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心仪在皇宫里跑断了两条腿,还未坐下歇一歇,就还要去御膳房,心中的怒气冲了出来,两条眉毛拧得很深:“饿不死你。”
作者有话要说: 初修……
☆、【初修】钟云漓梦连城,找上风封月
四周的帷幕被风chuī起,琴音袅袅,檀香萦绕,朦胧了那白衣女子的轮廓,不闻其声,不见其容,轻抚琴弦,一阵好听的音律便就此流淌。
男子屏退众人,穿过层层帷幕,只为寻找那女子,但在靠近最后一层的时候,琴声戛然而止。
“何事?”
男子笑了笑,透过帷幕也只能看个大概,但他并不恼,反而在那一层帷幕坐了下来,那里常备有一张席子。
“来看看你。”
女子并无多大触动,只是拿起一旁的书垂眸看了进去,她很吝啬,一旦知道是眼前之人,她只会在沉默中bī走他。
“没想到连城还是这个样子。”
她不语,他也不泄气,只是又道:“可别花心思逃出去,你现在的状况你我都清楚。”
连城听此琵琶骨那边的疼痛又清晰了起来,她脸上却是一副淡然,指尖静静地摩擦过书页。
呵呵,男子又笑了笑,越发觉得自己驯服她很有意思,更具体地说,将高傲折成卑微,这是世间最美的游戏。
他扯开帷幕,一把抓住她的手腕,仔细地盯着她脸上神色的变化,硬是要看出个破绽:“连城好生自在,不知令姐令妹们是否进得了此地,若进了,那也就罢了,但若是中途一个不小心,那就是尸骨无存。”
她默。
他似乎是爱上了让她开口的游戏,她不爱说话,他却偏偏爱听她的嘴里吐出一两句,要是对他展颜一笑,那绝对是天赐。
她又将一页书看完,正要翻页感觉到手上的阻碍,伸手去推却推不开,那手反而将她两手抓住。
她拧眉:“放开。”
他挑起她的下巴,描绘着她的眉眼,她嫌恶地避开。
手微微僵住,“连城这么讨厌我?”忽的他想到了什么,抓住她的手越发用力,笑得越发狰狞,“连城就这么喜欢那个叛徒?我比不上那个叛徒?可笑,可笑。”
还未等她开口,他将她压倒在地,一阵铁链的碰撞声,再细看,原来chuáng头那边绑了铁链,而铁链的另一端则是穿了女子的琵琶骨!
女子纵然耐力很好,但此刻脸色发白,一副病西施的模样,让人我见犹怜,男子却恍然不觉,顺着脖颈找到一条红线,从衣服里摸出一条金锁,女子似乎察觉到了什么,竟然不顾伤痛要施开阵法,男子却压住她的双臂,趁机将金锁扯下,嘴角勾起一抹邪笑:“这是你欠我的。”
女子因为没有了金锁,魂魄开始撕扯,她蜷着身子,记忆像cháo水般涌来,那恶魔纠缠着她不放,她想要逃,逃得远远的,但逃不了,母后把恶魔关起来了,她很高兴,她的一切都回来了,但是后来,恶魔把自己放出来了,为什么,为什么。
眼前一片黑暗,手也快触摸不到光明,女子终于笑了,他却慌了,“夜寻!你可真好!你在我童年的时候织造一场噩梦也就罢了,现在连我的伤疤都揭,你当我是什么?一个在你掌控之中的人?呵呵,你可知你在我眼中是什么?一个十足的刽子手!只有花音,在我黑暗的时候伸出一只援手,我的心中,就只有花音。”
钟云漓醒来时一阵冷汗,那个梦莫名的熟悉,那女子的脸细想时却不清楚她的面容,她现在只感觉沉闷,那女子恢复的记忆十有八九都是黑暗的、惨无人道的,虽然她不是她,但多多少少受了影响,她缩了一下,背后的凉气一直难以散去。
这个梦究竟是为什么呢?
她从小到大就平白无故地做一些梦,梦到的都是前朝往事,秦妙珠和李卿言这对夫妻她就梦到很多次,不过她是以第三者为梦,而今日的却不同,她竟然成了主角,而且不知为何,印象极其深刻。
仿佛亲身经历过一样。
而那个女子口中的花音,根据那黑暗的记忆来看,那分明是个女子!
女子怎么可能和女子相爱?
脑子整理着梦中的内容,手中不自觉地蘸水在桌上写下一行行字,当她好不容易回过神来,又将这些jīng读了一遍,在心中反复咀嚼,唇角勾起了弧度:“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