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什么心灵上的爱qíng嘛!你说的大道理我是不懂……哼!说实话,你拒绝女人的功力还真不错,反正你们耿氏也快撑不了多久,就算我想跟你在一起,我爸搞不好还会反对!那对我来说,真是太划不来了,既然你想跟那什么都没有的女人在一起,那你就去吧,反正我陈湘如有的是男人追,不差你一个!不过……你最好好好保护你自己的女人,虽然她不见得值得……”
听了耿隽的一番话,陈湘如也不是傻瓜,当然听得出眼前这男人对qíng人的执着,虽然心有不甘,觉得凭自己的条件,哪里会输那天那个平凡无奇的女人,但她仍是决定放手,反正天涯何处无芳糙,她又何必去单恋这一株心思根本不在自己身上的花呢!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猛然察觉陈湘如话中有话,耿隽危险地眯起眸看向对方。
“你还不知道吗?在我来之前,你爷爷早派人将那女孩带走了,她现在人应该在耿氏大宅吧,你若真那么在乎她,是要放下这边的一切现在去找她吗?”
陈湘如的话还没说完,眼前那脸色愈见冷峻的男人早已迅速地转身而去,一副要去救qíng人的架势,教她看了不觉瞠目。
爱qíng……真会教人变得如此盲目,连重要的事业都能放着不管吗?
她心中茫然着,忽然觉得,自己也好想尝一尝这样不顾一切只为伊人的爱qíng滋味。
第十章
更新时间:2013-04-24 23:27:07 字数:4657
“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说出那样的话。”
坐在疾驶的轿车中,耿隽的身旁传来一阵带笑的调侃。
“唉,你不要现在就沉着张脸嘛!我又不是你那老古板爷爷,要吓人,也等到了家再装酷啊!”
不怕死的轻缓男声再次响起,终于换来了耿隽的回应--虽然只是一眼不耐烦的瞪视。
“你可以闭嘴了。”他冷冷地回道,没心qíng跟对方哈啦谈天。
“隽,你可真冷淡,枉费我还得为你的开溜找借口,你未免太对不起我了!”
低低地叹了一口气,坐在耿隽身边的男子正是今日音乐会的赞助商,国际任宇集团的少东--任翔。
虽然身为商界新一代菁英分子,但任翔同时却也是耿隽在维也纳“乐音坊”的同居友人之一,因此才会有如此大的胆量,在这样的时机下调侃冰酷着一张脸的耿隽。
看了眼身旁不为自己哀声叹气打动的冷酷男人,任翔真是觉得自己太委屈,今日难得有空间可以来听听友人的音乐排练,却不料人才刚下车,就又被捉上来,不但得费力摆平那些被放鸽子的媒体记者,还得充任和事佬随耿隽一同前往耿家,面对那个见到他可能会气得心脏病发的古板老人。
“用不着把自己想的那么可怜,有场免费的戏可看,不正合你意!”耿隽冷冷的语调再次响起,不客气地戳破了任翔自悲自叹的哀怨假象。
“唉,和你这种人在一起,真是一点乐趣也没,难怪逸他对你那么感冒!就不知道那位让你心仪的女人……是怎么忍受你这冷僻的xing子的?”
目光怀疑地调向仍是一脸不为所动的男人,任翔真怀疑会爱上这友人的女子,是不是本身也有点怪,或是有异于常人的喜好?
***
站在多年来不曾再踏入的耿氏大宅中,童项芯若要说不紧张,那就是在骗人了。
望着眼前一脸严厉的老人,和他身旁不时低低向自己咆信的杜宾犬,过往的记忆浮上脑海,几乎要让童项芯害怕的退怯……但,也仅是“几乎”!
qiáng鼓起勇气与面前的老人对望,这真的是有点困难,因为耿隽的爷爷虽然年届八十,却仍是有一双如鹰般犀利且骇人的眸,教被他盯上的人,都会有一种不能呼吸的紧张感。
“说吧,究竟要多少钱,你才肯离开我孙子?”苍老的声音饱含严厉,毫不客气地冲着童项芯而来。
微微蹙起黛眉,她显然是对对方这般轻贱她与耿隽之间的感qíng,感到极度的不满与羞rǔ。
“您认为多少钱,才值您孙子的价值?”童项芯口齿伶俐地反问回去,听在耿震的耳中,却解读为眼前女人是在狮子大开口。
“哼!不要以为隽他一时迷恋你,你就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了!告诉你,你的来历我早已派人查清,不过是个佣人的女儿,你以为你配得上当我们耿家人吗?”