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用了一只手,便将她的双手反剪至头顶,动弹不得,空出来的另一只手去撕。扯她的衣服。被他这样压。在身。下,盛侍安又羞又急,只是她身材纤弱,又怎能是久经沙场、孔武有力的他的对手。
很快,盛侍安身上的衣服都被撕成了碎片。穆正钦的呼吸愈发。粗。重,眸中似乎要喷出火来,他再也无法压制自己的心,他吻上她的唇,手抚过她身上的每一寸地方,攻城略地,贪恋她如玉的肌。肤。
盛侍安不住地挣扎,她哭着乞求道:“俊卿……别……俊卿……别这样”,到了此刻,她还在为他着想,并不敢大声呼喊,怕引起下人们的猜测。
穆正钦此时怒气正盛,根本听不进她的乞求,疯。狂地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印。记。他的手分开她的双。腿,打算彻彻底底地将她据为己有。
泪水横流,盛侍安恐惧到整个人都在颤抖,她习惯了那个温柔的他,直到今日她才见识到,他的霸道。
感受到她的身子在抖,穆正钦终于停了下来。她在哭,是自己把她弄哭的,明明昨日还许她不会任别人欺负,今日反倒是自己欺负了她。他想起了很久之前做过的梦,今日自己竟做了梦中雷霆对因因所做的禽。shòu行径,如此看来,自己与那雷霆并无不同。
扯了被子为她遮盖身体,穆正钦缓缓抬手,为她擦去脸上的泪水,只是无论怎么擦,都擦不完。“因因,我……”一时间,穆正钦也不知要说什么,他觉得自己在她面前,像是一个穷凶极恶的坏人。
从chuáng上下来,直冲向洗浴室,一盆凉水迎头浇下,穆正钦的头脑才算完全清醒。推开窗户,冷风打在脸上,穆正钦狠狠地给了自己一巴掌。他不知,过了今晚,以后该怎样面对她。
盛侍安一动不动地躺着,直到现在,她的脑海中仍是一片空白,不知为何俊卿就如同变了一个人。手腕被他紧握的地方已经青紫,脖子、胸。前也都是火辣辣的疼,但最疼的地方,是心。
长夜漫漫,他与她,都在备受煎熬。
☆、隔阂
整夜未眠,穆正钦一大早就守在卧室门口,他想知道她现在究竟如何了。等了许久,卧室的门终于打开。她换了一件水蓝色旗袍,眉眼之间全是疲惫,昨夜,她也未曾合眼。
未想到他会在门外,盛侍安一见到他,不自觉地往后退了几步,昨夜那种恐惧又一次袭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
瞧见她手腕上的淤青,还有脖子上的红痕,穆正钦万分悔恨,他内疚地说道:“因因别怕,我就站在这里,不会过去的。”停了一刻,他复又说道:“无论如何,都是我伤害了你,须得向你说一句抱歉。”
自始至终,盛侍安未发一言,她还不知该怎样面对。穆正钦以为她不想看到自己,便下了楼,出发去了元帅府。
接下来的几日里,即使是一同吃饭,他们二人也未曾说过一句话。他在客厅,她就在卧房;他在后花园,她就去客厅,有意无意之间,她总是在躲着他。
下人们也看出了他们之间出现了隔阂,只是不敢多嘴。
这样别别扭扭地,穆正钦也无心公务了,在办公厅里,他坐立不安,手里的文件看了一遍又一遍,却犹如走马观花一般。他很想挑破这层窗户纸,跟因因说自己是因为爱她,所以在盛怒之下才做了那种事。在感qíng上,因因一直是懵懂的,所以他必须要主动示爱。即使她现在还未爱上自己,他也可以光明正大地对她好,再不必藏着掖着了。
做决定似乎只是一瞬的事qíng,穆正钦腾地从沙发上站起,他不想顾忌太多了,现在就想回家,见到她,告诉她自己的心意。
急匆匆打开门,穆正钦差点撞上门外的人。向挚虞好不夸张地深吸了一口气,压了压惊,说道:“穆少,您这么急,是要去哪?”
穆正钦不yù与他多费口舌,直接吐出两个字:“回家。”
“哎哎哎,您现在可不能走”,向挚虞拦着他道:“容帅有事找你。”
“什么事?”穆正钦以为是什么军政上的事,心想着回来再解决也不迟,又继续往前走。
这回,向挚虞将他拦地结结实实,“对您很重要,您还是亲自去一趟罢。”
向挚虞脸上露出为难的神色,穆正钦只好作罢,跟他一起去了容彦坤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