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按她现在饿身体素质来说,大概是不用太过担心是否疲惫这个问题的。
见她乐意听教,师姑也是满意的:“说实话,握笔的姿势其实并不是一个看起来特别重要的问题,所有的符修大能都是用的标准姿势握笔的吗?其实也不是的。”
“不用标准姿势画符就画不出好的符箓吗?也不能这么说。之所以纠正你的姿势,是因为你现在还在生长发育阶段。标准姿势会对你的指骨造成更轻微的影响,让你不至于形成一个十分明显的符修手。”
“包括让你接受在战斗方向的训练,也是一样的道理。”
“专jīng一样固然不错,更有利于在这一途中走得更远,但作为修者,走得更远必要的先决条件只有一个,那就是活着。”
“如何才能活着,要么就在某一道上jīng通,jīng通到即使他们知道了这点,都没办法对你做出针对。”
“要么,就做一个更全面的人,在一点被针对后,还有其他的方法进行应对。”
“当然,做个全面的人,是我在吃过亏以后做的决定,算是将我的意志qiáng加于你了。如何选择,当然也是要看你自己的。”
卞若萱也不是小孩子了,自然明白师姑这话的苦心。
“师姑,我其实,也不是对师伯严格训练我有意见,我就是,之前的符箓没有改完,心里总跟挂着什么都东西一样放不下,我以后肯定不这样了。”
师姑拍了拍她的肩,柔声道:“我知道的。继续画符吧,你不是还欠你师伯好多灵石么。”
不说这事还好,一说起来,卞若萱觉得自己的心又开始痛了。
那可是几百上品灵石啊,上品啊。
第二百零九章 与沐修齐的再次会面
令卞若萱和师姑师伯都没想到的是,她现在这个恐怖的力道,居然还不是个最终时态,而是还在增长状态的。
或许有人会觉得这种身体上的qiáng化也没什么不好,人形妖shòu不也是个美称么。
但是,这种增长其实是不可控的,卞若萱试过了很多种方法,都不能控制住自己出手时的力道。
力量开始增长后,消耗的就不只是原本单纯的ròu体力量了,就与其他体修一般,她的每一击都是要消耗灵力的。
但是,她与一般体修不同的是,体修消耗的灵力多少可以由自己控制,她消耗的灵力却并不能,基本没一击都是全力以赴。
按这个增长速度来算,迟早有一天她的灵力增长量跟不上体力,一拳打出去对手什么qíng况不清楚,但她铁定会因为灵力透支直接被废的。
这就很尴尬了,控制不住它的增长,又控制不住它的量,难道就这么放任自流吗?
当然,要说一点成就没有还是假的,至少在非战斗状态,日益增长的力道还是没有影响到她的正常生活的,画符的的时候也比较自如。
她自己接受良好,师伯就很挫败了,想了不少偏方准备让她实验一下到底有没有效果。
最直观的一次,就是师伯带着她到城外周边的湖里进行水下作战的训练,也是期望着水下的压力能够帮助她稍微控制一下自己的力量。
然后那边的湖直接被卞若萱拓宽了一回面积,水位下降得十分明显。
这么一闹,原本在联通水域,但并未进入这边的湖泊的大型妖shòu便有了过来活动的余地,见势不妙,卞若萱立马找了师伯求助,总算是避免了被围攻的窘境。
这次闹剧的最终结局,就是她的债务上又被记了一笔。
周围城池方直接找上门了,这边算是他们刻意圈出来的,大型妖shòu进不来的地,供周围修士修炼实战用的。她这么一圈下去,直接把人家刻意留出来的这片地给毁了,人家当然是要找她这个始作俑者来赔偿了。
卞若萱也很气,当时在水下她有点行动不便,手段受限,看到那么一条赤角鳐鱼过来了,第一反应不就是给它一拳么。
谁知道这湖的周边这么不经打,这鳐鱼被打飞以后直接把那个入口的地方撞出了个大窟窿呢?
这种纯粹巧合的事qíng能怪她吗?她有不是故意的。
所以,在一再她声讨师伯带她来练习为什么不带她去那些完全可以让她自由发挥的地后,师伯总算松了口,答应帮她赔偿一般。
只剩一半了依然是个天价啊,她有理由怀疑这城里负责谈判的人是jian商本xing发作了,就是想宰她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