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爹让人放这种话的时候,就一点不心虚?你心里想的什么就没跟他jiāo过底?”
“哦,我忘了,你可不会和你爹jiāo底,你爹可是典型的有后娘就有后爹,为了家族兴旺,为了给两个儿子,生生的把亲生的女儿往火坑里推。”
“我们薛小仙子一点没堕了名字里这个‘竹’字的名头呢,品格高洁,自qiáng不息,当代女修典范呢。”
说完了薛竹央,卞若萱直接对准了其余看着她两眼冒火的男修。
“你们几个废物东西就别只会瞪着我了,没用的,又没有眼部神通双眼she光的能力,瞪穿了又有什么用呢?”
“侮rǔ了你们心里的女神气得不行吧,恨不得把我斩杀当场给你们女神出气吧。”
“那别gān瞪着啊,城中生死台,看不惯的就跟我上去赌命啊,小家子气。”
“只会挑着软柿子捏,影响人家符行做生意。你们还真是废物本废,稍微有本事的出去街上吵啊,我还能高看你一眼。城备军都怕成这样,果然是家族边缘化的废物东西。”
第二百二十五章 坑你除了我乐意没有为什么
(正文已替换)
对于和本次这些家族的人相遇,卞若萱足足等了两年之久。
也许是以前憋屈了太久,在重活一次后,她愈发的青睐直来直往的行动方式,不再多做谋划,不再多做隐忍。
诚然这会给她自己,以及她的身边人带来一些多余的麻烦。
但是,这也有足够的,让她偏执着为之冒险的巨大好处。
冒失的修复好了那支符笔,即使是因为意外,却也给她带来了足够的麻烦。
外公离去前帮她暂时封印了迅猛增长的身体素质,让她暂时免于死亡的威胁,甚至在特定的时间还可以暂时地解开封印大杀四方。
可是,另外一个方面的弊端,直到在沫城的前夕才显露出来。
她睡不好觉了。
一旦进入睡眠,她会马上做梦,醒来之后她不会记得梦中具体的qíng节,可梦里残留的qíng绪却清晰无比。
她能确定,梦里的,是本该在她以后逐步解封的,却因为特殊qíng况提前对她开放的,属于她的记忆。
与练气与筑基前期相对平静,甚至寡淡无味的记忆相较,这些进入她梦境的记忆残留的qíng绪实在太过沉重了。
有随时会失去自己xing命般的惶恐,也有重压下不得不低头的不甘,有失去了重要的东西的悔恨,还有对自己识人不明的憎恨。
这些不快逐渐在她心中堆积,她必须找个合理的借口将它们倾泻出去,不然,等待她的结局算不得好。
积蓄的qíng绪在因势不得不放回了那些对她和荣瑾布下杀局的人时到达了顶峰,可是她也清楚,荣瑾说得在理,现在还不是动这些人的时候。
所以,她忍了,可当时她的qíng绪基本就到了失控的边缘,qiáng压下来后,还是有所残余,她没办法以正常的态度来面对荣瑾了。
看似第二天她有了好转,那不过是bào风雨前的宁静而已,若是没有在之后找到在疯狂中发泄的方法,她不确定自己到底会变成什么样。
铺天盖地的雪压下来的时候,天地形成的大势竟然将她的那些负面qíng绪也冻住了。
雪压得她并不好受,即使她用内火在周身形成了严密的防护,抵抗了一部分的压力也一样。
可她的心qíng却是极佳的,她想她找到了纾解qíng绪的方法了。
一味的压制没有任何的效果,洪水来临,建造的堤坝再高,只要洪水不停,终将有被冲垮的一天。
唯有找到不会造成危害的地方,将这些洪水引流,最终将其注入大海,才是根治之道。
而她纾解qíng绪洪水的那条引流的道路,便是恣意。
畏畏缩缩,诚惶诚恐的日子,她想她已经过了够久了,凭什么,在碧澜界这方天道都已经千疮百孔失去原则的qíng况下,她不能恣意一回?
这些无法留下记忆的梦境,带给她的不止是那些足以将她吞没的负面qíng绪,还有一些她难以明说的财富,那便是她多年积累下的本能。
不然,按她的惹事法,不可能在师伯没帮她善后的请款下,还没出什么大问题。
她一向是个不记仇的人,不过,当时那些家族的人,她记了两年,当时在场的所有,在她见来未有一个无辜。
两年的时间,足够她将这些家族的底细摸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