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生意的,自然都讲究和气生财,想来这种qíng况是他们最不愿意看到的。
手上拿着个东西实在是不太方便,躲避这人新she出的几根细针的同时,卞若萱也将自己的鹤符取了出来,直接将手上的石头扔到了纸鹤上。
也幸好现在是在室内作战,周围又有不少的人,这人投鼠忌器,不敢用大杀伤力的武器或者术法,这才给了卞若萱可乘之机。
躲过了新一轮的几十根针,卞若萱正奇怪这个金丹的战斗方式怎么和覃万里说的神魂血气重并不相符时,她忽然听到了覃万里惊恐的声音:“琳琳,这些针上都有线,他想将你绞杀!”
卞若萱皱起了眉头,正好看到了那人脸上残忍的笑,露出的白牙有中让人脊背不由自主发寒的感觉。
自己的枪一到手上,卞若萱就下意识地涌出了移枪法,于此同时,地上有不少东西都像她弹过来了。
正常qíng况下,这些东西的轨迹是在接触到她的身体后,将她切开,并按地上扎进去的针的分布,形成一个线阵。
而现在,一部分的线阵收到了她手中枪尖的吸引,被缠过去了,原本完备的难以避开的线阵便出现了个小小的破绽。
脱手将枪抡出去,以期能纠缠到更多的线,给自己制造更大的空间的同时,卞若萱也就地一缩,深吸一口气后,喷出一股内火。
这些线虽然看起来细细的一根,但却是极结实也极锋利的。
卞若萱给自己争取的空间还是不够大,左腿小腿上的ròu被生生削去了一块,极大地影响了她接下来的行动。
更糟糕的事qíng还在后面,这线上好像还抹了点别的东西,左腿的疼痛感居然并不qiáng烈,而是有了即将失去知觉的感觉。
低头一看,那块伤口上的ròu已经有些发黑了,明显是中毒了。
这时候卞若萱不由在心里骂了句此地维持秩序的人和此地的主人,办事效率太慢,客人都打起来这么就了,居然都没个人过来看一眼?
在发现此地主人这么不靠谱的qíng况下,卞若萱也不得不改换了打算,这种时候了也就保命要紧,别管周围群众的事了。
想来周围群众有眼色的都知道该躲了,万一被波及到了,也是他们自己的问题了,怪不到她一个练气头上。
那人见大部分的线都被她躲过了,只伤到了她的小腿,对这个结果极其不满意,又是一把新的针冲着为了躲避,已经半躺在地上,行动不便的她袭来。
卞若萱的腰上凭空生长出了几根木藤,与上方的纸鹤接上了,将她横拖着离开了这些针和线的攻击范围。
在地上被拖得有些猛了,卞若萱的后背也被磨破了皮,往外渗着血,状况有些凄惨。
周围已经产生了骚动,因为这人新she出的一把针,为了拦截卞若萱可能的退路,差点伤到了无辜群众,而从那人的脸上,却看不到一点在意。
两次都没能将卞若萱就地绞杀,那人的火气也上来了,没有再发动新的攻势,而是先将卞若萱扔出去破局的枪给绞成了几段。
枪碎卞若萱已经没有任何的波动了,虽然是定做的,但换一杆也不是什么难事,唯一麻烦的就是现在没有趁手的武器可用了,她会陷入更被动的境地而已。
新的一轮飞针又近在眼前了,附近几乎都已经没有空地可以留给她落地了,qíng况非常的不乐观。
虽然升空后对她的躲避更加不利,但暂时还真只有升空这么一途了,腾身的同时,卞若萱从储物袋里取出了一个大桶,一股脑地往对方所在的位置倒了过去。
这些东西完全近不了对方的身,全都被对方的灵力护罩防护在外,淅淅沥沥地落在了地上。
卞若萱并不沮丧,手指一弹,一缕内火飘到了地上,火势瞬间将对方包围。
这么点火自然阻挡不了对方的动作,反而只能激怒他,那人直接无视了周围熊熊的火焰,也不用飞针了,凌空直接朝她bī近。
卞若萱还未制作新的鹤符,由于材料和当时境界的限制,这鹤符的极限速度也不过是筑基巅峰而已,在一个金丹面前完全不够看。
这时,周围旁观了一阵的陈少终于出手了,在对方即将卞若萱击落时出现在了两人中间:“金兄,够了,不过是为了块石头,没必要弄得这么难堪,便当是给我一个面子,金兄今日在此地,便由愚弟结了吧。”
这人却并不买账:“我要什么,自然是由我自己买单,陈少,你最好先让一让,飞花针一出,没有gān净着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