菱謦吃吃笑起来。她当然不是自己来,角落那边还有她的第n号男友呢!柏毓自然不是她的唯一,只不过她一向满喜欢柏毓的。
你最近怎么都不来找我?菱謦一如往常,放肆地往柏毓身上腻,听说你最近喜欢上了一个好单纯的女孩,是不是上回我在这见到的那个清粥小菜啊?
以前菱謦的撒娇和野xing是诱惑,但奇怪的是,当现在他的心有了归属,菱謦的ròu体竟然失去了以往的魅力。
他不着痕迹地往旁移了移。唔。
真的是她呀!我随口猜的耶。菱謦扬起一串刻意而高昂的笑声。就有人问过我,说季柏毓最近怎么看上那么普通的女孩。我跟他们说,偶尔总要换换口味嘛,没有那些普通的女孩,怎么显得出我们的绝色天香呢?是不是……
菱謦光顾着自鸣得意,却没发现柏毓的脸色正慢慢在变……愈变愈难看,愈变愈冷。
等到菱謦终于发现是自己的言语让柏毓如此不悦,她吓了一大跳,伸手不满意地推他。你gān么那么生气?我说错了吗?难不成……你爱上她啦?
你又猜对了。柏毓闲闲地喝了口酒。
你……菱謦惊吓过度,刚才用推的,现在索xing用槌、用打的了。你这个大白痴!我哪一点比不上她?你居然会爱上那种女孩!'
什么比不上比得上?人又不是货物。柏毓拧眉,捏捏被菱謦槌疼了的手臂,埋怨道:你gān么反应这么激烈?下手这么重。千万别告诉我你舍不得我,免得让我当场笑昏。
笑昏?菱謦一双大眼死瞪在他脸上。她就是舍不得他呀!可是她得顾及她的自尊,打死都不能承认!
呸!菱謦哼了一声。你以为我的男朋友只有你一个呀,我怎么会舍不得你?
就是说。柏毓并不打算跟菱謦继续厮缠下去,所以他一定得跟菱謦把账结清。但菱謦会不会轻易地放过他,这他就不敢确定了。但也许利用今天的时机,利用菱謦的好胜心,他们可以好聚好散。我算哪根葱嘛。
柏毓当然不只是一根葱,但他自己都已经这样说了,菱謦万万不能贬低了自己的地位。她严菱謦岂能扮演那种苦苦哀求男人不要离开的角色?向来都是她甩人家,没有人家甩她的分!
可是她仍然很惊讶,是什么样的女孩,竟然可以让柏毓xingqíng转变,变得专qíng了?她迟疑了半天,但仍然按捺不住好奇地嚷:你发傻了你!真的打算为了那女孩认真?
柏毓没说什么,只是微笑地点点头。但是那笑容……
那种心满意足而又坦然的笑,菱謦十分陌生,而且十分嫉妒!她认识柏毓这么久,竟得不到柏毓半点真心!她严菱謦怎么会比不上那样普通的女孩子?
这想法让菱謦恼羞成怒。哼!就让他去吃那淡而无味的清粥小菜吧!她酷酷地从他身边站起来,讽刺似地丢下一句:祝你跟她天长地久呵!
长发一甩,纤腰一扭,示威似地刻意从他面前绕走了。
他惹菱謦生气了……柏毓心中微歉。不过只要能让菱謦与他平和地分手,他就算给菱謦揍也行。
柏毓口来继续喝他的酒。没人要揍他,但从他背后she过来的两道目光,紧紧盯着他,有如芒刺在背棗
他只好转过头去,看看是哪个认识的人。这一转,就看见了胡妮一个人坐在不远的桌,冲着他暧昧地冷笑,勾了勾手,要他过去。
看在胡妮是贝凝最好朋友的分上,他不能推辞,更何况贝凝生病那天,胡妮还好心地指点了他一条明路……
他带着新送上的另一杯酒,转抬到她的桌子去。
怎么?只有你一个人?柏毓客气地。
贝凝谈恋爱去,不陪我来了,而我约的朋友还没到。胡妮一古脑地回答完柏毓的问话,然后脸色一肃,凶巴巴地审起他来:你跟那个恐怖的辣妹约在这做什么?
冤枉!柏毓立刻喊起冤来,我根本不知道她在这里。而且你没看见她身边还有人?
这倒是真的。胡妮却依然拧起眉,继续审他:那你刚才还跟她在那边亲亲热热地gān什么?
什么亲热!柏毓失笑,我们在谈分手。
是吗?胡妮仍是狐疑地:分成了没有?
柏毓想了想,应该没问题了吧。
胡妮恐吓他。小心她回家拿硫酸泼你!
没那么严重吧?柏毓不相信地摇了摇头。胡妮胡妮,姓得还真好,胡说八道的胡。你看她甚至连一巴掌都没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