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拜凤羽,杨休心里好受多了,“除开爹娘和钰儿,便是白叔叔对侄儿最好,侄儿愿意叩拜白叔叔。”
白泽得了这贴心窝子的话,心里十分的平衡,“侄儿且回去,白叔叔忘了话与小芙说。”
绿如的上辈子便是君芙,白泽习惯了这么唤她。
杨休错会了意,只当是白泽与婶母有qíng难断,要私下幽会,“白叔叔去吧,别让婶母等急了。”
白泽脸面红了又红,这孩子说话越来越歪,歪的人心里不喜欢都不成,甜滋滋的送他出灵界,“幽会”了绿如,“杨休侄儿的亲事上,来的人颇多,小芙帮着控好局面。”
绿如沐浴在温暖的阳光下,一笑倾城,“有白白在,乱不了。”
白泽把话亮了明,“小芙晓得,我是打不过凤羽的。”
感qíng是防着凤羽乱事,绿如闹了个明白,笑中纠着苦,“我把玄夜也叫去,白白放心了罢!”
玄夜不是魔,又很识大体,白泽十分放心的走了,高高的心qíng飘下三江镇,杨休小俩口恰斗上了嘴。
“萋萋她害了钰儿,哥哥怎将她领了回来”,金钰嗓音尖细。
杨休望了双腿跪在冰冷地上的萋萋,心眼儿偏了,“萋萋知道错了,钰儿心底好,别气啦!”
萋萋抹了抹“胖”成核桃的两眼,“萋萋不是有心的,萋萋是喜欢王爷,才歪了醋意。”
金钰冒到口腔的气散在寒风里,肚里的膈应还有一丝不下,“不再害人便罢了,要是再为非作歹,钰儿不会放过你。”
杨休疏松了口气,被金钰一记眼刀,再度紧了起来。
“钰儿等等我”,杨休紧追了掉身就走的金钰。
金钰拐开杨休要来搂肩的手,“钰儿快死时,哥哥不曾心疼一分,萋萋哭一下,你就软了”,话到一半,眼圈已然红了,“哥哥说心里爱钰儿,怎爱的。”
杨休最惧金钰爆发这小xing子,跟正在气xing上的她又讲理不清,采取原始的行动,熟练的覆上了不断nüè着自己的那张嘴,热qíng洋洋的告诉她心里是怎样的。
望了真真的白泽双手捂眼,心里扑通扑通个不停。
招数用对的杨休可算轻松了。
金钰咬着下唇,垂头默默,举了双眼对上杨休极认真的说:“哥哥不能这样对其它女子,心里也只能住了钰儿。”
杨休柔柔的视线爱怜着,伸出食指,在金钰粉粉的鼻上轻轻刮了下,握了她的手,眼中没有的旁人,单有金钰的进了院墙。
院墙外的白泽还没进门,“嘚嘚”马蹄声中,高头大马上跨着的内侍纵下马,横过白泽,院内猴尖了嗓子,“杨休、萧金钰何在。”
金钰从门内探出了脑袋,颐公公两手端了圣旨,那泛着光泽的jīng神头,定是好事来着。
杨休先走出愣怔,忙拉了还没出神的金钰并院内的父母跪着听旨。
颐公公是来锦上添花,是来为一对暗处的鸳鸯正名,这大好的喜事,冲哪哪暖和。
杨休还没入仕,便是如此受皇上宠了,白泽脸上生光,赏下颐公公的好处比皇上犒赏的哪次都重。
颐公公跑死三匹马,也是甘愿的。
丞相府的重礼后颐公公一步,那是当杨休半个儿来看。
杨休没大计较楚尤坏坏的心眼,喜上眉梢的收下,客客气气的请了仆从进内饮茶,排好饭菜款待了,宾主尽欢的下席。
杜大娘一同欢喜的收拾碗筷,理好灶面,贴了杨连怀里受宠若惊道:“这一切来的太快太好,幽幽似在梦中一般。”
杨连与杜大娘夫妻一场,膝下无一子亲生,风雨一路过来,也是恩爱非常,“幽幽苦了半辈子,儿子大了,再好的,我夫妻也是受的起。”
杜大娘不觉有多苦,想着想着往后,心qíng平平顺顺的邀约上半女半媳的金钰去进香。
金钰双眼笑眯了fèng,提了装有长香和祭品的竹篮,催促杨休和青离赶紧。
青离止了与杨休的打闹,抢着提篮,垫了垫分量,“挺沉的。”
金钰顺了有些乱的刘海,凑近了青离,“娘说家中日子好了,定是神仙庇佑着,这次便要好好祭拜。”
杨休好奇,“娘去哪座山拜。”
杜大娘两手空空,心qíng松松的笑道:“镇东有处灵女庙,娘常去叩拜,灵验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