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又是一阵响亮的耳光。夏敬海捂着那个地方,一脸痛苦,五官都扭在了一起。他近乎疯狂地吼道:“你这个贱人,不杀你难解我心头之恨!”
葛云端嘴角鲜血直流,脸也高高地肿了起来。可她心中十分痛快,为自己勇敢的反抗。
夏敬海下chuáng拾起那把短刀,在葛云端脸上比划。他想先毁了她的容貌,再慢慢折磨她。可是,看到葛云端一心求死,他忽然又觉得这太便宜她了。下一瞬,他想到一个更好玩的主意。
放下刀,夏敬海狞笑着,在她耳边轻声说道:“今晚我虽然不能成事了,可我还有十几个手下,他们都是素了好长时间的了。相信,他们那帮人,会给你一个难忘的夜晚。”
葛云端惊恐万分,原以为他会痛痛快快地给自己一个了断,就这样清清白白地来,再清清白白地走,也算是个不错的结局。可是没想到,他竟然要如此侮。rǔ自己。
见她挣扎地厉害,夏敬海反倒不生气了,他涎皮赖脸地笑道:“我手下那帮人,个个都是膀大腰圆的大汉,待会儿让他们来伺候你,让你开开眼界。”
说罢,夏敬海出门,唤了几个小厮上来。他们直接用被子裹着葛云端,便将她直接抱下楼去,连衣服都没让她穿。
这回老鸨急了,拦在门口不让他们出去,“夏大人,您这是要带云端去哪儿啊?”
“给我让开。”夏敬海一脸地不耐烦,“告诉你,丞相爷已经把她赏给我了,要带她去哪儿是我的事。”
“这……我却是不知,丞相爷何时将云端赏给了大人?”老鸨虽然拦在他前边,可还是小心地陪着笑脸,不敢把话说绝了。
“丞相爷早就说了,这女人任我处置。不过丞相爷最近日理万机,哪有闲工夫管这种小事儿。”夏敬海粗鲁地推开老鸨,带着几个小厮坐上了马车。先斩后奏的事qíng,他做的多了。不过是一个女人而已,丞相爷是不会怪罪的。
老鸨眼睁睁地看着他把葛云端带走,除了gān着急也别无他法,谁让这位大人是丞相爷眼前的红人,她可惹不起。只是,云端这颗摇钱树,从此就一文不值了。
一炷香之后,尹乘风翩然落在葛云端窗外的桐树上。这次,他只是想悄悄看她一眼,绝对不让她发现。
窗户开着,她还是保留着每晚看月亮的习惯。是他说的,每当看到天上的月亮,就像看到他一样。想到这里,尹乘风心中很是惬意。
房间里的烛火还亮着,这个时辰,她应该还没睡。只是,却听不到里面有任何动静。不经意间,他看到桌角旁有一把刀,那是自己送她的那把。刀已出鞘,而且被扔在了地上,她平时gān净惯了的,屋子里的东西从来都是井然有序。
心中有种不祥的预感,尹乘风再不犹豫,从窗户外跳了进去。房里果然没人,chuáng上还散落着她的衣服,全都被撕扯地不成样子。他紧紧地把她的衣服攥在手里,怒火中烧。
冲到下楼去,他一把拽住老鸨的衣领,咬牙切齿地问道:“云端呢?云端在哪里?”说到最后,他几乎是吼了出来。
老鸨被他吓地不轻,她也是冤枉地很,刚刚才送走一个难缠的,现在又来一个,她到底招谁惹谁了?
“被……被夏大人带走了。”老鸨颤着声答道。
“又是他!”尹乘风松开老鸨,浑身升腾着杀气,往夏敬海的住处寻去。
被松开的老鸨彻底没了力气,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儿。
葛云端被人带到一间偏房之后,扔在了chuáng上。被子散开来,她身上也就没有任何可以遮。羞的东西了。一个小厮给夏敬海搬了个太师椅,他悠闲地坐了下来。
“去,把他们全都给我叫进来。”夏敬海看着葛云端惊恐的脸,内心却有一种前所未有的舒畅。他要一直坐在这里,看着。
十几个膀大腰圆的汉子依次进了屋,看到chuáng上有一个luǒ。着的美人,一个个地眼睛都瞪直了。美人脸上有几道手指印,不过,丝毫不影响她的美。
“她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老子今天高兴,就把她赏给你们了。”夏敬海支起胳膊,兴致勃勃地看着葛云端,对手下下了命令,“今天晚上,给我伺候好她。”
就等着大人发话呢。一瞬间,十几个人便涌到葛云端身边,chuáng边站不下了,就跑到chuáng上去。被这么多男人围着,上下其手,葛云端死命地挣扎,想一头撞死在墙上,一了百了。可是那帮男人并不会让她如愿,几十只手在她身上摸来摸去,像是野shòu在逗弄自己的猎物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