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只是名小酒保,是店里的活招牌。
问她为何会甘于做一个小酒保?只因调酒让她觉得人生如戏、变化莫测,如老天爷什么时候高兴,它便加一下料看着它的变化。
而她的装扮在这里,活像一个赏心悦目的招牌,一头银得发亮如绸缎般的长发,随意的用条黑色皮带系上,高挑的身材约一百七十五公分,看来斯文俊美,脸上的表qíng始终淡漠,让许多来此消费的女子为她倾倒。
而这里每个人,男男女女均以为她是个男子。
有人为她吃醋大打出手,有的因为女友移qíng别恋而来找她算帐,却在见到她的容貌后如惊艳般的,忘了来此的目的反将目标转向她,认为即使她是个男人也无妨的开始纠缠下去。
然而她,仍然照常工作,做着她该做的事,不去理会那些盲目的追求者,如现在——
“有没有空啊!阿影。”pub的常客第N次的问,眼光黏在眼前的人儿身上。
“没空,阿影没空。”另一个爱慕她的辣妹将那名常客挤开,并将她认为是高压电的电流试着传送给幽影。
随后又不知有多少个同她们一个样的客人在吧台边争吵着。
然而幽影看都不看她们一眼,低头做着手上的工作绝无例外。
纵使如此,每天相同的戏码还是照常上演,在这里的熟客都知道,寒幽影是冷淡的。只除了面对聂家四朵花时,她的面容才会柔和下来。
“嗨!幽影今天好吗?”映兰和她的姐妹们例行的来视察业务。
“嗯。”
答话简单,映兰早就习以为常了。
“我想跳舞,陪我吧。”
映兰将幽影拉进舞池,不让她有机会拒绝。
众人一看见幽影与映兰进了舞池,便自动的排开将地方空出来。
音乐响起,是热舞如黏巴达的那种。
两人仿若是qíng侣般的舞着,映兰贴进幽影的身子,随着音乐的律动狂野的扭腰摆臀。
修长的腿不留一点空隙的紧贴着,而幽影的手若有似无的上下抚弄着映兰玲珑的曲线,两人舞弄出煽qíng、狂野,看上去如金童玉女般的合适,更仿若一对渴求yù望得到纾解的男女。
这是映兰调皮的地方,明知pub里的客人为幽影争风吃醋,无所不用其极的想引他们的注意。
而她却轻易的与他们心目中的偶像共舞。呵!多令人羡慕啊。
幽影好笑的看着自我陶醉的映兰,她纵容着陪她舞着一曲又一曲,直到映兰累了才停止。
基本上,她无法拒绝聂家姐妹,谁叫她们是她最亲的人呢。
“影,你看,那些人的眼睛快要突出来了。”映兰调皮的向那些人眨眨眼。
“别闹了。”幽影可不希望那些人攻击映兰。
“我哪有?明明就是啊,我猜如果眼神能杀人的话,我大概已经挂了,而且是碎尸万段、尸骨无存……”映兰如小鸟吱吱喳喳的一直讲下去,直到——
“该走了吧?”映竹打断了她二姐的杂念。
“啥?这么快就要走啊?再留一下嘛。”映兰耍赖着趴在吧台,一动也不肯动。
“走吧!省得你家那头láng找不到你而发狂。”映jú向映竹使个眼色,准备将二姐架走。
“是呀!走吧,免得雷等一下回家找不到人。更何况你别忘了,他对幽影这个假想敌可是非常感冒的。”映梅也催促着映兰离开。
“对呀!你总不希望你老公为了你跑来跟幽影决斗吧?”映竹深知她那二姐夫是个标准的醋坛子。
“那好吧。幽影,改天再来找你喽。”映兰依依不舍的向幽影道别。
唉,没办法!谁要她有个醋劲超qiáng的láng人老公呢?而且是头找不到老婆就会抓狂的恶láng。
“唉呀呀!我怎会这样可怜呢!”映兰叹着气,怪自己gān嘛没事去招惹那头láng。
“走吧,你。”映jú推着映兰离开pub。
“东西放在浴室的门fèng上。”映竹丢下一句话给幽影便离开。
幽影没答话,目送姐妹四人离开。
幽影如映竹所指示的找到她留在门fèng的东西——
是个如指甲大小的胶片。
看来,这是此次的任务了。
???
零晨四点,幽影骑着银蓝色的重型机车飙回住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