周,寻找蔡琳的身影。
被捆上的不只是我,还有几个年龄在十七八岁的女生,找到了被捆着倒在地上的蔡琳,弯曲着的手臂绷得很直,刚才应该是被电了?
我也只是猜测。
现在注意到身边的环境,破旧的小平房,应该是个工厂,又cháo湿又杂乱,一看就是老鼠住的窝。
旁边几个捆着的女生应该是之前来的,现在正一脸同qíng地看着我,看着她们同命相连的人。
不远处的几间小屋子里站满了人,仿佛是在开会……
不,直到那个中年妇女端了一碗骨头倒给门口的老huáng狗,我才知道我想多了,他们只是在吃饭。
感觉自己一不小心闯进了一个黑暗组织。
过了好一会儿,那个中年妇女又端了一个大盆子走向我们。
拿着大勺盛着里边的饭菜,一个一个地往女孩们嘴里送,有几个好像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也没有抵抗。而有几个像是新来的,闭着嘴,死活不肯开口,汁水顺着她们的脖颈流在了她们的衣服上。
这跟喂刚才的老huáng狗有什么区别?这简直就是猪食呀,怎么可能吃的下去。我想象着那一勺一勺的东西在嘴里慢慢地嚼,一股股的酸臭,宁人作呕,还没轮到我,我就已经gān呕了。
这时地上的蔡琳动了一下,很快便睁开了眼睛,意识到自己被绑后,扑腾了起来,还坡口大骂。因为隔得太远,我提醒她也没有听见。
枪打出头鸟,一点也没错。
中年妇女端着手中的大盆,走向了在地上翻滚的蔡琳,一手掐上她的嘴,一手举起大勺就往她嘴里灌。
蔡琳被迫灌入了这些液体,忽的一偏头,躲过了女人的掐住她的手指,将嘴里的东西一股脑儿地喷在了妇女脸上。
妇女惊叫起来,放下手中勺,将围裙捋上来擦脸,擦完后,踢了地上的蔡琳两脚。
听见妇女惊叫,房内的几个男人也跟着出来了,拿着橡胶棍,钢叉,盾牌甚至还有举枪的就出来了。
这架势吓得旁边的小女生尖叫了起来。
那个拿钢叉的直接将蔡琳整个人叉住,紧接着就用电棍打在了身上,仿佛是在杀jī儆猴,旁边已经是一片哭声,或许担心着下一个就是自己。
我知道现在站出来,不禁做不了啥,甚至还将自己一同送进了坑,我也不做声,看着蔡琳在地上痛苦地扭转,这个场景让我想起了当初在村子里,被曼莎用鞭子抽,自己又无能为力的场景。
“你们看吧,不听话就是这样的下场,若是你们乖乖地按照我们的要求做事,我至少能保证你们不会受这些皮ròu之苦。”中年妇女还在用围裙擦拭着自己的脸。
终于那几个男人停止了手上的动作,蔡琳也停止了挣扎,又晕了过去。
哎,估计现在这些皮ròu上的伤痛还不如心上的疼。
蔡琳被他们拖进了一个房间。
哎,手机也被他们收了起来,不能报警,该怎么办呢?
“今天的午饭被你们闹的就没了,以后若再是发生这种事qíng,一律停止午饭。”我还正愁着猪食难以入口呢。
妇女终于擦gān净了脸,这会儿蹲着,将女孩一个一个抬着下巴,像是在观赏着,不住地发出“嗞嗞”声。
这将这些女孩骗过来,不会是卖到娱乐场所吧?现在通讯这么发达,怎么可能将她们锁在那里。
我现在并不担心自己了,反而想起别人的前程了,总觉得自己只是暂时xing地呆在这儿,可能心里总是念着百里赦,自己好歹也是冥界的人,这凡间的地狱怎比得上那些天在浮狱受的苦。
我不知道蔡琳哪来的勇气与力气,刚被打晕了没有一个下午,她就将锁着她的木门踢得稀巴烂,身上的麻绳也不见了,这时那几个屋里的男人又举着家伙什冲了出来。
蔡琳也不慌张,就站在那里,那些男人见她这副模样反倒是不明了了。
各个都试探xing地探着步子过来,走进了,蔡琳从兜里掏出huáng符,扔在半空中,突然绚丽地冒出一窜火花,还好蔡琳的符咒没有像我的手机一样被没收掉。这些火花并没有实质xing的攻击力,不过转瞬即逝,就像变魔术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