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来…咦?人呢?”
四处瞧了一圈,只见桌面上的银子,想着莫不是人已走了。
笑呵呵的拿过银子掂了掂分量,转身进了屋。
怕有人来打扰,遂直接上了门栓。蹲在凤鸾之的跟前仔细的打量着她,越瞧着越是欢喜。
嫩的好似细瓷的肌肤,粉雕玉琢的似个娃娃。那点染曲眉、清冷的双眸,有着几丝寻常女儿家没有的冷媚。
再往下看。
樱红的薄唇、小巧的下颚,连着修长的脖颈…真真是个尤物啊!
店小二不自知的咽了口唾液,脏腻腻的爪子已经伸向了凤鸾之的衣襟。
“这个留下,不卖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为起名废的炸。弹加更一章,谢谢小天使的支持。
☆、遇刺
沈辞策马向大军的方向狂奔。
眼见着日头要落山, 这一路又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他委实不放心, 只盼天色彻底黑下前可以找到凤鸾之。
只是,他越走越觉得不对头,心中的疑惑也越来越大。
“吁--”他手腕用力向后拽勒紧缰绳停了下来, 长腿一跨瞬间从马上翻下,动作一气呵成,说不出的潇洒肆意。
他往前走了几步后蹲在地上检查马蹄印子。
安儿骑的是成年的汗血宝马,速度快, 马蹄印子照比其它自然要深的多。
“不对!”他拧着眉头喃喃自语了一声, 思忖间,突然道:“糟了。”随即翻身上马, 高高扬起马鞭子,“驾!”马儿前蹄高耸,仰天长嘶, 顺着原路返回。
沈辞鼻子向来比狗还灵敏, 特别是对各类药物, 甚至一闻便可辨别出一味药里有几种药材,各是几钱几两。
所以刚刚进凉茶铺子时便闻到了一股子蒙汗药的味儿,当时不觉有甚, 以为以凤鸾之的聪慧,断然不会上了当。现下想想,难不成安儿真的遭了难?
心中无比懊恼,鞭子抽打在马身上的力道更是大了几分。
眼见着凉茶铺子bī近, 沈辞再也按耐不住,直接运起轻功脚踏着马背飞了下去。
当他一脚踢开紧闭的木质门板时,一股子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那一瞬的心慌是他这辈子都未曾有过的,窒息感压迫着他的全身神经,哪怕当年母亲重病,他也只想着世道有轮回,走了也好,免得白白受病痛折磨。
“安儿,安儿……”他惊慌大喊,踉跄的往里屋跑。
一道不耐烦的女声斥责道:“鬼吼什么?”
沈辞脚下的步子徒然一顿,脑袋‘轰’的一声,像是没听清似的,站在原地又喊了一声。
“安儿,安儿,安儿!”
“滚!”
沈辞:“……”
他脸上的神qíng像是变色龙似的,嘴角的弧度以看得见的速度慢慢的扩大,直至露出了一排整齐齐的牙齿。
状似并不惊慌的抬手拂了拂肩膀上的灰尘,笑若chūn风般拎着衣摆抬脚踏进了屋子。
“嘶~”见着地上的尸体,沈辞忍不住的倒吸口凉气。瞥了眼正弯着腰在桌面上的丝帕上写写画画的凤鸾之,复而弯下腰去看身上还有着温度的尸体。
“啧啧啧,得罪谁也不能得罪女人,忒狠了点。”他一手捏着鼻子免得被血腥味呛着,另一只手去查看店小二的手腕跟脚踝处的伤口,“呵,口子不大,感qíng挑的都是血管,血被放gān才死的吧?”
见凤鸾之没理他又讪讪的站了起来,往凤鸾之跟前凑了凑,伸着脖子去瞧她在写什么。
“哟,这眉黛感qíng还可以做笔用?”
无人理。
继续叨bī:“这是一个有组织的人口贩子团伙啊?”
凤鸾之冷冷回道:“哀家让你好生守着望月苑,你跑这来作甚?”
“我这不是担心安儿的安危,所以特意前来保护你么?”
凤鸾之怂开他搭着自己肩上的胳膊,转过身来冷凝着他,嘴角挂着一抹诡异的笑,问:“沈大人知道哀家为何割了他的手腕及脚腕么?”
沈辞:“……”怎么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凤鸾之低头睨了眼他刚刚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道:“因为他的那两处碰过哀家。”
沈辞:“……”
“沈大人的好心,哀家不敢领,毕竟,你也救不了什么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