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谣却忽然激动起来,一把推开欧诺,欧诺用力往下咬,硬将她脆弱的耳垂咬出血丝来。
乐谣濒临崩溃,尖声哭着:“是是,都是我不好,是我想要接近你,于是说了些谎话,我承认那是我的错,可是呢?我都喜欢你这么多年了,你喜欢上我又有什么了不起?你的感qíng就比我的矜贵些么?什么陈家公主,去他妈的公主,我妈妈都已经不要我了,你也不要我了,只有陈先生肯要我,你要我怎么办?呜,谁要做陈家的女儿,我只要我爸爸妈妈,可是他们都不认我了。”乐谣用力地哭着,像是要将她这些日子受的委屈全部发泄出来,“我不是爸爸的女儿,妈妈不要我了,都是你的错,谁让你带我去那个什么PARTY,你不带我去我就不会遇到陈先生,我不遇到陈先生他就不会想要认我做女儿,他不想要认我做女儿我妈妈就不会不要我,我还没找你算账,你还要这样欺负我,你把我妈妈还给我。”
欧诺一张脸yīn沉得可怕,他咬牙切齿,“这么说都是我的错啰?”到底是谁死乞白赖地非要他带她去不可?
乐谣怒瞪着大大的眼睛控诉着他,似乎她越想越是那么回事,他凭什么这样折腾她,她还没找他算账呢!她忽然上前两步,踮起脚就用力咬上他的脖子,以他的方式惩罚他,还不忘边哭诉愤恨着:“咬死你,咬死你。”
欧诺脸上的表qíng十分诡异,他这么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一个人,硬是被这女人弄得有些神志不清,现在他唯一清楚的是,以她那种啃十二分熟的牛ròu的力道,是咬不死他的。
“闹够了没有?”
乐谣含着他的脖子哭着,声音含糊:“我不跟你闹你就要跟我闹,gān脆大家一起人来疯好了。”
原来她打的这个算盘?
该说她聪明还是别的?
欧诺脸上渐生了无奈,闲闲道:“你不要以为这样就能逃出我的手掌心,我还没nüè待够你呢!”
见他声音微微软了些,乐谣便得了势,加了几分力道地咬上去。
欧诺痛得“嘶”出声来,一把将乐谣推开,怒,“你还真咬啊!”
乐谣同样恼火地看着他,“我身上哪个伤口你不是玩真的?”
想想也是,欧诺就大方地不予追究了,嘴里不忘冷哼着:“活该,谁让你随便玩弄我的感qíng?乐谣,我跟你说,还没完。”
乐谣瞪着他,“你别给自己长脸了,我要是要见陈先生,谁说一定要靠你,你真以为现在是君主制时代,陈先生就是那皇帝?你戏演多了吧!神经!你怕我因为你得了什么好处?行,陈先生的遗产,不是,陈先生的财产我一分也不要,你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着就要往外走,外走外走,再走就没气势了。
欧诺脸上的颜色一变再变,她这话为什么他听着这样不待见?
一把捞过她的腰,欧诺面色狰狞,“你还有什么要控诉的,现在给你机会申诉,但这不会影响本席最终的判刑。”
乐谣脸上惨白一片,“你走开你走开。”
欧诺将她丢到chuáng上,欺上她的身体,“没有了吗?那我开始了哦。”
乐谣惊骇失措,“有有有。”
欧诺将脸埋进她的颈项,“说!”
“我觉得我唯一的错就是有计划有目的出现在你面前,可是你的错就多了,你不要解我的扣子,我好痛。”
“痛啊,我给你chuīchuī,你继续。”
乐谣有些惊措地絮絮叨叨:“我妈妈都不要我了,我那天去找你的时候,你都不晓得我有多么难过,你还羞rǔ我。”
“然后呢?”欧诺轻轻咬着她。
本来是有快感的,可是她的身体真的好痛,那一点点快感不要也罢。
乐谣几乎哭着求饶:“欧诺,你压得我浑身都痛,你起来好不好?”
欧诺轻轻叹口气,只好支起身子,不将他身体的重量加诸在她身上,却依然吻着她的身体,“你继续说,不然我就开始了。”
“有有有,”乐谣忙说,“还有什么你难道不比我清楚吗?你看我身上,我现在浑身都在痛,你这样欺负我,我会诅咒你的。”
“诅咒我什么?”
“诅咒你半个月不能和女人上chuáng。”至少不能和她上chu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