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听闻打了个哆嗦的苦哈哈的看着一旁的京府尹,试图寻找下同病相怜的同qíng心,却看到他用一言难尽的鄙视眼神看着自己,顿时就郁闷了。
“难道你不觉得我很可怜,我的未来很孤苦吗?”
京府尹看着李听闻那用控诉的眼神看着自己,就越发的觉得京中那脑袋不好的人越来越多了,他也越发思念自己的媳妇儿了。
“世子殿下和郡主殿下成婚,应该是郡主殿下过门,而不是世子殿下过门吧?”京府尹对着李听闻那双因为悲伤过度而有些茫然无神的眼,为了避免日后他说出去被人笑话,京府尹就觉得自己有义务要和李听闻将这事儿说清楚了。
李听闻不由的就呵呵的笑了,顺带给了京府尹一个你以为我很蠢的不屑的眼神。
若是按照正常男女婚嫁来说,那肯定是女子过门。可是他家主子现如今是想着法子的倒贴上门,不是过门是什么?
“算了,你不明白的!”李听闻看着京府尹不明白的样子,便垂着脑袋叹了口气,还顺带的整理了下自己的衣摆:“主子让我过来告诉你,他想到了让你和你夫人和好的法子!”
和好的法子?
京府尹眼神就亮了起来,巴巴的看着李听闻,等着他给出解惑。
只见李听闻两个手相互的掰扯了一番,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
这声响顿时就让京府尹有种不详的预感了。
“主子的意思是让您衣角上的泥土,转到您的脸上去!”李听闻就很不好意思的指了指京府尹的衣角了。
京府尹正在诧异自己的衣角什么时候沾上脏污东西的时候,耳边就响起了李听闻那有点兴奋的声音:“主子说的是苦ròu计!”
说完,京府尹就只觉得脑袋上一黑,瞬间那脸就和地面亲密接触了。
只见李听闻那一个巴掌的从京府尹的后脑勺给甩过去,看着他脸对地面的栽倒在地上,就往后跳了一步,大声道:“主子说了,那些田契明明就是王妃的,你来问侧妃,岂不是侮rǔ了王妃?”
里面一直在观察外面状况的侧妃坐不住了,一下子就打开了大门蹿出来对着李听闻就厉色道:“放肆!那田契本就是王爷给我的,哪里容得你这你奴才在这边胡言乱语!!!”
什么都可以忍,就是那田契的事qíng不能忍。
李听闻看着胡氏就跟狗崽子护食的样子,就冷笑了笑,真想上去打脸去。
刚要开口的李听闻,就感觉到自己的脚面上搭上了一双手。
垂头看去,只见灰头土脸的京府尹,用非常yīn郁恶狠的目光看着李听闻,这打都打了,面子也没了。
最重要的是,他脸可能还撞破了。他都牺牲到这种程度上了,若是这李听闻敢不将这出苦ròu计唱到底,当心他现在就咬死他!
被京府尹眼里qiáng烈的要咬人的yù望给吓到的李听闻,赶紧蹲下身子笑容满面的将他扶起:“哎呀,大人您可别和小的计较!这奴才粗手粗脚惯了,刚刚一个不小心重了些,您不会计较吧?”
京府尹那一个会字刚要说出口,就见李听闻又狗腿的笑了笑:“奴才这不也是没办法吗?这可是世子殿下jiāo代的事qíng!”
言下之意就是冤有头债有主的,你可别乱找人呐!
京府尹将那个会字憋了回去,垂头看着自己脏兮兮的袍子,再摸了摸还有些刺痛的脸,就看着李听闻问道:“我láng狈吗?”
李听闻眨了眨眼,有点没反应过来这刚刚还想要咬人的京府尹,此刻竟然伸手握住了他的手腕一转的特别的激动。
“难道不够láng狈?”京府尹狐疑的摸着自己的脸,虽然刺痛但是好像还没流血。
也许流血会显得更láng狈一些?
如此想来的京府尹,就用万分恳求的眼神,看着李听闻道:“要不,你再打我一下吧?”
李听闻一个哆嗦的就往后退了一步,看向京府尹身后的胡氏冷笑道:“这田契已然在府尹大人手里,若是您硬是要要回这田契,就请您移驾至府尹府上去做个笔录去!”
这边对着胡氏说完,李听闻又一个转身的对着京府尹露出白牙一笑:“您说对吗?”
京府尹这有点慢半拍的才想起来这边还有一个胡氏在,含糊的点了点头,又是上前一步抓着李听闻的手有些急切道:“快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