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笑。
笑得十分地令人心疼。
柳柳站了起来,一手抓住她的头发,头皮的疼痛让她清醒了几分,但听到她的话,她的心瞬间沉入谷底。
“钟云漓,你可真厉害,你还想要利用我到什么时候。”
“如果不是被抓了,我都不知道,墨书云是我的亲生哥哥,你上演了一场兄妹相残的好戏,枉我还感谢你多载。”
钟云漓反扣住柳柳的手,她痴痴笑道:“我既然敢做就敢担当,杀了我,为你的云国、为你的兄长报仇啊!”
柳柳扔开钟云漓,眼中的冷色久久消散不去:“我知道你最怕什么,让你死,岂不是便宜你了?”
“你想做什么?”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我的姑娘,无论如何都过不了这道坎。”
柳柳出去了,但钟云漓不会坐以待毙,她堪堪起身,扶着墙壁按照记忆中的路要出门。
力气正在流失,仿佛一个沙漏一般,没走几步就摔在地上,她想要站起来,但眼前朦朦胧胧多了个人影。
“柳柳?”
“呵!”
钟云漓似是听见了什么恐怖的声音,急忙往后退,全然忘记前方就是出口。
来人毫不费力地将她抱起来,钟云漓拼命挣扎,忽的碰到了男子发冠上的发簪,拔下发簪,扎向男子的脖颈,只要成功了,她便可以得救。
但事与愿违,男子很容易就将发簪扔掉,钟云漓看去,由于没有了发簪的束缚,所以男子的头发散落下来,他背着光,莫名yīn森。
“别过来,别过来!!”
她被扔在chuáng上,她想起chuáng上有勾帐子的勾子,摸索着去抓,一阵刺痛后,意识清醒了许多,只不过手上的血直流个不停。
她咬牙切齿:“墨书云!”
墨书云笑意吟吟:“不装下去了?”
“没想到你也是这种好色之徒。”
“好色?我以为你知道我的心意。”
“什么?”
“半年了,我已经陪你半年了,难道你的心就没有一点触动?”
钟云漓却回道:“假惺惺,世上的男人没有几个是好东西。”
他欺身而近:“钟云漓,你就不能说几句软话?你知不知道,你这副表qíng在男人眼里就是yù拒还迎。”
“去死!”
钟云漓抬起手,那巴掌正要落在他脸上,但她现在没有几分力气,又哪里是一个男子的对手,一个反折,墨书云将钟云漓的双手压在她头上,整个人的重量加在她的下半身。
钟云漓的身子不受控制地发抖,但嘴上的气势却不饶人:“墨书云,有本事打一架,下药算什么本事,欺负女人算什么本事?”
“我可没下药,下药的是柳柳。”
“乘人之危算什么本事?”
墨书云笑了,他低头,将笑声充满她的耳朵:“钟云漓,原来你就这几句话吗?”
“夜寻!”
墨书云的笑变了味道:“你都已经知道我是谁了,又何必苦苦挣扎?”
“哼。”
他擒住她的下巴,手指微微摩擦:“要知道,我爱你如命啊。”
她仍在挣扎,他俯身,在她的唇上印下他专属的印记,细细的摩擦,反而使底下的人挣扎得更厉害。
他微微抬头,见钟云漓又羞又气,她怒道:“如果你敢碰了我,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你。”
“呵,那试试看。”
————拉灯了,别想了,作者是张纯洁白纸————
“母妃,你喜欢父皇吗?”
如仙的女子坐在秋千上,双钗夫人有些怅然:“以后莫提了。”
彼时的她也就五岁,偶然一次听到母妃不喜欢父皇,自己的存在是母妃最厌恶的,那些宫人厌弃着她,仿佛见倒了恐怖的事物。
只有自己的父皇喜爱着她。
七岁那时,是她的噩梦。
她和钟云鹏躲猫猫,自己躲进了母妃房间的柜子里,那个柜子有一条fèng,却看不到什么景象,她快睡着的时候,忽的听到吵吵闹闹的声音。
啪——
“贱人,你还在想着他,九年了,他都成骨头了,你怎么还在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