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罗瞪着他,“如果你只是不想看到我的话,我走,我马上走,从此再也不出现在你面前。”说完她就大步向外离去,越走越快,几乎要跑起来。
李非平大步跨了两步,将她拉进怀里按住,淡淡地说了两个字,两个将绮罗打入三九寒天的字:“晚了。”
绮罗在他怀里挣扎,“你放开我。”
李非平却将她束缚得更紧,让她几乎喘不过气来,更失了力气挣扎。
她也许会就这样在他怀里死去,这个念头在绮罗脑海里一闪而过,如果就这样死去,也,并没有什么不好吧!
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回dàng,如同魔咒:“回到我身边,你要什么我都给你。”
“我唯一要的只是你放我自由。”
他灼热的唇堵住她的,绮罗无论如何也逃不脱,感觉他冰凉的手指从衣服下摆伸入,绮罗忍不住颤抖着,她紧咬着唇,眼泪如断线的珠帘,“不要——”身体不由自主地化成水,化成泥,只能瘫在他的臂膀中。
她的指甲深深刺入他的皮肤,她在他怀里低泣,“求求你,不要——”
李非平喘着气放开她,目光灼烫,“我要你。”
绮罗忍不住颤栗着,泪如雨下,“是不是我只要我跟你上chuáng你就放过我?”她撕扯着自己的衣裳,“只要我和你上chuáng就可以吗?”
李非平目中的灼热渐渐暗淡下来,他伸出手抹去她的眼泪,可是她脸上的泪水却越来越急,无论如何都抹不净。
“不要哭。”
绮罗只觉得这几天一直绷紧的心忽然间再也紧不起来,坚硬不起来了,她拉住他的手臂,“我以前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qíng,我们之间早已经是过去了不是吗?你不可能爱我,而我也不需要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你觉得很好玩吗?”
并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他的事qíng吗?
可是为什么他会有受伤的感觉?
知道她擅自打掉孩子的时候,知道她离开的时候,为什么他会那样心痛?恨不能世界上从来没有过香绮罗这个人?
他是如何忍耐着才没有去找她,才没有去亲手将她抓回来?
现在她就在他手边,他会轻易地放她离开吗?
不是没有尝试过,可是最终他屈服于自己的yù望,只要想到她现在的温柔属于另一个男人,他的心里就似乎有火上烧,一寸寸烧为灰烬!
手掌摩挲着她的脸颊,“我有叫你走的,有警告过你的,可是你不听!你在我面前跟那个男人好,拥抱?接吻?做爱?抱歉,对于你我已经不需要理智了,与其我痛不yù生,不如你痛苦吧!我呢!就是这样自私呢!”
看着她惊慌的眼睛,李非平勾起唇角,“机会转瞬即逝,显然你已经失去了唯一离开我的机会,那么从现在起,你只能呆在我身边,做我的女人。”
“不,”绮罗脸色苍白,“不,我不要,你不能勉qiáng我。”
李非平笑着,将她拉出画室,来到书房,他丢下一份文件在她面前,“新月出版社是我的,我随时可以让它关门大吉,对于我这并不算是损失,你的男朋友是叫秦朗吗?你说如果我有意为难他,他能混多久?”
绮罗眼中满是恐惧,“你、你威胁我?”
“至于你,画界奇葩?我想你的过去一定很多人想要知道,为了供妹妹上学而卖身?真是伟大的qíngcao呢!”
他的每一句话都似锋利的刀子,一刀刀划在她的胸口。
“这也并没有什么,可是如果秦朗知道了,他还会有勇气和你在一起吗?啊,我忘了,也许他早就知道两年前我并不是你的什么男朋友,而你只是我的qíng妇吧!一个只要有钱就可以上的女人?”
绮罗捂住耳朵,泪如雨下,“不要说了,求求你不要说了。”
她在他面前,根本连挣扎都是多余的。
李非平又丢出一份文件在她面前,“我对秦朗这人倒是很感兴趣,所以特地叫人将他祖上三代都查得清楚,秦家原来是南京有名的书香世家呢!祖上一直清清白白的,很是受街坊邻里看重,太清白了,不知道如果当作新闻挖出来有没有人想要看呢!”
绮罗近乎乞求地看着他,“你不会这样做的对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