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儿去,哪来这么多话。”夏敬海极为不耐烦地推开老鸨,朝她吼道:“丞相爷都没说个‘不’字,还能轮得到你在我面前耍威风。”
夏敬海把丞相都搬出来了,老鸨也彻底没辙,只好任由他去。
到了葛云端门前,夏敬海特意整了整衣袖,又闻了闻身上的味道,确定没有什么不妥,这才敲了门。“云端姑娘,我是夏敬海,你可否将门打开,同我见上一面?”
葛云端此时还未睡下,但一听到这个声音,她登时便打了个寒颤。夏敬海比那姓马的登徒子还要过分,她实在是不想开门。
听不见里面的动静,夏敬海gān脆扯着嗓子喊道:“姑娘,我知道你还没睡,若是姑娘再不开门,我就直接撞进去了。还请姑娘恕我无礼。”
葛云端别无他法,只好起身去开门。她倚着门框,故意打了个哈欠,娇声说道:“夏大人怎的如此粗bào,我不过是起chuáng穿了身衣服,耽搁些时辰,您就要撞进来。这以后若是别的男子都跟您一样,那我岂不是没了脸面?”
听到美人的娇声细语,夏敬海之前的不快统统散去,他搂着葛云端的腰,顺势关了房门,朝chuáng边走去。“美人,多日未见,你依旧这么勾人。”说罢,他挑起葛云端的下巴,在她嘴上亲了一下。
“夏大人,您的胡茬扎到我了。”葛云端别开脸,不想看他。
夏敬海的手就没闲下来过,在她胸上、腿上肆意流连。甚至,他的手还伸进葛云端的衣服里摸了一把,将葛云端弄地气喘吁吁。
“夏大人,您别……”话未说完,她又被他堵了口,直接抱到了chuáng上。
夏敬海解开腰带,将葛云端的双手绑在chuáng头,然后便去扒她身上的衣服。葛云端慌了,连连求饶道:“夏大人,您知道的,我只卖艺不卖身,您何苦要为难我?”
“美人儿,你不卖身,那是因为你没有享受过那种乐趣,今夜我便让你快活快活。”夏敬海坐在她腿上,双手一扯,她身上上好的锦缎便被扯破了,露出雪白的肩膀,和一抹粉色的肚。兜。
葛云端心里怕得很,身子一个劲儿地在发抖,她哭着说道:“夏大人,求您放过我吧。若我失去了这身子,便要被送进军营里了。”
“不会的。”夏敬海手上没停,嘴上安慰道:“我会求丞相爷将你赏赐给我的,到时候你跟着我吃香的喝辣的,荣华富贵少不了你。”
葛云端胸前一凉,心也跟着凉了,她只是无声地流泪,打算逆来顺受。
“砰”的一声,窗户被撞开,那人飞了进来,手中利剑直指夏敬海的脖子,冷声说道:“放开她。”
夏敬海转过头来,一看是他,轻笑一声,“余长庚,我奉劝你别多管闲事。”
余长庚不为所动,依旧冷冷地说道:“放开她,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怎么,你也看上她了?”夏敬海笑得猥琐,“我倒是不介意,玩完以后让你也尝尝。”
余长庚挑起他耳边的头发,用剑一挥,头发便断成了两节。这种无声的震慑,最是骇人。夏敬海已经有了惧意,然而面上依旧qiáng硬,“同是为主子做事,你别太嚣张了。”
“这话,应该我跟你说才对。我数三下,你若是还不下来,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余长庚伸出指头,数了第一个数。
夏敬海冷哼了一声,乖乖地从chuáng上下来了,他拾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朝余长庚恶狠狠地说道:“今日咱们这梁子就算结下了,从今往后,咱们势不两立。”
余长庚没理会他,用剑挑开了葛云端手上的腰带,一把扔到夏敬海的脸上。葛云端以手护胸,转过身子面朝墙壁,委屈地哭了起来。
夏敬海骂骂咧咧地走了,余长庚终于支撑不住,吐出一口鲜血,倒在地上。葛云端听到动静,也顾不上哭了,连衣服都没穿好,便下chuáng去扶他。她力气小,他又生得高大,费了好大功夫,葛云端才将他弄上了chuáng。
“你怎么了,醒醒?”葛云端轻拍他的脸,发觉他没什么反应,慌忙将手探到他的鼻子底下,感受到还有气儿,便宽了心,还好,他没死。
她想检查检查他身上有没有伤口,只有知道伤在哪儿,才能对症下药。余长庚现在昏迷着,也只能任由她摆布。葛云端红着脸,解开了他的外衣,看到薄薄一层中衣被血水浸湿的时候,她的手不自主地在颤抖,怎么会伤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