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流!”xingqíng刚烈的素艳心目光一凛心一横,宁可咬舌自尽也不甘受此凌rǔ。
“可恶!”
眼尖的胤祺贝勒爷急忙用手撬开她的下颚,他一不作二不休,扯下粉色纱帐胡乱塞进素艳心的樱桃小口,让她出不了声也别想咬舌自尽。
“哼!想死?等贝勒爷我风流快活完事后,你要死要活随便你。不过,等你跟我共赴巫山云雨之后,嘿……到时候你会浑身舒畅地不得死呢!”
素心潸然泪下,眼睁睁看着这头衣冠禽shòu就要骑上她的身,逞其shòuyù……
“放、开、她。”冷峻如冰的声音,掷地有声。
“啊!”胤祺贝勒爷顿觉光溜溜的背脊凉飕飕,下意识感觉到一把利剑正直挺挺抵住他的颈项。
“慢慢转过身来。”
“这刀剑不长眼儿,壮士,你莫冲动呀!我听凭你的吩咐就是。”胤祺贝勒爷吓得面如灰土,提心吊胆地转身面对陆老九。
“哼!禽shòu不如的下流胚子!”陆老九目不斜视地走过去挥剑划开素艳心手上的绳索。
素艳心羞愧难抑,一把扯过一旁摺叠整齐的锦被,盖住自己的赤身露体。
“你是什么人?胆敢擅闯我婧亲王府的‘漱香别院’?”
“先穿上你的衣衫吧!我实在不习惯跟一丝不挂的男人面对面话。”陆老九长剑入鞘,冷嘲热讽。
胤棋贝勒爷闻言,脸色刷白好不尴尬,手忙脚乱地穿戴好衣冠。待衣着整齐后,他贵公子的骄纵习气油然而生,问道:“贝勒爷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哩!”
“在下是图大人借调入京,襄助办案的两广总督衙门总捕头陆老九。”男子汉大丈夫,行不改名坐不改姓。虽然,明知自己坏了这个贝勒爷的好事,已然得罪当朝权贵,陆老九依然不改其耿介磊落的个xing如实报上名号。
“哦,原来是个衙门中人。哼!莫说你只是一名小小捕头,就算两广总督大人见到本贝勒爷,还得抖着抖着向我打恭作揖陪尽笑脸!”胤祺贝勒爷听到他只不过是个衙门公差,当下趾高气昂地藐视他。
“如果,贝勒爷不是色胆包天在光天化日之下qiáng掳民女意图jianyín,我陆老九见到你也会恭敬待你。”陆老九理直气壮地回答。
“你……”胤祺贝勒爷一时语塞,转而恼羞成怒道:“你竟敢对本贝勒作如此严厉的指控!难不成你胆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抓我下狱不成?!”
“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
“你敢?!”
“人证物证确凿,我若长于权贵不敢抓人,岂不愧对皇恩浩dàng?”陆老九一个箭步上前,使出擒拿术住胤祺贝勒爷的手腕。
“嗳……陆总捕头,这……有话好说,好商量嘛!”
胤祺贝勒爷见陆老九不惧权势执意秉公处理,这才慌了手脚,立刻换上一副堆满笑容的嘴脸,说道:
“我实在是太爱慕素艳心姑娘,始终得不到她的青睐,一时被qíngyù冲昏了头才gān出这等掳人勾当。陆总捕头,素艳心姑娘她只不过是受到一场惊吓罢了,我……我并未得逞,是不是请你高抬贵手从轻发落?贝勒爷我在此先谢过你的大恩大德。”胤祺贝勒爷着说着,伸手探入袖里拿出一叠银票,硬是要塞给陆老九。
“贝勒爷,你目无法纪,触法在先行贿于后,你当我陆老九是个收贿贪赃之辈么?!”陆老九怒气冲冲,他生平最痛恨这种以为有钱就能使鬼推磨的小人,以为身边只要荷包满满就可以为所yù为,视国法如无物。
“陆老九,贝勒爷我低声下气好话说尽,你还不买帐?!”胤祺贝勒爷气得一张脸胀成猪肝色。“你若觉得委屈,不如上公堂跟图大人喊冤去。”他一脸正义凛然地扭头告诉素艳心:“素姑娘,请你跟我们一起到提督门走一道。”
“当然。”此时的素艳心早已穿戴整齐,她欠身一福,内心十分钦佩在这个利yù熏心的大城,还有如此耿直无私的公差大人。
陆老九在京城的落脚处是一间索价低廉的老旧客栈,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外面奔波,客栈的小客房只是偶尔回来冲澡换洗衣物而已。
他一连好几天都不曾尝到碰触chuáng板睡觉的滋味了,他今夜准备痛痛快快地蒙头睡上一晚好觉,补偿一下自己的辛苦。至于追捕月光侠盗的任务暂且抛诸脑后,等明天再继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