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高兴?如果是一体的,那么应该喜欢暮花音,对于夜寻的yīn谋不应该阻止?”
“我的职责只是保护你们不会被玷污,殿下的身体是不容被玷污的,即使是一缕魄幻化出来的身体。”
哼,“被那夜寻占了也不算?”
“当然不算,我的另一项职责就是让夜寻成功。”
“你是听谁的?”
“我既没有恶魄那种对于暮花音的惺惺相惜,也没有义魄对于夜寻的厌恶,也没有你的理智判断,我是藏在她心中的一抹感qíng,听命她母后的感qíng。”
“为何?”
和魄倒没有回答,倒是说了义魄的事qíng:“你知道义魄为什么什么都不选吗?因为她不敢选,她伤害了暮花音,已经没有脸去选择她。”
“你做的手脚?”
“没有,我还让她们培养了感qíng,倒是你,问得也够多了。”
“你想说什么?”
“放下杀戮,停止复国,就这么下去。”
钟云漓转身,很是潇洒:“呵,不可能。”
和魄没有放弃,她继续道:“我有她的全部记忆,你要是跪下来求我,我也可以在十天之内让丹国复国。”
“哈哈哈。”听此,钟云漓笑出了声,仿佛这是一个大笑话,“真是想得美,这怎么可能?钟云漓有钟云漓的骄傲,就算再不如意,也不会下贱到这个地步。”
和魄一怔,她透过了她看到了她——“连城有连城的骄傲,就算再如何,也不会下贱到以色侍人。”
骄傲吗?那是些什么东西!和魄又嗤笑一声,“虚伪的东西。”
那所谓的骄傲,就是像她一样一步步地将自己的心封锁起来,外表光鲜亮丽,其实什么都不如,守着不知名的东西,坚持所谓的原则,结果呢,她得到了什么,噩梦,是噩梦,是野shòu的纠缠。
钟云漓一愣,随即继续笑道:“其实魄并没有主次之分,这只是你的看法对不对?”
和魄似是在隐忍着什么,许久之后才怒道:“出去,给我滚出去!”
钟云漓被从梦境里踢出去了,一醒来便是满身大汗的,都是先前的梦造成的,不过,那和魄在她体内,不知会造成什么后果,她怕,怕真的和夜寻有什么牵扯,又怕伤害到暮花音,至少现在主观上是这么认为的。
而义魄为何会伤害暮花音?这恐怕是和魄做的手脚,但和魄不是寄居在身体里,怎么会……
莫非和魄会cao控身体?
“我的职责只是保护你们不会被玷污,殿下的身体是不容被玷污的,即使是一缕魄幻化出来的身体。”
钟云漓想起这话,一股冷气蹭蹭往上涨,和魄没有说是如何保护,但她就是想到控制身体这种术法,如果真是这样,那这和魄是喜也是忧。
唉,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夜寻是男的,暮花音是女的,那就对女的好一些,不爱上男的啊。
黑暗的空间里只剩下一束光,和魄似是听到了钟云漓的想法,呵呵笑了起来,“可惜,我怎么只有这点手段,聪明如你,有了凡事的束缚,你也不会多么自由。”
忽然胸口一痛,她跪倒在地,黑暗的记忆又一遍一遍地折磨她,“有记忆又如何,受苦的还是我,恶魄,当年可是我助你增长,希望我的最后一站遇到的不是一个忘恩负义的小人。”
作者有话要说: 无奈,对话很多,还是同一个xing别的,看着增删了几次,希望读起来不会很别扭
☆、罪之始源
墨书云怒了,山庄外养伤的薛将军满门被屠,就连个瞎子也不放过,一道诏令下去,让大理寺去彻查,但查来查去也就查到了是用剑所伤,上头还抹有毒丨药,好吧,就顺着剑查下去,结果在一具尸体上找到了凶器。
这线索断了也就算了,在清点尸首的时候还发现少了一个头!
少了谁的呢?这么一算下来,竟然是薛将军的,大理寺的人直呼哀哉,连忙派人去找,结果一个月之后,薛将军的头颅被挂在了城墙上,不仅ròu质新鲜,还在阳光下滴着血水。
墨书云听此一事,就把薛将军的死与丹国串了起来,于是又下了一道诏令,让大理寺的人去清除丹国余孽,大理寺因为薛将军的死正手忙脚乱,这一道诏令更是快成了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糙,甚至有许多人打算令寻门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