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引起大家震动的,还是她一回来就长了俩辈分,修为也涨到了课室第二这事。
明明请假之时她是灰溜溜被迫回家养伤的啊,怎么一回来各方面都有了提升?
即使是之前和她没有过冲突的人,对于她的骤然冒头,也是有不适之感的。
这种复杂qíng绪作用下,导致大家就有些想看她倒霉。
她这机会也是自己送上门的,先生布置了大家好好背阵图,所有人都在乖乖背阵图,就她一个人装,看什么符道玉简。
所以,不少人在自行练习阵图之际,也会稍微分神关注一下她这的动静,发现她还在自顾自地看她的玉简后,气她太过嚣张的同时,心中也因为她即将倒霉而多了一分快意。
唯一能平静对待她的大概也就只有卞佑茗了,因着他师兄的缘故,他也是听说了卞若萱得了荣瑾手上的一块令牌的。
说这卞家有谁是对她是否受了荣瑾的照顾存有疑虑的人,那估计非卞佑茗莫属了,按他从他师兄那得来的qíng况,荣瑾和秦均卓对卞若萱的评价可不是单纯的捎带一程的小姑娘那么简单。
既然这样,那这卞若萱一定有自己的可取之处,现在没有按先生所说练习阵图的绘制,而是在看玉简,说不定并不是托大,而是早已胸有成竹。
这章既然看完了,时间也不够她再继续看完下一章的内容,卞若萱gān脆收起了玉简,对之前看过的内容和思路进行了整理。
先生进来的时候,她已经把自己的事qíng都做完了,正在收拾自己放在桌上的记录了思路的纸。
为了给他们下方,先生也是下发了纸笔的,这会儿看到她桌上的纸张一张都没动,不喜地蹙了眉。
新先生并不喜欢她这种一看就有点刺头的弟子,哪怕只需要再管她七天了也一样。
第一百二十一章 药效如何(上)
新先生的不喜,卞若萱自然是能捕捉到的,她对这事态度非常淡定,反正她在族学上课的时间也就只剩下最后七天了。
先生不喜欢就不喜欢呗,这先生也不是那种会因为自己不喜就主动给人穿小鞋的人,只要她达到了要求,做好她自己该做的,就不怕先生找她麻烦。
先生虽然看到了她的纸上一片空白,也没有改变自己定下的检查顺序,并没有叫她一人单独绘制,依然让大家一起在他的监督下进行绘制。
在大家收拾桌上之前练习时的稿纸之时,卞若萱这才抓紧时间看了一眼先生布置给他们的阵图。
都是之前能倒背如流的阵图了,这时候也不用多看,看这一眼还是她为了保险。
在先生宣布可以开始后,卞若萱便立刻动笔了。
与其他还需要借助工具的族人形成了对比,直接手绘并且动作不慢地她立刻引起了先生的关注。
虽然站在上面就能看到她纸上画的内容,但先生依然觉得不够稳妥,破例走到了她的座位旁一直盯着她。
盯着就盯着呗,她又不是没被盯过,背阵图的时候佑棋长老经常哪次不是站在她旁边的?
而且,佑棋长老还经常挑她的刺,哪会像新先生一样,只是gān站着什么也不说。
卞若萱不受影响,完全无视了站在她旁边给她施加压力的先生,但不代表她周围的族人们也能这么淡定。
在她快要画完之前,座位和她隔了个走道的那位族人先承受不住了,虽然先生不是在盯她,但旁边多了个人,她依然紧张。
“先生,您能稍微换个地方吗,您在这站着我实在是紧张,脑袋发蒙。”
先生也不是那么不近人qíng的人,在听到这人带着点哭腔的颤音后,十分配合地走回了讲台。
看了这么久也够了,卞若萱画的阵图没有问题,虽然没有用尺规,但对每一点的把握都十分准确。
这时候他也明白是自己误会了,卞若萱的纸上一片空白,是她已经不需要这种纸上的练习了,而非她不认真完成任务。
按她的熟练程度,完全可以直接对阵盘进行cao作了。
在已经学会的下,卞若萱是否继续练习就和她的学习态度无关了。
卞若萱是课室里第一个完成阵图的绘制的,这阵图先生也不用看,他几乎是守着她画完的,有没有错处自然一清二楚。
见卞若萱画完后坐在位置上不动,无形中又给她周围的人造成了一定的压力,先生gān脆出言赶人了。
“画完的jiāo上自己的阵图,就可以回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