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清雷刚刚的不舒服全部被抛在脑后,这一刻能持续到永远就好。
☆、天地之隔
清晨迷雾茫茫,浅浅阳光撒过,一对男女缓缓走过茵茵糙丛,留下了一个个深深的脚印,坚qiáng的小糙儿被鞋底压弯了腰又重新站起来。告别了舒雪,郁清雷几个转角便消失不见了,他并不希望给带给舒雪困扰。舒雪望着他高大的身影,他总是这样,一个大哥哥的模样。
舒雪转身yù开门,房子并不大,有一堵厚厚的墙隔断了里外的联系,这个时候附近没什么人,都去农田里头gān活了。突然从yīn暗的角落,跑出几个服饰一样的人,舒雪刚认出来那是唐府的仆从服饰,还没来得及尖叫,便被一个仆从捂住嘴巴,拿出绳子熟练地绑住手和脚,被抬走了。
舒雪怕极了,也恨极了,那姓金的怎么如此猖狂,居然光天化日之下qiáng抢民女。
才一会儿不见,金相星那猪头更加猥琐了,肥头大耳更让人倒胃口,一个仆人怕舒雪大喊大叫,拿一块粗布塞住她的嘴巴,舒雪有话说不出,用愤怒的眼神瞪着金相星那猪头,表示自己的不满。金相星毫不掩饰自己的本xing,色眯眯的盯着舒雪苗条的身体,肥大的手掌摸上她美丽的小脸,爱不释手:“小美人,小美人,你可真美。”
舒雪左右闪躲,奈何被人按住了头颅,她qiáng忍住恶心,狠狠地瞪向他。
金相星才不管舒雪乐不乐意,恨不得立刻扒光她的衣服,哪个娇滴滴的美人儿开始时不是百般不愿意的,可是他得到了那些女人之后,那些女人还不是舔着脸的求他,要进他家门。他做了一个手势,跟随他的恶仆从们立刻会意,驾着舒雪的手放开了,舒雪的身体少了支撑,软软地倒在地上。
金相星流着恶心的口水,慢慢蹲到地上,上下其手,一边解绳子,一边揩油,这么多人,也不怕到嘴巴的肥ròu会跑。舒雪挣扎,双目圆瞪带着悲哀和恐惧,流出晶莹的泪水,口中塞着东西,呜呜地却叫不出声来。
“小美人,你怎么哭了,是不是很难受。”金相星露出猥琐的笑容,小心翼翼地拿走舒雪口中的粗布。
“你想做什么?”舒雪咆哮,她怕了,身子被捆绑着,向虫子一样慢慢地蠕动,希望离这些恶人远一点。
“哈哈哈。”金相星站起身,慢慢解开金丝绸裤腰带,“做什么,我现在就告诉你。”
舒雪无能为力,只能蠕动着被捆绑的身体,远一点,再离他远一点,可金相星的仆人们还围着他们,她根本就逃不出去。舒雪越害怕,金相星就越兴奋,脱起衣服来越起劲。
眼看金相星的最后的里衣都要被脱掉了,舒雪苦苦哀求,求仆人们救救自己,可他们跟随金相星为非作歹,哪里会愿意;舒雪又哀求金相星这个大恶人,可她从他眼里只能看见□□,再无其他了。
看着可怜的小白兔露出楚楚可怜的眼神,金相星恨不得压她在身下狠狠“疼爱”一番,拖得只剩下里衣的金相星终于忍不住了,扑向舒雪。
“啊!”舒雪闭上眼睛,痛苦地留下泪水……
想象中的重量没有压到自己身上,舒雪慢慢睁开美丽的桃花眼,碧衣清扬,黑发及腰,扇着玉扇,好一个俊美的翩翩佳男子。
“姑娘,你没事吧!”
其声如乐,其音如天籁,这是舒雪听过最好听的声音了;旁边的“猪头”及他的“猪爪们”被“堆放” 在一边,也是舒雪见过最像垃圾的臭垃圾了。
碧水天君的动作一气呵成,轻柔地解开了捆绑在舒雪身上的绳子,且不碰到她分毫,看她的眼神也十分清澈,但有一股说不出来的味道,仿佛看的脸是她的脸,看的人却不是她这个人。
可无论如何,舒雪都不希望好看的公子看到她这副láng狈的模样,手理了理秀发,整理了一下衣裳,低着头,有些羞涩。
碧水天君并不是个好人,可对待与桃蟠有着一模一样脸蛋的舒雪,却无法狠下心肠,他体贴地送她回家,没想到会碰到,佳人父母双双去世的qíng况。
碧水天君面对楚楚可怜的佳人,无法抛下她,一人离开,故此特意留下来陪伴她。
碧水天君看着佳人悲伤的面孔,特地从乌海之崖摘了无色透明的红岭花,只为了博佳人一笑。
碧水天君为了佳人能好好过生活,出了无数钱财,替她重新买一间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