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都赶人了,卞若萱也不好qiáng行留下,前辈没说这丹药在服用的时候会出岔子,这丹药或许就是那种温和到可以自然消化的丹药,卞若萱也就先回家了。
回去晚了,申氏自然是要问的,卞若萱终于有一次能实话实说了,她本人也非常高兴。
“在杂堂的时候认识了一位前辈,今天让我去她家玩来着,一时间忘记了注意天色,这才回来晚了。”
申氏了乐得她多jiāo些朋友:“这是好事啊,你肯定受了人不少照顾吧,哪天人家有空,得把人请到家里来,我好好招待她一番。”
卞若萱想了想,这事倒是可以,卞诺荟确实给了她不少照顾,抛开那些个消息不说,单说人上次为她两肋cha刀教育那两个打伤她的人,就已经承了人家的qíng了,更别说后来她在人家家里修炼了一段时间。
而且,申氏作为母亲,应该也是想多了解一些儿女的世界的,大部分事qíng她都不方便说,但卞诺荟确实可以介绍给申氏认识的。
卞诺荟的xing子,应该是长辈会喜欢的那种吧?
既然申氏要求了,卞若萱也就决定在第二日族学的课上完后,盖到去卞诺荟家看看,要是她这丹药服用完毕了,她就跟她说申氏想请她来家里做客的事。
若是这丹药还在消化感悟,她也好了解一下她的现状,也好安心。
毕竟那前辈虽然说这丹药应该在服用是不会凶险,问题他自己也没人让人服用过,虽说他是炼制者,对出自他手的丹药自然了解,但万一出现状况了呢?
第一百二十章 重回族学
第二天一早,卞若萱就起了chuáng。
许是修为高了而任务没有第一次的繁重,又或者是她的药浴起到了不错的效果,反正这天她一起chuáng,并没有第一次工作后那么qiáng烈的不适感。
顶多就是四肢有点轻微地酸,这完全在她的可承受范围之内。
大概是太久没来上课了,看到课室里的族人,她还有了轻微的陌生之感。
但是,那两个人令人厌恶的眼神,还是一如既往啊。
卞若萱看了一眼两人的修为,还在练气一层原地踏步,实在是不想说什么了。
大概是卞诺荟那次让两人躺了不短的时间,两人现在已经是课室里的后进生了,整个课室就这俩没有进入练气二层了。
此qíng此景,卞若萱没办法说服自己不幸灾乐祸。
见她来了,大概是为了发泄自己沦为课室后进生的怨气,两人又准备上前进行挑衅。
卞若萱现在完全没心思陪这俩làng费时间了,她现在怎么说也是佑棋长老的挂名弟子,按辈分算已经高了两人一头了。
还任由这俩蹦跶,她自己都会怀疑自己是不是弱智了。
所以,没等这俩说话,卞若萱就先发制人了:“在你们在我面前摆长辈谱之前,我觉得还是有件事需要先跟你们jiāo代一下。在我请假的这段时间里,我的辈分长了,虽然我现在名字里还带个若字,但我实际上已经是锘字辈的人了,正好比你俩高一辈。”
“不信呢,自可以回去问你们爷爷。族姑这种称呼实在好听不到哪去,所以你们可以暂时不叫,我也不是那种挑理的人。”
“我只有一个要求,以后看见我,你俩最好闭嘴。”
满意的看到了两人憋屈的表qíng,直接返回自己的座位坐下了。
再磨蹭下去,上课时间就该到了。
上课时间一到,看到从门外走进来的人,卞若萱也是懵了一秒,怎么这族学还能换先生的?什么时候换的?她怎么不知道?
这就很尴尬了。
不止她不认识她这位新先生,这位新先生也不认识她。
所以,刚上课,她就被先生点了名:“那边坐着的那个,我之前怎么没见过你。”
安静的课室突兀地响起了笑声,不用看,光听声音,卞若萱就知道这是谁。
她确实不知道这事有什么好笑的,她这假能请下来,还不是多亏了他们?
别人做初一,就不怪她做十五了。
卞若萱把袖子一撸,撸出手上还没掉完的伤疤,然后指了还在笑的那两个棒槌。
“先生,那俩之前刺了我一剑,我获准回家养伤去了。”
新先生意味不明地看了他们三人一眼,然后对卞若萱说道:“坐下吧,我不给人补课,之前落下的课程,你自己想办法补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