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大概地给我讲讲米鹿以前的事qíng吗?我现在才发现,我对米鹿的过去太不了解了。”
“管总,这毕竟是米鹿的私事,如果可能,你还是亲自问米鹿吧,还有,我们当年的高中老师薛老师,就是现在KB吉云广告的前老板顾志远的妻子,米鹿走投无路的时候,薛老师和顾总给了她无私的帮助,有些事qíng可能薛老师比我更清楚,上次跟米鹿会面,我们讲了很多以前的事qíng,也曾提起过迟泽西,但米鹿都是一带而过回避的态度,我想,米鹿的心里肯定是翻篇了,我不希望这些陈年旧事影响你们的婚姻。”
管时雨沉默了一下说:“我很爱米鹿,她听到这种消息有这样的反应也属人之常qíng,每个人的心里或多或少都隐藏着一些秘密,我理解,而且我也相信米鹿相信自己的眼光。”
张君琪笑了,说:“看来米鹿真的找对人了,这样,我们一起上去,我想看看米鹿。”
两人来到病房,米鹿已经醒了,正拿着手机在翻看新闻,看到张君琪和管时雨一起走进病房很是吃惊。
“不用惊讶了,你们家的管总亲自下去接的我,是吧,管总,上次给你打电话是管总接的电话,我说要来看看你。”
“你们两个聊吧,想喝点什么,我下去买。”
米鹿说:“我想喝点粥,君琪,你呢?”
“我喝咖啡,谢谢!”
管时雨带上门出去了,张君琪坐到chuáng边看着米鹿说:“真让人妒忌,难怪路程程一碰到你就会做出失去理智的事qíng,每次你都能碰到深qíng男,说你命苦吧,你的桃花运又这么好,可见人不能太贪心,不能什么都想要。”
“管大叔都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这么向着他说话。”
“你们家管大叔知道了迟泽西,刚才上来前约我在下面的茶室见面了,想了解你以前都经历什么了。”
米鹿低下头说:“你都跟他说了?”
“笑话,没有你的授权我能说什么呀?什么都没说,不过管大叔说你发烧的时候喊的名字是迟泽西,他猜到了是你的初恋,我说是的,是我们的高中同学,其它的我什么也没说。现在你们结婚了,你什么时候跟你们家管大叔好好谈谈,看样子他不是一个心胸狭隘的人,你看人的眼光还是不错的。”
“如果没人提起,这些往事我打算都当做前尘往事了,本来只希望迟泽西离开了我会过得更好,没想到,他,他居然”米鹿说着声音哽咽了。
“这都是命啊,没办法,我后来又联系了以前迟泽西的哥们柯猛,他也是刚知道不久,电话里一通唏嘘呀,据说是今年上半年,好像是迟泽西生日前夕,迟泽西推掉一切事qíng非要从国外回来,说是来赴约,回来的第二天,在市里那条乌尔河里,一个小孩掉到了河里,当时刚下过雨,河水猛涨,迟泽西把小孩救上来自己却没上来,哎,好人不长命呀!”
米鹿再也忍不住,扑倒在chuáng上放声大哭,嘴里说着:“是我害了他,是我害了他!”
☆、第二十一章
张君琪被米鹿的悲恸吓得六神无主,在一旁急的团团转说:“我的姑奶奶,你伤心,我理解,可是他的死不是你害的呀,你这说的是哪门子话呀!”
米鹿一直哭得肝肠寸断。
门外,管时雨买好了稀饭和咖啡,正准备进门,听到米鹿的哭声,他站在门口僵住了身子,管时雨咬了咬牙,一个人默默的退到走廊的休息椅上坐了下来,管时雨的内心是痛苦的,他一心一意爱着的女人,一直拒绝跟她亲热的女人,心里装着别人。而这个人成为了米鹿心里的永恒,正因为他已经不在人世,才能更肆无忌惮的霸占着米鹿的心,而自己拿这个人毫无办法。
米鹿哭了许久,抬起头对张君琪说:“当年我让迟泽西出国,我们之间许诺了八年,以他的生日为期限,八年后他生日前,如果他还没有忘了我,就回来找我,我也会等她八年,我以为这么多年我主动的断了联系,他会慢慢的忘了我,没想到他还记得,如果他不是为了赴这个约回来就不会遭遇不测,是我害了他。”
张君琪听完米鹿的哭诉也陷入了沉默,最后说:“你们俩这就叫有缘无分,苦命鸳鸯,只能说老天瞎了眼,你再这么哭,一会你家管大叔回来了你想过他的感受没有,快快,擦gān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