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刑罚天独断专横的气势,却在看到这块令牌时一萎,哪怕隔着雾霭,都让人看得出他的脸色变了。
甚至刑罚天的声调都乱了,“这……这怎么可能?”
见此,白夜等人不由好奇的把目光聚焦在那令牌上,这才发现这其貌不扬的小令牌中,竟隐约闪烁着五个大字“掌教裁决令”。
“不可能的!你怎么会有掌教裁决令,这可是天府历任掌教的专属令牌。”刑罚天的脸色超级难看,虽已压下慌乱,内心的震惊却久久无法平息。
“哼!刑罚天你也别揣着明白装糊涂,我这令牌自然是掌教给的,否则我怎敢在你这代掌教面前多说一句。”
“我就想问问,这块令牌是否有资格让你将事qíng,都给禀明了。”羊戎掷地有声的问道。
刑罚天被问得冷汗冒了一身,却又不甘心就这么低头认错,当即恼羞成怒道,“羊戎,你既有着令牌在身,为何不早说,我既不知道,没跟你打招呼也没什么错。”
“倒是你,有令在身却隐瞒着,专等着这一刻拿出来说事,其心可诛!掌教大人明察秋毫,自会明白。”
☆、第1866章 天府代掌教也不过如此,就一怂bī!
不认错反而倒打一耙,刑罚天这不讲理的做派,这回真把羊戎气乐了,“你徇私处置寅长老等人,反怪我没有先拿出令牌?”
“这么说,掌教jiāo代你有事跟我商量的话,你都当耳边风了,唯有这令牌才能让你听话?刑罚天,看来你内心并不将掌教放在眼里啊。”
“羊戎你休要胡说,你……”刑罚天一听这最后一句话,明显神色一慌,羊戎他不怕,可是掌教的厉害他是知道的!怎么可能不将掌教放在眼里。
“刑罚天,我也不跟你扯皮,你罔顾掌教重托,私自对寅长老等人动刑,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你可还有话说?”羊戎打断刑罚天的话,手持裁决令威严问道。
刑罚天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却也知道这事不管再怎么扯,有掌教的叮嘱在先,掌教裁决令在后,他怎么说都是理亏的。
可恨的是,他万万没想到羊戎手中有这样一块令牌!明明他刑罚天才是袋掌教,这东西应该给他才对。
现在闹成这样,刑罚天知道自己必须低头认错,否则拥有裁决令的羊戎,真可以将他裁决下牢。
“羊戎,此事我也是有苦衷的,我们换个地方细说如何?”刑罚天心中有了服软的决断,却不愿意被一旁的白夜等人看着,因此传音给羊戎解释道。
可就算如此,刑罚天还是觉得丢脸,他何曾这么被人压制过?哪怕掌教,对他不也是宽厚有加?偏这么丢脸的一面,还几个弟子看了去,这让他的脸色更难看了几分。
羊戎沉吟了一下,倒答应的点头道,“也好。”
说罢,羊戎还对白夜等人jiāo代道,“白夜,你们去高台等我,我跟那边打好招呼了,已给你们安置好了位置。”
事qíng一安排完,羊戎就掠身先走,刑罚天紧随其后,不过一瞬间,两人就不见了踪迹。
“呵,我看这刑阁阁主,天府代掌教也不过如此,也就是一怂bī。”见此,端木玉不由冷笑嘲讽道。
风萧萧却看得很明白,并有心点拨白夜等人道,“羊戎和刑罚天是天府掌教最看重的人,刑罚天虽掌刑阁,甚至暂为代掌教,权势滔天。”
“但一直帮天府掌教秘密执法的人,却一直是羊戎。所以在天府之中,羊戎的地位和刑罚天是不相上下,也各有追随者。”
“可如今羊戎却拿出了,天府掌教才拥有的裁决令,身份明显压了刑罚天一筹。须知此令一出,天府上下都得听从调遣,如此一来,刑罚天怎么可能横的起来?”
“他现在肯定在跟羊戎伏小做低,否则羊戎一旦硬气的执行裁决权利,刑罚天不仅代掌教做不了,刑阁阁主也别相当了,甚至下大牢都有可能。”
“这令牌权利这么大?难怪这羊老头敢叫我们来,还信誓旦旦说会给我们一个jiāo代,原来是有此底牌,刑阁那些人看来要倒大霉了。”
端木玉说到这里笑容忍不住放大,想想他在天府受的欺凌,如今可算是出了口恶气,感觉真慡。
然而——
☆、第1867章 拉风登场!最尊贵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