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休站起来,青离恰出了池水,离泰池远去。杨休腿脚踉跄的走过去,歪了池内,不顾溅起来的水花扑了他一脸,掐着那女人问:“本太子哪处不好,你要如此的背叛。”
金钰说不上话,眼底的水泽湿出眼眶,没有背叛,而是难以割舍的深qíng厚爱。
杨休把金钰拥了怀里,泪腺如珠,滴滴答答的落入池里,“你告诉我为什么要这么做”,摇晃着她不能直好的脑袋,“说话呀,你哑巴了吗?”
金钰咳了两声,感觉杨休身子的温暖进驻了心里,升华成意识转去脑海,没出得了话,后背压入水中,唇也被堵上。
堵她的唇,先是凶凶的吻她,然后就温柔了。
金钰有些分不清是不是杨休冒犯她。
身子的羞涩处,被他碰了,紧忙着两处的贴合,许久不爱的地方,好些难受的挣扎一番,有种攀着他直入云霄的不安,不大会儿,跌落去了低谷。
不知这样翻来覆去几次,他的动作和吻一样温柔,还一遍一遍在她耳旁唤她钰儿,然后,压抑的闷哼催着她共赴巫山,云雨相融。
再后来,嘴巴里,两只指尖探了进去,送了些清润的青绿之物,把她从guī息的变浅中浅出来,眼睛也不重的能睁开,还能说话了。
金钰第一眼没看到杨休,而是不断往他嘴里塞青绿之物的青离。
青离说那青绿之物生在魔界,名为养息糙,若是生在人族,倒没有唤醒guī息中人那么好的效应。
金钰抱着如此帮她的青离,滴泪道:“蛇哥,钰儿该怎么办?”
青离把金钰拥着,嗓子哑了道:“忘了他,让青离走钰儿心里。”
同去找养息糙的杨休,远远望着搂抱的两人好比鸳鸯,手中之物滑落地上,转身走了,没再回来,也没再索要个什么。
杨休进了喻澜殿,不知为何要控不住心去拥那个女人,更不知嘴唇贴了那方嘴唇,内心深处的想要让他恶魔的压着她发泄。
他很挣扎,心里是不是喜欢过她,更不晓,曾经把爱到骨头里的女子给遗忘了。他单是知道,一接触她,身子不是自己的,思维也不是自己的了。
qíng到浓烈时,杨休瞧着她难受,唤她钰儿,柔声哄着,再度jiāo融,把她当做自己唯一的那半来宠幸,还一度想着即便她曾经再如何背叛他,也愿去谅解她。
杨休平躺在睡卧上,眼底的失望绝冷到冰点,再不相信所谓的qíng爱之物,更不要为这些抓不到边的飘渺,自伤深处。
龙涎香的一注青烟缭绕而上,熏染了他睡去的闭眼,红烛下清俊的面庞,白了一分,也湿意了两分。
杨休睡了三日过去,四日后醒来,昆仑的邀请帖子发来了灵界,去到了天族,再是人族的顶顶大梁,说是十日后,昆仑掌门和天族的神女完婚大喜,连理双双。
这种天人两族到处喜气的气氛,杨休拉绷着脸,沉下的双眼闪出一抹诡异,还有抹要抢夺回来的私心。
离不到排宴的前日,杨休跟着道贺的人进了昆仑,同去的南宫甯挨着他说:“十弟若是不愿去,那便回灵界,与董哥下棋。”
杨休笑起来的眼底是冷的,“九姐怎么说的话,我哪儿不愿了。”
看到曾是自己妻子的女人和别的男人拜堂成亲,杨休会无动于衷吗?南宫甯对金钰没有太大的成见,若是她能为十弟的妻子,那就更好了。
再看去青予和双双两个孩子,白叔叔也清楚的说了,他们是青离和金钰过yīn阳阵,天缘和地气的切合,自然有的,也不能乱怪金钰不守妇道,如此浊污她的清白。
南宫甯一度与看事不深的董卓,闹的不快,更说他单凭眼睛看到的乱下定论,误导了哥哥姐姐们,平白把十弟妹推出了十弟垒出的高墙,让钟qíng十弟妹的昆仑掌门夺去了芳心。
“十弟若是还欢喜钰儿,九姐把她夺回来”,南宫甯真心实意的说。
杨休笑都不笑了,恶着一张嘴说:“九姐想让六界中人瞧本太子笑话是吧?”
南宫甯认真起来道:“自己高兴就好,哪有暇心管别人怎么想。”
杨休嘴巴反而更硬了,“这个女人不值得本太子冒天下之大不韪。”
南宫甯跳脚道:“你没可救药了你。”
杨休一甩袖,冷冷掀开了唇角,“乱指点本太子的事,以后别怪我不认你这个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